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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輕涯朝著她輕輕搖了搖頭?!胺判陌桑煾缸杂兴挠靡?,這個比試結(jié)果,也不會輕易就變了?!?/br> 聞歌不解地皺眉,他怎么知道? 下一刻,便聽得虛陽子笑道,“這也怪我們之前沒有考慮周全。這比都比了,再比過就沒必要,這局就這樣了,只是,倒是讓你們吃虧了?!?/br> “哪里吃虧了?分明是他們不懂規(guī)矩?!痹剖捜换氐馈?/br> “不過……我覺得你方才那提議倒也不錯,剩下的四局,如何對陣,便讓他們抽簽決定吧,這樣也公平,你說呢?”虛陽子笑著將話鋒一轉(zhuǎn)。 “我自然是沒有意見?!北揪褪窃剖捜惶嶙h的,他又如何會有意見。 這樣一來,郇山眾人的臉色都隨之好轉(zhuǎn),但虛陽子還有疑慮,“你們只有四個人,只怕要有人多比一場了,不知是誰?” 第370章 內(nèi)外行 “云玨身為大師兄,這事兒,自然是他當(dāng)仁不讓了。不過……若是覺得貴派覺得不妥,我們本就少了一個人,少比一場,也沒有什么?!痹剖捜坏氐馈?/br> 聞歌卻聽得很是不淡定,這是什么意思?不比,就是直接棄權(quán),或是認輸?shù)囊馑迹?/br> 扭頭看向顧輕涯,聞歌的眼里蘊著火,想問他師父是不是腦子缺根弦兒,他們費盡了心思謀算的事情,他三言兩語就要盡數(shù)毀盡? 誰知,卻見顧輕涯一臉神色從容的模樣,與往常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就是云玨、云懋兄弟倆,也是一副半點兒不擔(dān)心的樣兒,聞歌從鼻間輕輕哼出一聲,罷了,她還真成了太監(jiān),皇帝不急,她那兒急。一個不小心,入戲太深,還真當(dāng)自己是滄溟島的人?。克麄兌寄艿?,她還淡定不來??? 這么一想,她也扭過頭去,不理人了。 片刻過后,聞歌便知自己果真是白擔(dān)心了,云蕭然的話一出,郇山劍派的人臉色又和緩了好些,那虛陽子更是忙不迭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比試,自然是要比試的,只是要問清楚是誰比兩場,抽簽時才好準(zhǔn)備。” 聞歌有些訝然地挑起眉來,倒是沒有想到郇山劍派的人,居然還吃這一套?云蕭然這叫什么?以退為進,打得一回好太極?。恐荒苷f,他們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彎彎繞,太多,太復(fù)雜,還真不是聞歌這樣直爽性子的人能夠看明白的。罷了,多想就頭疼,聞歌一皺眉,不想了。 而那邊,主判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從云玨開始,他們師兄弟三人一一站起,魚貫朝著擂臺走去,抽簽去了,倒是也沒有聞歌什么事兒。她又心安理得地開始剝起橘子來,只是,說是不管了,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往著那邊看過去。 待得瞧見顧輕涯他們幾人回來了,忍了忍,沒有忍住,還是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樣了?” “我對楚陽?!鳖欇p涯的表情平淡得很,這若不是果真半點兒都沒有將輸贏放在心上,便是胸有成竹了,但那楚陽,卻是他們最不了解的,哪怕是對上葉空蟬也好??! “你呢?”聞歌又轉(zhuǎn)頭看向云懋,他的臉色委實有些糾結(jié),難不成,竟是抽到了個厲害的?是誰?方師妹?還是葉空蟬?即便是厲害的,也用不著這樣吧! 云懋扭過頭去,沒有言語。 “小曲!”顧輕涯意味深長的笑,說出了聞歌方才才發(fā)明的稱呼。 聞歌默了,對云懋臉上的糾結(jié),秒懂。原來如此。 另外,這兩個人的對手都知道了,所以說……聞歌挑眉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云玨,神色莫名,大師兄的對手便是葉空蟬和方師妹了?這葉空蟬還好說,聽顧輕涯他們幾人的言語,這大師兄的身手應(yīng)該是在他與云懋之上,葉空蟬不過與顧輕涯伯仲之間,大師兄對上他,勝算應(yīng)該挺大的。可是這方師妹……不知道大師兄有沒有信心,反正聞歌吧,是覺得有點兒懸! 說一千道一萬,末了,聞歌只能嘆息著拍了拍云懋的肩頭,“少年,加油!小曲嘛,不過一匹下馬,你能行的!”聞歌朝著云懋握了握拳頭,一臉的鼓勵,然后不顧云懋滿頭的黑線,抬頭無語望天。大師兄對方師妹,云二對小曲,這命運的安排,嗬!還真是奇妙啊。 銅鑼聲響,第二場比試,云玨對葉空蟬。 相比于第一場,聞歌只知道躲,而蕭允隱忍不發(fā),最后,聞歌還直接認輸?shù)聂[劇一般的比試,這一場,對于這些觀戰(zhàn)的人來說,可謂是一次視覺的盛宴。 許是葉空蟬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云玨的對手,所以,干脆真正放了開來,不論輸贏,只當(dāng)成一場切磋,出招之間,反倒帶了一種難言的灑脫。 雖然都是修仙門派,但兩派的功法卻大不相同,滄溟云家乃是化外海島,又自來淡泊名利,所以,出招之間多了些縹緲,加之云玨本就長得好看,一身白衫,如今看來,反倒很是好看。而葉空蟬卻也不差,只是,招式之間,更多了些干凈利落,一時間,倒是旗鼓相當(dāng)。 兩人都使劍,白衫騰挪間,時而劍影交錯,時而又飛縱而起,每每以為這方要勝時,另一方,卻又出其不意,峰回路轉(zhuǎn)。 “數(shù)年不見,云玨的功力倒又精進了,滄溟島后繼有人,云兄真是好福氣?!碧撽栕涌粗?,便是捻須笑道。 “這哪里算得后繼有人?我滄溟島不比郇山,我們可是身處紅塵之中的,云玨哪兒哪兒都好,就是一樣,一提成親,他就成了個悶葫蘆。這一身的功法精進,可都是他悶著練就的。比起他這功力精進,我與夫人倒更盼著他早日娶妻生子,為我云家開枝散葉才是正事。反倒是我要羨慕掌門,無需擔(dān)心這些。再說了,要說后繼有人,郇山門下才是人才濟濟,蕭允是沒能與云玨對陣,否則,只怕,云玨也不是對手啊!總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痹剖捜贿@會兒還真不像是一派掌門,而只是一個為兒子cao心的普通父親罷了。 虛陽子聽罷,低低笑了兩聲。 他們身后,漱清卻是別過頭,看了一眼邊上的“方師妹”,也就是她自己的弟子方琴曳。 方琴曳好似沒有聽到兩位掌門的對話,只是很是專注地望著擂臺之上,但只有甚為了解她的漱清低頭看了一眼她緊扣在椅子扶手之上,因為用力過度,而已是指節(jié)泛白的手,雙目隨之一暗。 臺上打得激烈,臺下,也是暗涌重重。 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聞歌自認自己只是一個外行,但光看那騰挪之間的英姿颯爽,也夠她大飽眼福了。參加這個試劍大會別的好處她暫且還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就這熱鬧和美男倒是可以看個夠啦!不錯!不錯! 她心底兩個“不錯”堪堪說完,臺上,情勢一轉(zhuǎn),云玨手中長劍化為一道詭異的圓弧銀光,葉空蟬急急往后退讓,卻是退到了擂臺邊緣,他身子往后一傾,眼看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