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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吞了口唾沫,那晚唇下黑子肌膚的觸感以及當自己握住黑子身體某處在他耳畔傳來的呻吟聲好似又再次出現(xiàn)了,關孝山不得不承認,當他聽到黑子呻吟時,心下有一種征服者的滿足感,這些此時又再次激蕩起他的心弦。快放開我!快~唔~早就紅腫的唇又被咬住,雙臂的掙扎反抗也已經(jīng)是徒勞,關孝山的雙手摸索過黑子的腰際往下,黑子嗚咽著,不能讓關孝山得手!不能讓關孝山得手!黑子心里吶喊著,但是心里的吶喊卻抵不過當關孝山握住某處時他的呻吟聲。關孝山順著黑子的脖頸往下親吻著,黑子全身都在顫栗著,不行!關~關孝山!不~黑子睜大了眼睛,一種濕潤溫熱了他的心房,黑子驚詫著,他完全沒想到關孝山竟然會親到那里,不~隨著這個字,什么語言都結束了,只剩下無盡的愁怨~一陣喧響之后是沉寂無聲,黑子靜靜的睜著眼睛看著紅帳幔,關孝山就在他身側摟著他,嘴唇還輕輕的吻著他的臉頰,黑子,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這種事兒嗎?你知道為什么我沒有這么對你嗎?關孝山說著把黑子的手拉過來摸著自己的某處,黑子木訥著根本沒聽進去關孝山的話,他還在想著剛才竟然就這么在關孝山的擺弄下釋放了,他再一次看低自己。黑子,你太高傲了,我如果貿(mào)然做下去,我怕你會去死。我現(xiàn)在就想死~黑子輕悠悠的說道,他手被關孝山握著上下浮動,人卻感覺毫無生氣。不如咱們就做真夫妻怎么樣?關孝山繼續(xù)跟黑子耳語著。不~由得你嗎?關孝山的話帶著諷刺和挖苦,黑子無力的嘆了口氣。已經(jīng)日上三竿,關孝山卻還把黑子按在床上不準他起來,黑子皺著眉也不說話,關孝山捏捏黑子的手,怎么不說話?沒什么可說的。黑子冷淡淡的回答道。昨夜是咱們的新婚之夜,不管睡到何時也沒人覺得奇怪。哼!你在乎么?黑子掙開關孝山懷抱瞪著他,為什么昨夜要如此對我?為什么?關孝山重復著黑子的問話,他也在思量,黑子臉上的黑斑又回到了臉上,身上一些未被黑斑覆蓋的肌膚上能看到些許淤青,關孝山承認與黑子歡愉時他毫無顧忌,雖然他并未做到最后,那也不過是顧忌著黑子的脾氣秉性,他也明白過不了幾次,如果黑子再頑固不化,他也不會再手下留情。說!黑子沉聲喝道。關孝山臉上揚起一抹笑,他手捏住黑子的下巴,以前有朋友帶我去相公館玩兒,我還不屑,這幾日我倒是覺得男人也有男人的樂子。黑子側臉閃開關孝山的手,我可不是戲子娼女支,你少碰我!你不是戲子娼女支,你是我婆娘?。£P孝山說著手往黑子屁股使勁的捏了下,還有,我都碰了你這么多回了,怎么叫少碰你?關孝山說話時流里流氣的摸樣著實讓黑子不舒服,他氣自己竟然受制于關孝山,不僅如此還被當做女人對待,而最最重要的是雖然心里幾次萌生一死了之的念頭,但是卻都被不甘心打掉了。怎么不說話了?關孝山手拂過黑子臉頰,將他散落的發(fā)繞在手指上,反正現(xiàn)在是木已成舟,你已經(jīng)是我關孝山的人了,死了活了只要我不放你,你都走不了,不如放下心結本本分分的跟著我。你不是怕我害你嗎?黑子冷聲道,怎么現(xiàn)在卻又說讓我跟著你?難道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就算是你不是誰派來殺我的,就憑著我對你做的這些事情,只要你不死心塌地跟我,都會想殺了我,既然怎么著都是殺我,為什么我不將你留在身邊先享受著呢?你!關孝山,你太卑鄙了!我是商人,這點難道你忘了?關孝山說著笑了起來,他坐起身舒展了下手臂筋骨,行了,起來吧!下午我讓裁縫過來給你裁幾件新衣裳。我不需要。怎么?你想不穿衣服嗎?關孝山說著轉頭看黑子,眼神都是色迷迷的,黑子轉過身子不去看他,黑子覺得只要是和關孝山說話,總是能被他撇到別的地方去。身子被個溫熱的rou墻覆蓋上,黑子皺眉,關孝山你又想做什么?關孝山嘴唇吻了下黑子的肩膀,你說你要是鐵蛋兒那性子就好了,怎么著都好擺弄。你可以現(xiàn)在就休了我娶了鐵蛋兒!嘖嘖~吃醋了?黑子閉上眼睛,他已經(jīng)無力了,關孝山已經(jīng)讓他連氣都懶得生了。14.游船坐在晉陽城最大的酒樓里,從二樓的窗戶往外看,街市上熙熙攘攘著,遠些的河上一艘艘的女支船燈火通明,倒是比白天要熱鬧了。你帶我到這里干什么?黑子望著外面的景色問著,夜幕已經(jīng)降臨,他的毒也快發(fā)作了。這里是酒樓,當然是來吃飯的。關孝山端著兩杯酒走到黑子身邊,他把其中一杯遞給黑子,喝酒。黑子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回去吧!毒就快發(fā)作了。怎么?這么想回去和我睡?關孝山訕笑,早上還說不想我碰你。我只是不想你在這里撕破我的衣服。黑子冷哼道,他轉身回到桌前把酒杯放下,走吧!還沒等關孝山回答,黑子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關孝山淡笑也跟著出去了,一樓的大堂也是賓客滿堂,大家看到黑子和關孝山同時出現(xiàn)自然是議論紛紛,關孝山娶了個黑臉男人做夫人的事情這兩天不僅僅是傳遍了晉陽城,此時想必往北都快傳到了京城,往南都過了蘇杭了吧!黑子雖然厭惡這種探究與獵奇的視線,但是他也無力阻止,只好能多快有多快的趕快離開,心里也發(fā)誓再也不隨著關孝山出來了。倆人上了馬車,放下門簾的時候,黑子還看到有人從外面窺視著,關孝山輕喊道,鐵蛋兒!走吧!馬車緩緩行駛,黑子捂著心口深吸口氣,這時候回去正好趕上寒毒發(fā)作。馬車行駛了一會兒便停下了,關孝山拉起黑子的手,下車。黑子嫌惡的甩開關孝山的手,他撩開車窗簾,到了?外面并不是關家堡的大門,而是到了河邊了,剛才在酒樓里看到的女支船燈火此時就映照馬車車身上,怎么停這兒了?帶你去游船。我不去,我要回去。關孝山又抓起黑子的手,這次卻不給他甩開自己的余地,他拉著黑子就往外走,何必這么緊張,玩玩嘛~黑子無奈只得跟關孝山下車,鐵蛋兒站在馬車下指了指碼頭上停著的一艘船,船不大,可以用一葉扁舟來形容,船頭只掛著一盞昏黃的燈籠,其他的地方都籠罩在夜幕中,黑子瞄了眼關孝山,你要在船上待多久?放心,船上就咱們?nèi)齻€人。關孝山這話聽在黑子的耳中就是他們今晚要在這里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