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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師調(diào)配出讓戰(zhàn)士能夠完全吸收的藥劑,作為一個保命的籌碼……是的,在八級以后的每一個等級,都幾乎是生死之關(guān)?!?/br>天地之間的規(guī)則原本就是如此,要想得到力量,就要比旁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價,必須比旁人經(jīng)歷更多難以跨越的關(guān)卡……在這世上,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平白得到的。戰(zhàn)士們的戰(zhàn)斗開始白熱化,他們的眼睛里,漸漸也染上了和斗氣相似的顏色,而他們的招式,也開始漸漸地沒有了章法……在這像噴出了血霧的空氣中,他們的面孔帶上了一絲幾不可見的猙獰,而他們的身形,也隱隱帶上了讓人驚駭?shù)寞偪?!他們下手的力量,開始沒有了尺度,他們奔跑的速度,也漸漸有如脫韁,變得興奮、熱烈、激昂、肆意而狂放!大劍們發(fā)出尖銳的高音,為它們主人扼制不住的力量而激動地顫抖著!它們的身軀不斷地小幅地波動,劍身哀鳴,仿佛就要承受不住……卡爾加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演練場,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看似懶散的法爾非身上。“你還在等什么,法爾非?”他陰森地說道。法爾非露出大大的笑容,下一刻就化作一道閃電,瞬間消失在他的眼前!在演練場的前方,法爾非的身影倏然出現(xiàn),過快的速度帶起一抹殘影,然后很快與他合而為一。法爾非的眼睛爆發(fā)出明亮的紅光,就連眼白處都好像侵染上一絲絲的血色,讓他的相貌霎時間變得可怖起來。他雙臂一張,渾身便涌出了澎湃的斗氣!那斗氣彷如活物,在四處游走,又仿佛山洪,在瞬間爆發(fā)!屬于法爾非的“場”鋪天蓋地地壓下,就像萬鈞之山重重墜落!壓迫、強制、不可抗力。法爾非刻意放出的“場”有若實質(zhì),以無限快的速度極力蔓延,不過一會時間,就包裹了演練場上所有的傭兵。這時候的傭兵,就像被包圍在一個巨大的裝滿了粘性物質(zhì)的玻璃箱里,粘膩的、牽扯不開的……讓他們動彈不得。法爾非的身影在這一剎那顯得無比高大,就像山岳一樣不可撼動!他伸出雙手,虛握成拳,然后厲喝一聲:“規(guī)則!”那“玻璃箱”聽到他的命令,霎時泛起了水一樣的波紋,而箱中的傭兵們也好像被水流沖刷,立刻搖搖晃晃起來……再也沒辦法站穩(wěn)。“規(guī)則解除!”法爾非咧嘴一笑,再度張開手掌,順次下擺。玻璃箱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強大慣性的作用下,傭兵們再也堅持不住,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哎呀,打得過火了……”心直口快的奧斯第一個撓著頭說出來。賽亞揉揉酸軟的肩膀微微苦笑:“奧斯,你應(yīng)該加一個‘又’字?!?/br>謝爾也爽朗地笑了:“是啊,又打得過火了?!?/br>跟著另幾個大隊長也笑道:“無所謂啦!不是有團長在嗎?”“就是就是,反正團長應(yīng)該也習(xí)慣了吧……”“其實我們也習(xí)慣了……不過,真過癮!”這就是紅狼傭兵團的傭兵們!團長法爾非,以三十多歲的年紀(jì)達(dá)到幾近九級的斗氣強度!他的強大讓所有的傭兵心悅誠服,也讓傭兵們以他為中心緊緊地團聚在一起!也正因為法爾非如斯強悍,才讓他們每一次的演練都可以竭盡全力,因為他們知道,無論他們處在怎樣的生死邊緣,都有一雙手能夠?qū)⑺麄兝?,而無論他們的意識將沉往何等的黑暗,或者偏離向何等難以cao控的地步,都有人能夠用絕強的力量讓他們瞬間清醒過來!做完這一切的法爾非回頭沖卡爾加露齒一笑,眼中的血絲褪去,笑容里完全沒有陰霾。其樂融融的傭兵們兀自七嘴八舌,法爾非也被圍了起來,一時不能離開,阿洛則看向卡爾加——這個人雖然一直表情難看,可在見到這一幕后,眼睛里的淡淡喜悅卻是無比真實的。“卡爾加,我看到了,法爾非那幾乎近似血般濃郁的斗氣?!卑⒙迮囊慌牧餮罃R在他腰間的手臂安撫著——上面筋骨嶙峋,仿佛在“突突”地跳動,“而且卡爾加,你的力量大概也不在法爾非之下吧。”是的,阿洛清晰地看到了,那比起深紅更紅,但是比起血液又稍微淺淡了點的猩紅斗氣,還有在那斗氣四面八方釋放而出的時候,卡爾加攔在身前的背影……卡爾加他,就直直地站在他和流牙的前面,將那股斗氣的沖擊力抵擋得涓滴不剩,而卡爾加本人的腳,卻連一絲都不曾動過。卡爾加回過頭,眼神陰郁:“一個傭兵團里不需要兩個實力最強的頭領(lǐng)……再說了,我的實力原本就還比不上法爾非那么純粹的強大,我有我擅長的事情,法爾非也有他擅長的,所以,現(xiàn)在的安排最好不過?!闭f著,他的聲音低沉一些,“埃羅爾,你的流牙還是個少年,看他樣子,恐怕也不能體會其中的艱難之處。埃羅爾,你做好覺悟了嗎?”“流牙不會有事的。”阿洛微笑著,“我自然有這個覺悟的。那么你呢,卡爾加?你有覺悟了嗎?”卡爾加哼笑一聲,臉上的表情陰沉,但卻沒有絲毫畏懼的情緒:“我當(dāng)然早就做好了覺悟,作為一個戰(zhàn)士,我們都做好了覺悟。”阿洛聽出這個“我們”所指代的人是誰,目光匆匆掠過那個紅發(fā)的男人:“那么卡爾加,我期待你……不,你們攀登上最高峰的那一天?!?/br>爪與爪阿洛和卡爾加正在說話的時候,那邊的法爾非終于走出了包圍圈,他一揮手,讓傭兵們各自到旁邊休息一會,而他自己則朝著黑色粗硬頭發(fā)的少年——站在阿洛面前的流牙勾了勾手指。“嘿!流牙!跟我來一場吧?”法爾非笑得很張揚,“這兩天我還沒見你動過,身為一個戰(zhàn)士,你應(yīng)該也閑得發(fā)慌了吧!”“團長又要欺負(fù)人啦!”“團長,你都比人大上一輪多了,真好意思開口啊!”“流牙上!揍團長啊揍他!”大隊長們伸開長腿癱在地上,每個人的力氣和斗氣都還沒有恢復(fù),但是在聽到法爾非聲音的時候,卻都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個個口出狂言起來。阿洛抬起頭看向流牙——他知道,剛剛在看到法爾非的“場”的時候,流牙就已經(jīng)渾身繃緊了——這是在魔獸森林里遇到危險后的直覺的反應(yīng),而現(xiàn)在又受到了挑釁……果然,流牙的表情的確沒什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