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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琉普斯’?!蔽髁鹌账拐f道,一邊把阿洛抱起來,兩個人一起滾到那寬大沙發(fā)上。這一回,是讓阿洛趴在自己胸口。他名字是自己取,是那么多年以前自己為自己找出來唯一稱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忘記,而記得人,又多半早已死去……這應(yīng)該是他與那個時代唯一聯(lián)系了。“不是流牙嗎……”阿洛斂眸,有些失望語氣。“流牙”是阿洛給他撿到孩子所取名字,是他們之間牽絆開始,而對于修真者而言,這也是他們之間緣分連接,是有靈力蘊含其中。可是現(xiàn)在流牙似乎不喜歡……西琉普斯沒有錯過阿洛表情,他應(yīng)該毫不妥協(xié),他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人能夠左右他決定,可他在看到阿洛下垂眼瞼時候,卻禁不住說出這樣話來:“我是你流牙?!?/br>阿洛一怔,抬起頭,對上是那雙他看了很多年金色眼眸:“流牙?”西琉普斯到底還是抵不過心中洶涌情感,有些挫敗地把頭抵在阿洛額頭上:“……對,流牙?!?/br>其實這個名字也沒什么不好,每被對方呼喚一次,就好像彼此間聯(lián)系更加深刻了幾分,就好像彼此之間更親密了幾分。阿洛唇邊泛起了柔和笑容。他其實是舍不得流牙,這十幾年陪伴,已經(jīng)讓這個孩子成為了他生命力極為重要部分,他曾為他穿衣梳頭,也曾為他身上隱患耗盡心力——直到前一天,他都沒有放棄過。而當(dāng)流牙最終醒來,帶著那樣陌生眼神和氣息找到他時候,他心里涌出是難以割舍情感和比他想象中更加難受情緒。之后他看著最熟悉人,卻只能用最陌生態(tài)度去說話,去呼喚最陌生名字。他不能再理所當(dāng)然地去關(guān)心流牙,甚至不能問一下流牙現(xiàn)在身體里狀況怎么樣……這樣感覺,他從未有過,卻異常壓抑。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在談話中說了些什么,他只是忍著一直動蕩心境,直接回答對方問題,而忽視了基本禮數(shù),最后,他只想以最不拖沓態(tài)度和最合適表情與流牙告別——畢竟他早在一起走出薩多森林時候就做好了準(zhǔn)備,如果有一天流牙想要離開了,他會微笑著送他走。他做到了,即使他笑容就快要掛不住了。但他沒有想到是,他會在轉(zhuǎn)過身剎那被流牙撲倒——就跟從前他們親如一人時候一樣。過多驚訝讓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接下來流牙舉動又讓他更加詫異……想到這里,阿洛臉又染上一點薄暈。西琉普斯看到阿洛神情,把臉貼過去,在阿洛臉上蹭了兩下,隨即,他為自己太過直白動作僵了僵。阿洛緩過神,搖搖頭:“流牙,剛才你……”他不太明白剛才那個動作含義,總覺得有點窘迫,但又不知道跟流牙以前所做有什么區(qū)別。西琉普斯微訝,居然不知道?但他馬上理直氣壯地說道:“宣示主導(dǎo)權(quán),誰讓你不要我了?”阿洛失笑:“流牙你都長大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br>“你現(xiàn)在嫌棄我了?”西琉普斯危險地瞇起眼。阿洛沒有回答,反而定定了看了西琉普斯一會,堪稱愉快地笑了:“流牙,你現(xiàn)在表情比以前可豐富多了……”他說著,溫柔地抱住了西琉普斯臉。75剖白掛著那么好看笑容臉就在自己近前,西琉普斯感受著面上阿洛手帶來柔軟觸感,極快地拉下阿洛脖子,用鼻子蹭了蹭他。兩個人呼吸一瞬間交融,阿洛不自覺地微紅了臉,但更高興是流牙到底還是回來了,所以也就很自然地跟他膩在一起。“我其實以為流牙不想跟著我了?!奔热淮_定了對方不會走,阿洛現(xiàn)在說起來就不再是之前那樣強忍著不開心心境了,“我沒有不要流牙,只是以前就說過了,如果流牙長大了、想離開了,我就會讓流牙離開。”說著他安撫地摸摸西琉普斯頭,“所以流牙,不要生氣了?!?/br>“我并不是想走,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留我?!蔽髁鹌账箮c控訴地盯著阿洛,“結(jié)果你真沒留我,我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恢復(fù)記憶了,你就覺得我陌生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阿洛失笑:“怎么會?我還擔(dān)心流牙你因為想起來以前事情,就覺得我不好了呢。”“所以我們都白擔(dān)心了,對不對?”西琉普斯看著阿洛溫潤眼,認(rèn)真地問道,“洛尼說過,如果我不離開,你就不會撿回別人,我就一直會是你最重要,對吧?”阿洛笑笑:“當(dāng)然啊,我只跟你親近過,你跟我在一起這些年了,早就變成親人了,如果流牙你真走了,我說不定會有多難過。”“那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原諒你?!蔽髁鹌账拐c點頭,“那么,做個記號。”他貼住阿洛臉,舔舔他唇。阿洛無奈地笑,倒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來:“你不是剛剛做過記號了嗎?”他脖子上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疼,不過因為自家養(yǎng)大孩子那時分明很惱火,他就沒用靈力消除掉這個傷口。西琉普斯唇邊勾起個淺淺弧度:“再做一個也不要緊?!?/br>阿洛眨一下眼。西琉普斯在作為流牙時候可是從來不會笑,這時突然一笑,就讓他因為凝丹而變更堅硬了幾分線條柔軟了一些,顯得極其俊美,讓阿洛不禁看得有些發(fā)呆。西琉普斯看到阿洛這樣子,唇里溢出低低笑聲,略帶沙啞,卻又十分磁性,聽起來很是悅耳。看到西琉普斯開心了,阿洛也很高興:“流牙,你以前從來做不出來表情,我還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看你笑了,果然像我想象中一樣好看。”西琉普斯用唇摩挲一下阿洛臉,金色眼里都是愉悅:“你喜歡就好?!?/br>“我很喜歡。”阿洛目光也柔和下來。兩個人靠在一起,愈發(fā)親密了。西琉普斯原本真是想走,雖然他確沒有失去跟這個自己呼喚為“洛”銀發(fā)青年之間記憶,但是這些記憶跟他在遠(yuǎn)古時候經(jīng)歷事情比起來,又太少太少了,而且也因為失憶之后他與青年在一起相處情形實在不符合他原本性格,讓他根本沒有真實感,更是自然而言就想要摒棄了。也因為如此,他忽略了自己在醒來剎那直接產(chǎn)生尋人沖動,并且在即將到達(dá)卡莫拉魔武學(xué)院大門口時候以自己慣常行事風(fēng)格找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