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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悲天憫人之人,無論流牙是誰,無論流牙是否修魔,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會因為流牙修魔事情就這樣當(dāng)他是邪門歪道與他保持距離,而流牙即使恢復(fù)了記憶也選擇用同樣態(tài)度呆在自己身邊,那么……他還在害怕什么?灼熱不知什么時候,西琉普斯唇抵上了阿洛額角,溫?zé)嵊|感帶著溫柔味道,不像西琉普斯,但確也是西琉普斯。阿洛在回過神來時候,第一時間感受到這樣氣氛。“流牙,我沒事了,不用擔(dān)心?!卑⒙甯杏X到自己被一種寬廣力量整個包裹住,也許這個力量帶著重重危機、甚至有著他原本應(yīng)該不喜戾氣在其中,可對他而言,卻也是平穩(wěn),能夠讓他全心信任——他流牙味道。“洛,你不要瞞過?!蔽髁鹌账拱櫼幌旅?,剛剛那樣表現(xiàn),哪里像是沒有事?能讓他情緒出現(xiàn)這樣大波動……阿洛聽出西琉普斯語氣中急切,微微一笑:“只是忽然想到了流牙修行功法跟我不同,一時鉆了牛角尖罷了。”“怎么不同?”西琉普斯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阿洛確氣息已經(jīng)平和下來,是想通了表現(xiàn),就也安下心,摟著阿洛繼續(xù)躺在柔軟獸皮上面。“嗯,多半是修魔吧。”阿洛回答,“在我們那個世界里,除了正道修真,還有魔道修真、鬼道修真、佛道修真、妖道修真……種種不同。之前我一直想得太理所當(dāng)然了,以為流牙你當(dāng)年撿到功法是與我一樣,而通過剛才你反應(yīng),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相徑庭,忽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已。現(xiàn)在想明白了,也就沒事了?!?/br>西琉普斯手指把玩阿洛長長發(fā)絲,繼續(xù)問道:“修魔不好嗎,所以洛反應(yīng)才會這么大?”“呃,也不是。”阿洛搖頭,“在我上輩子世界里,道魔自古相爭,兩者不能共存,我剛知道流牙你修魔了,再一想我是修道者,就忽然擔(dān)心起來?!蔽⑿?,“然后我又想到,我們并不是在那個世界,在歐亞大陸上,修真者據(jù)我目前所看只有你我,那還擔(dān)心什么呢?”他說著,半開玩笑地看向西琉普斯,“還是說,流牙會因為修煉功法不同就要殺了我嗎?”“當(dāng)然不會!”西琉普斯斬釘截鐵。西琉普斯倒是沒想到原來修魔與修道是這么個關(guān)系,當(dāng)然,他在聽到第一反應(yīng)就是,阿洛會不會因此排斥他。對于他這個……好吧,隨心所欲修魔者來說,就算是在阿洛世界里,按照特性他也應(yīng)該是順從自己欲|望抓住一切想抓住東西,對吧?而阿洛就不同了,阿洛是從修行最初就被灌輸了與修魔者敵對觀念,而那個世界大方向也是道魔對立,他想法,照理說才會比較敏感……不過現(xiàn)在聽起來,他好像完全不在意?阿洛顯然還沒有適應(yīng)以前腦子空空“流牙”會在轉(zhuǎn)瞬間想到這么多東西——就算他明白西琉普斯就是流牙,也不可能才剛接觸新流牙一天之內(nèi)就把他了解得和原本流牙一樣透徹呀~于是,他只是很輕松地笑了笑:“我也知道流牙不會?!比缓笕嗔巳辔髁鹌账诡^。西琉普斯很“流牙”地蹭了蹭他掌心:“洛,我永遠也不會傷害你。”這個是真心話,作為遠古大陸上最強者,哪怕是第一次面對“愛戀”這種情緒,他也不會失去對自己控制力——就好比魔獸守護自己珍寶,不容旁人覬覦,而自己百般呵護珍惜。阿洛覺得很溫暖,在認識了他流牙以后,在他和流牙對彼此放下戒心以后,這種感覺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哦,也許在流牙剛剛恢復(fù)記憶時候,他幾乎以為自己會失去了,但很快流牙又以實際行動告訴他,其實他從未離開。人類體溫永遠都在一個恰到好處溫度上,既暖和,也不燙人,能給與親昵,卻不用擔(dān)心被灼傷——在阿洛前世今生一百多年壽數(shù)中,從來沒有過人對他釋放過這樣充滿了獨占欲、但絕不會弄疼他擁抱——當(dāng)然,他也從來沒有心甘情愿地不戒備地接受旁人——在被師兄偷襲刺死之后就更加謹慎小心敏銳體質(zhì)更是讓他如此。而流牙是不同,這個被他賦予了名字少年,從一開始就用依賴態(tài)度給他安定感覺,讓他覺得,他也有如此溫柔情緒去面對另一個人,而腦海一片空白流牙,能夠直白地感受到這樣關(guān)切,并且回報過來……一天天他們更加親密,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流牙喜歡上與他黏著感覺,無論是擁抱還是沒有間距地貼近,皮膚與皮膚毫無阻隔接觸在一起……阿洛可以感覺到流牙靈魂密密實實地包圍著自己,讓他們成為彼此一部分——這也許是錯覺,但也是最真實感受。想到這里,阿洛唇邊慢慢溢出了個愉快笑容:“我也永遠不會傷害流牙?!笔?,流牙是最重要?!拔乙矔Wo流牙?!?/br>西琉普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這樣話,沒有人想過要保護他,就算是記憶里那個樂觀開朗到愚蠢紅發(fā)蠢貨也沒有說過這樣囂張承諾……對,就是囂張,甚至是奢侈。一直以來他都是最強,哪怕是后來腦子壞了也一樣,只有他庇護旁人性命,而從不需要旁人庇護——他驕傲也絕不容許自己像一個懦夫一樣躲藏在其他人身后,看他們?nèi)テ疵约浩堁託埓贿^,也正是因為這種高傲自尊心與毅力,給予了他無人可比力量。他飛快地趕超了所有在他前頭人,他有了可以讓他目空一切絕對實力。可是,如果這句話是阿洛說出來,那么他心甘情愿地領(lǐng)受,并且在心里猛然激蕩起狂喜情緒……阿洛是他除了力量以外唯一想要,他很高興。西琉普斯雙臂收緊,臂彎里柔韌軀體讓他身體又開始發(fā)熱起來,某個難以啟齒物事不自覺地茁壯起來,直直地抵著那與他密切相貼修長大腿上……唔。阿洛霎時間愣住了。西琉普斯暗道不好,好不容易才讓懷中人忘記了之前自己不妥當(dāng)舉動,怎么現(xiàn)在又不爭氣地……其實這不能怪他,這個身體還在血氣方剛年紀,修又是魔道,自然不懂收斂,尤其心儀之人還乖順地躺在懷里,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我只當(dāng)做沒這回事……西琉普斯這樣想著,就仍舊保持抱著阿洛姿態(tài),只是心中難免惴惴。而后,阿洛說話了。“流牙……”聽著聲音,似乎是和平常差不多情緒?“嗯,洛?”西琉普斯從來不會不應(yīng)阿洛話。于是阿洛下一句話傳進了他耳里——“流牙,你陽氣似乎太重了一點?!?/br>居然是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