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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有龍氣,少不得讓他有些在意。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謝爾似乎沒有要去爭那王儲身份的意思,不然也不會是去混傭兵而不是在帝國中樞發(fā)展人脈……既然這樣也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險,阿洛就不去想這件事了。第二天,阿洛就與西琉普斯一起再次去了普羅休爾的溫室——算日子正好是百葉草成熟的時候,普羅休爾果然一大早就守在百葉草前面了——因為時間魔法陣的調(diào)節(jié),成熟只在一剎那,采集的時候也必須要準時準點才行。在阿洛和西琉普斯到達的時候,普羅休爾剛剛把百葉草摘下,并且放在了一個鐫刻了永久性魔法陣的特殊材質(zhì)的采集箱中,為百葉草量身打造的儲存物品。“真可惜,沒有看到它成熟的那會……”阿洛嘆了口氣。普羅休爾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遞過去:“我是準時采摘的,所以它就一直保持著成熟的那一刻最完美的姿態(tài),埃羅爾,你現(xiàn)在看也沒什么區(qū)別……”說著他笑了聲,“……雖然你沒有看到那瞬間仿佛絢爛生命的美景?!?/br>阿洛也笑了:“我已經(jīng)夠惋惜了,普羅休爾,你就不要再加深我的感覺了吧?!?/br>玩笑開過,他雙手接過采集箱,箱子是透明的,里面并排放置著三棵百葉草,柔嫩而細長的葉片輕柔地舒展,瑩綠的顏色看起來好像有光芒在上面跳躍,真是相當?shù)拿篮谩?/br>把百葉草收入儲物戒指中,阿洛將三千紫晶幣交給普羅休爾,一次結(jié)清款項,普羅休爾也不推辭,直接收下:“埃羅爾,你可真有信譽?!?/br>“這個是基本的吧,普羅休爾?!卑⒙逍Φ溃安贿^,我想問一問,如果有人想要跟你建立一個長期的合作關(guān)系,你愿意接受嗎?”普羅休爾微微訝異,他可不知道這個只有看起來很溫和實則平??偸菍e人疏離幾分的銀發(fā)青年會發(fā)出這樣的邀請,而且,似乎還不是為了他自己?“是什么人呢,能勞動埃羅爾你開口的?”他有些意外地問道。阿洛沒有避諱地說道:“是紅狼傭兵團,里面的副團長是我的朋友。”“我聽說過這個傭兵團,是大路上五大傭兵團中最年輕的一個,聽說正副團長都是相對年輕的強者……”普羅休爾略想了想,忽然笑問,“埃羅爾,你找我培育百葉草,是不是就是為了你這個朋友?”如果紅狼傭兵團真的想與這位草藥大師長期合作的話,基本的交底行為還是能允許的,于是阿洛點點頭:“算是吧,所以他看到了普羅休爾你的厲害之處,才會拜托我對你發(fā)出邀請啊?!?/br>紅狼傭兵團名聲在外,聲譽向來不錯,普羅休爾只稍稍思忖一下,就也爽快地點頭:“那就找個時間讓我跟他們的人見一面吧,總要親眼看過了才能決定。”得到普羅休爾的回應(yīng),阿洛就不再打擾,而是拉著西琉普斯一起告辭離去了。“百葉草已經(jīng)拿到手,接下來就盡快交給謝爾吧,以免后面又多出什么事情來……”“也不知道卡爾加和法而非現(xiàn)在怎么樣了,希望他們能夠撐得住才好?!?/br>“學(xué)生們的訓(xùn)練也差不多了,還有另一半學(xué)生帶他們再去狩獵一次,應(yīng)該也就可以了,剩余的事情,就全靠他們自己發(fā)揮……”阿洛一邊走一邊對西琉普斯說話,但是他說了好一會兒以后才發(fā)現(xiàn),西琉普斯居然一次也沒有回應(yīng)過他。他覺得有點奇怪,就抬起頭看過去。“流牙?”阿洛叫了一聲,仍然沒反應(yīng),“流牙,你在聽嗎?”他拍了拍西琉普斯的胳膊,喚回他的注意力。“……洛?!蔽髁鹌账够剡^神,低下頭,“你剛說什么了?”阿洛看到西琉普斯眼里一閃而過的疲色,頓時覺得大不尋常。西琉普斯的身體向來強健,而且有金丹護體,同時又沒有像阿洛那樣必須靈力轉(zhuǎn)魔力的危機,所以哪怕是身子累了,只要轉(zhuǎn)一圈身體里的斗氣也就能立刻緩過來,怎么可能有這么明顯的疲憊出現(xiàn)?想到這里,阿洛也顧不上什么別的,拉了西琉普斯就坐著魔法陣一起回了宿舍,把他按到在床上,撩開他的上衣露出他的腹部。這一急起來,阿洛就管不了什么可能會被暴露的問題了,他身體里蟄伏的溫順的魔力忽然暴動一樣地流動起來,開始瘋狂地往丹田處匯集——它們要在那里轉(zhuǎn)化為靈力,而阿洛還想把這些靈力送入西琉普斯的體內(nèi),搞清楚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被西琉普斯阻止了。西琉普斯一把把要入定的阿洛拉到自己懷里,緊緊摟著了,才開口說道:“洛,我沒事,你不要這樣做,很危險?!彼穆曇魳O低,比起以往都暗啞了幾分。阿洛身子僵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思慮過重了——這不能怪他,因為當西琉普斯還是流牙的時候,就不大不小地出過好幾次問題了,而后來雖然恢復(fù)了記憶,也未必真的可靠很多——他根本一點修真……好吧,修魔的常識都沒有。“不要擔心,洛,真的不要擔心……”西琉普斯空出一只手溫柔而不是力度地順著撫摸阿洛的背脊,安撫著他,“我只是……”他頓了頓,“有點不安?!?/br>“……流牙,你在不安什么?”阿洛有點急切,“還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嗎?最近你不是已經(jīng)沒感覺到了么?”“……只是最近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蔽髁鹌账範恳幌伦旖?,“就像我說的,真的不會危及生命,只是覺得好像有什么跟我切身相關(guān)的事情將要發(fā)生,會給我?guī)聿灰粯拥淖兓,F(xiàn)在我可以確定,這件事的發(fā)生可能會讓我的心情不大好,可卻會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fā)展?!?/br>阿洛微微皺眉:“流牙,不能更細致些嗎?”西琉普斯搖搖頭:“不能?!?/br>阿洛長吁一口氣:“也是,與自身相關(guān)的事情能夠窺見一點預(yù)兆已經(jīng)不簡單了,是不可能完全弄清楚的,除非讓別人來算……讓別人來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阿洛抓起西琉普斯的一只手:“給我一點血?!?/br>西琉普斯眨一下眼,咬破手指送到阿洛眼前:“洛,你要給我算?這個……是占星術(shù)的一種嗎?”阿洛拿出一塊白布,握住西琉普斯流血的手指在上面畫了個血符:“不是一個體系的……噓,流牙,你現(xiàn)在不要說話了?!?/br>原本這樣的數(sh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