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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欲|望,他的確是因為與阿洛的金丹水rujiao融的感覺太好才連身子的反應(yīng)也控制不住——雖然他在這方面的意志力原本就相當(dāng)薄弱,不過,他畢竟也算是趁人之危了的……因為阿洛對他的心疼,讓他霎時忘乎所以。但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自己的力量已經(jīng)平穩(wěn),阿洛也已經(jīng)醒來,可是,阿洛還會原諒他嗎?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剛剛阿洛想起那瞬間的直覺反應(yīng)讓他心里頓時忐忑起來。阿洛良久沒有說話,西琉普斯心更慌了:“洛……”他摟在阿洛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往后略退一步,把懷中人的頭抬起來,而后,他驚訝地睜大了眼。他看到了一張紅得像是要滴出血的臉。心里倏然升起一股狂喜,西琉普斯忽然明白了什么,重新把阿洛摟?。骸奥澹濉恪?/br>阿洛嘆口氣:“我本來不明白的,可是現(xiàn)在明白了?!?/br>“那,洛你不怪我?”西琉普斯仍然不肯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愿望就這樣達(dá)成了,兀自確認(rèn)著。倒是阿洛,他一直知道恢復(fù)了記憶以后的西琉普斯是一個即使他前世的師門掌門人可能都及不上的強(qiáng)者,卻沒有想到,會在他的臉上看到這樣患得患失的神色,心里又不忍起來:“怪你干什么?流牙,本來就是我先……的。我沒想到修魔者的雙……與我們有所區(qū)別,但那并不是流牙你的錯?!?/br>說到后面,阿洛的聲音很低,可西琉普斯還是聽懂了其中并沒有怪罪之意,才在嘴角露出了一點淺淺的笑容,卻在下一刻僵在了那里。因為阿洛的聲音又響起來:“流牙,之前的事情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西琉普斯的怒火“噌”一下燃起來,他第一次打斷阿洛的話:“我是故意的!”“……什么?”阿洛頓了一下。“我說,洛,我是故意的。”西琉普斯重復(fù)道,“我在融合力量的時候,盡管痛苦,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感覺到洛把金丹送入了我的身體想要幫我梳理能量,而不知怎地,我的金丹也迎上去了,那感覺很舒服,跟著,我的身體也因此有了反應(yīng)……洛,你從前只知道人有欲|念需要用‘交合’解決、卻并不明白解決欲|念的具體過程該怎么做對不對?我對你做的那個,就是‘交合’,那代表我想要你!”阿洛剛平靜一點的臉色又泛起些紅來:“流牙,我本來不知道修魔者的雙修會引發(fā)身體動欲,對于我們這樣的正道修真者而言,并不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辈贿^現(xiàn)在知道了……西琉普斯敏銳地捕捉到兩個字——“雙修”。“什么是雙修?”他看著他問道。阿洛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雙修……與人類之間的‘交合’相似,只不過并不是**接觸,而是元神相交,金丹共舞或者元嬰相融,所得到的快|感也是來源于元神。”“所以洛,你其實已經(jīng)跟我結(jié)婚了對不對?”西琉普斯心情好起來,“無論是**還是元神,我們都已經(jīng)交|合過了不是嗎?”“……不是的?!卑⒙鍝u搖頭,“流牙,這只是個意外,修魔者與正道修真者是不一樣的,魔本來就是集結(jié)了各種**的集合體,所以當(dāng)然也更容易動欲,身體上的接觸,應(yīng)該并不算什么?!?/br>“但是,雙修也是跟誰都能做的嗎?!”西琉普斯再次找到了阿洛話語中的漏洞,“其實洛,你因為我修魔,所以不相信我……對吧?你覺得,因為修魔者**強(qiáng)|盛,被引起了欲|念就要發(fā)泄,找人交|合也很正常,所以,你認(rèn)為我只是一時被yuhuo沖昏了頭,才跟你做出這樣的事,是吧?”阿洛看著西琉普斯閃動著怒意的金色眸子,沒有說話。西琉普斯見他默認(rèn),怒火更盛,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洛,就算我不明白修真界里的一些常識,可對于‘雙修’——如果說我們的金丹共舞就是這個的話,那么,我起碼也知道這個不是跟任何人都能去做的。它必須要讓一個人的金丹進(jìn)入另一個人的身體里,而金丹是力量的核心,這樣做無疑是對接收金丹進(jìn)入的人絕對的信任,幾乎是把所有交付到對方手上……洛,我敢肯定,‘雙修’不是一個輕率的舉動,而是要經(jīng)過精心選擇、百般考驗的?!?/br>“……是的?!卑⒙蹇粗髁鹌账刮⑿?,“可是流牙,雙修只能局限我,卻不能局限你?!彼f著伸手溫柔地?fù)崦B(yǎng)大的孩子的臉頰,“無論是哪一種‘交合’都好,流牙,我希望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需要對我抱有愧疚。”他即使對這個人動了情,但也不愿意讓他違背自己的本性。道侶需要忠誠,而修魔者……他們從來不被任何東西束縛。雖然西琉普斯因為這件事而想到了“結(jié)婚”——這片大陸上類似于結(jié)成道侶的一種儀式,然而,修道者與修魔者對于這方面的分歧太大,阿洛不想讓這個自己從來舍不得有一點違逆的孩子,不,現(xiàn)在該說“男人”了,有半點勉強(qiáng)。對于阿洛在某方面的固執(zhí),西琉普斯幾乎要咬牙切齒了:“洛,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只要你而已!唯一的!你以為,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會在后來把金丹送過去交融嗎?如果不是洛你的話,在我的力量還沒有穩(wěn)定的那個時候,我根本不會跟你‘交合’,作為一個修魔者,對于我而言,除了力量以外,你就是我唯一的欲|望!”“我一直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在暗示你,我一直想方設(shè)法地在接近你!洛,自從我從恢復(fù)了記憶之后,就一直想著得到你,用一個能夠限制永遠(yuǎn)的契約把你鎖在我的身邊,永遠(yuǎn)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永遠(yuǎn)不能拋下我!”一口氣說出許多話,西琉普斯看著阿洛的神情由溫和轉(zhuǎn)為訝異,他捏一下拳頭,對著阿洛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洛,你是魔法師,而我是戰(zhàn)士……那么,你愿意接受我成為你的伴生戰(zhàn)士嗎?”阿洛知道伴生戰(zhàn)士對于魔法師而言是一種什么樣的地位,與道侶在他們世界里的定義相似,在這個大陸上長大的西琉普斯,用“伴生戰(zhàn)士”來對自己發(fā)出邀請,這本來就是一種非常認(rèn)真的表示。再加上剛才西琉普斯那樣急切的剖白……阿洛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流牙一直是這樣想的。“洛,你相信我對你的需要,好嗎?”在已經(jīng)造成了既定事實的現(xiàn)在,西琉普斯雙手捧起阿洛的臉,誠摯地看著他溫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