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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紅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隨之,這模樣落在脈蘇眼里,卻又引得她更氣,當(dāng)下,便是怒道,“還不把你那眼淚給我收收?哭?哭有用嗎?你們二人皆在場,居然還能輕易讓人將聞歌給帶走了?帶去了哪里,也是一無所知,你們不知聞歌是我哥哥的命根子嗎?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就算將我哥哥救出,他可還能活得下去?”脈蘇如今的脾氣卻也比不得當(dāng)初,許是覺得世事無常,她如今越來越不喜歡端著,從不委屈自己,不高興了,便發(fā)火,反倒是比從前潑辣了十倍不只。 她這么一吼,反而惹得聽風(fēng)的眼淚更是啪啪地掉。 脈蘇見了,就更是怒。 眠月一見,連忙一邊扯了聽風(fēng)一下,給她使了個眼色,一邊膝行向前,重重一個響頭磕在地上道,“請司花神暫且息怒。此事,乃是婢子二人之錯,婢子二人心知犯下大錯,即便是君上回來,亦不會輕易饒過,但還請司花神給婢子二人一個戴罪立功的機(jī)會,婢子二人一定想辦法,將姑娘給尋回來。” “戴罪立功?你們不是都不知人被抓去何處了么?要怎么找?”脈蘇咬牙。 “司花神,請聽末將一言?!边吷铣劣暌娒}蘇又要怒,連忙道。 脈蘇看向他,總算怒色稍斂,抬起手,示意他說。 沉雨這才道,“君上一直不愿讓三十三重天的人察覺到姑娘的存在,此事……咱們得謹(jǐn)慎為之?。 ?/br> 第454章 千絲鎖 沉雨的話提醒了脈蘇,她登時神色一緊。 旁人不知,他們這些跟在寒朔身邊的人,卻哪里不知道,寒朔的心思? 說到底,當(dāng)年寸心之事,早已讓哥哥與父皇之間埋下了心結(jié),哥哥根本不信父皇。他從以前瞞下回瀾的存在,到現(xiàn)在瞞下聞歌的存在,不過都只是害怕父皇知曉之后,如同當(dāng)年對待寸心一般,將她們當(dāng)作牽制他的棋子。 說起這些,脈蘇便覺得有些無奈又無力,有的時候,她真是不明白自己的父皇。 親生父子,不過是因著哥哥太過強(qiáng)大罷了,他居然便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兒子,處處牽制,好在,他也并非全然不顧念父子之情,得到了哥哥的消息,還是讓她帶人來救。但卻沒有再多的話了,面上更沒有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即便拋開與父皇之間的血脈親情,就是一個普通的臣子落難,父皇也合該如此吧? 她至今還記得,兒時,父皇還未繼任天帝之位時,對他們兄妹的疼愛。 而不是如同現(xiàn)在一般,兒女先是臣,再是子。父皇,先是君,才是父。 是不是這世間的帝王皆是如此,在那個至尊位置上坐得越久,疑心便越重,越害怕被人取代?什么人也不敢相信,不愿相信,最終才成了他們口中自稱的孤家寡人? 想到這些,脈蘇不由心緒有些低落,但她經(jīng)歷過那一切,對于聞歌的安危,不敢掉以輕心。她對父皇,何嘗不是已經(jīng)失去了以往的信任? “沉雨提醒了我。”脈蘇面沉如水,“此事還不能勞師動眾,為了聞歌的安全,一切都得暗中行事?!闭f到此處,她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轉(zhuǎn)而望向眠月與聽風(fēng)二人道,“你二人既然說了要戴罪立功,那我便再給你們一個機(jī)會。明日,我們會正面吸引魔族中人注意,你二人想辦法潛入巖目山后方,設(shè)法查到聞歌下落,將她盡早救出?!?/br> “此事兇險。怕不是她二人能獨(dú)立完成的。”沉雨卻是心有隱憂。 “但現(xiàn)下能夠怎么辦?”脈蘇也是愁得很,她何嘗不知眠月二人未必能夠成事,但眼下能全然信任的人不多,又要藏住聞歌的蹤跡,這事,實(shí)在難辦。 “早先姑娘在給我送朝天戟消息之時,曾提過她與兩個滄溟弟子一道,對二人很是信任,若是他們知道姑娘陷入險境,應(yīng)該不會袖手旁觀?!背劣甑?。 脈蘇沉吟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那這件事便交由你去辦?!?/br> “是。”沉雨抱拳領(lǐng)命,然后快步出了帥帳。 脈蘇面沉如水,又冷冷望向眠月二人道,“明日,你們除了要設(shè)法救出聞歌之外,還要設(shè)法,探知我哥哥的下落……” 沉雨找到云懋,一說明緣由,云懋自然是二話沒有,應(yīng)得很是爽快,并馬上去尋了自家父兄商議此事。 云蕭然不在,說是與其他門派的掌門去商議正事去了,云玨卻是在的。 云懋很快將來意說明,起先,云玨沉凝著臉色半晌不語,之后,倒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卻沒有料到,他們兩人的這番話,卻恰恰被曲未濃聽見。 曲未濃便打定了主意,悄悄跟在了云氏兄弟身后,而頭一夜,曲未濃的心事重重又被方琴曳看在了眼里,當(dāng)時便暗自留了心,第二日,更是跟緊了曲未濃,這蟬引螳螂,螳螂帶雀的,提溜了一長串的人,也算蔚為壯觀,當(dāng)然,此乃后話了。 外界如何的折騰,畫中世界的顧輕涯和聞歌卻是全然不知。 他們又都并非矯情之人,幻姬一走,他們便拋開了那些兒女情長,復(fù)雜糾結(jié)的情緒,略商議了幾番正事,便各自忙活開了。 聽到那絲細(xì)微的風(fēng)息變化,原本盤腿坐著,好似入定了一般的聞歌驟然睜開眼來,一道散影化為長身玉立站于面前的身影,她黑金色的雙瞳一亮道,“如何?” 顧輕涯望著她眼中顯而易見的期盼,雖然不忍讓她失望,但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方才,幻姬走后,他們兩人簡短地商議了幾句,便決定分開行動。由顧輕涯四處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尋到點(diǎn)兒蛛絲馬跡,找到寒朔所在,而聞歌則留下來,一是怕幻姬回來,二來,也可以參詳一下現(xiàn)在攤開放在她面前的那卷竹簡上,所謂的溯術(shù)遺卷。 只是,顧輕涯轉(zhuǎn)了一圈兒,卻是一無所獲。 “我在這畫中世界,好像所有的修為都被禁錮了,靈力施展不開?!边@個聞歌一早便發(fā)現(xiàn)了,所以,并未覺得奇怪。“另外,這地方很奇怪,每走一步,便是一變,根本不知身處何處,我嘗試了各種方法找到變化的規(guī)律,卻是無跡可尋。見到這般情形,我便不敢再多走。就是回來,我亦尋了半晌的路。” 現(xiàn)下的情形,他更是無論如何不敢將聞歌單獨(dú)留下,尋到寒朔重要,但護(hù)著聞歌周全,對于他而言,更重要。 這個倒是在聞歌意料之中?;眉遣粫屗麄儙ё吆返模羰呛纺敲春脤さ?,只怕她也不會走得那么干脆了。 “那你能找回來,憑的,便是這千絲鎖了?”聞歌晃了晃自己腕間,一縷若有似無的絲線隱現(xiàn)其中。 顧輕涯倒是認(rèn)得爽快,“幸虧將這東西帶著?!边@畫中世界,他們靈力被禁錮,與普通人無異,幸而有些法寶尚能使用,否則,還真就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