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午夜來客(H)、一個菜鳥耽美作者的透明人生(H)、一jian鐘情(第一部)(H)、由里及外的按摩(H)、與獸共枕之蒼穹之戀(H)、做出來的愛(H)、蛇與虎(H)、干一炮,愛上你(H)、雅風·塵欲(穿越)下、快穿之拯救下堂妻
才開始怕得直發(fā)抖。他一點都不敢去回想,甚至希望扼斷了自己的喉嚨,剛剛想象著父母相擁而眠的畫面,他是有多麼的憎恨這天下的萬物,恨父親,恨母親。衛(wèi)悠陽終於還是去居住在了他自己的宮殿,他努力讓自己適應,忘記父親撫摸他的熱度,忘記他撫摸著父親胸膛,輕揉父親的乳尖,父親滿足的微笑。他的母親一改過去的常在自己宮殿的習慣,擠進了他和父親之間,白日里陪著他一起習字,夜晚便軟硬兼施地讓父親留宿她的寢殿。他每每看見,眼睛都很疼,但是他不避開,他知道必須讓自己承受這樣的痛楚,才能保持住清醒。幸運的是,少了父親的碰觸,他的根莖之前那種不干凈的sao動便沈睡了。後來,有一天,他猶豫了再三,終於還是在清晨去了母親的宮殿,想向她請安。結果意外的是,他才走到了鳳儀宮,竟發(fā)現(xiàn)下人們都被遣開了,再近幾步,便聽見屋內(nèi)的爭吵之聲傳來。他微覺古怪,沿著聲音的痕跡,放輕腳步走了過去,臨近就趕緊蹲低了身子,停在了一間房門口。兩扇門扉輕掩著,他躲在屋廊下的陰暗處,小心地從門縫里向內(nèi)窺探,依稀見到兩道人影在圓桌前,正在激烈地對峙著什麼。他相當?shù)囊馔?,在他記憶之中,他的生身父母從來就不會有爭吵,何況他的父親是皇帝,就算只有母親一個皇後,她也不能對他使脾氣。衛(wèi)悠陽委實不解,他豎耳細聽,他的父親很大聲地說:“梓童,你莫不是瘋了?你究竟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他的母親笑了一聲,卻令人聽不到一分的笑意,她嘆息,慢慢地說:“陛下,太子已經(jīng)長大了,他八歲的年紀,已不同三歲小兒,請陛下不要再和他過度親密了?!弊钺嵋痪湓捖湎?,衛(wèi)悠陽的手心都出汗了,他錯愕地瞪著眼兒,不明白是什麼事促使她向父親說這話的。她剛發(fā)現(xiàn)那會兒,掩住了不說,留待到現(xiàn)在才說,這中間必定有緣故。他略微再靠近些許,以便他聽的更為分明。屋中的兩個人正圍住圓桌坐著,父親的身影背對著他,伸手拿起了水壺,給他自己倒了一杯水,以沈著的語調(diào)說:“梓童,朕實在不懂,朕親近陽兒有什麼錯?他是朕的兒子,朕絕無僅有的一個兒子,他是朕的骨,是朕的脈,朕親吻他身上的任何一處地方,都等於是在親吻朕自己的一只手。”父親的言語,一字一句,強而有力,聲調(diào)也不高揚,可充盈著不容反駁的力量。衛(wèi)悠陽的眼眶頃刻便紅了,想哭,只是分不清為哪個理由。為他的父親堅決不疏離他,感動了,想哭,抑或是為他父親只看待他如兒子,失落了,也想哭。母親的嘆息更為悠長了,她頓了片時,說:“照此說來,陛下是太子的父,臣妾是太子的母,太子甚至是我十月懷胎所生的,那陛下對太子的舉動,我與他也同樣做得?”父親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擱下了,他的斥責蓋住了母親的詢問,氣沖沖地說:“荒謬!荒謬至極!你怎麼能同朕一般去碰陽兒?!想都別想!”“陛下碰得,我就碰不得?太子也是我的骨,我的脈。”母親素來溫婉,此時竟然是用透著寒意的語氣說的,衛(wèi)悠陽有點兒不悅,他掐緊了自己的手心,她不該用這種口氣同父親說話。其實父親的態(tài)度也好不到那去,他把被子被砸碎了,水淌了一地,連看也不看一眼,理直氣壯地說:“你們二人就使不得,男女有別,雌雄各異,縱然是親生母子,也不能過於親密。”母親輕輕道:“陛下,是我因雌雄各異碰不得太子,還是陛下憑著父子之名,肆意的去碰太子?”作家的話:如果喜歡,請投我一票,謝謝。4(已完結~~~放心看~~~)(4)母親的問話,好是銳利。衛(wèi)悠陽的喉嚨莫名的發(fā)緊,他一只手按住了心口,真怕它跳出了胸膛,不禁更細心地去聽父親的回答?!澳惴堑眠@樣想,朕也無法,總之朕與陽兒之間只不過比尋常父子要親密少許,朕碰碰他,是再自然不過的,你莫要想的太過齷齪?!备赣H放緩了語氣,衛(wèi)悠陽從門縫看著他的背影,心想假若此時同他鬧脾氣的是自己,父皇必定會緊緊擁住了他,吻他,親他,絕不會還同他隔著一張桌子。母親顯然是被父親激怒了,她呼哧哧地吐著氣,拼死才能保持住了儀態(tài),稍嫌尖銳地道:“一個丈夫?qū)ψ约旱钠拮诱f,他不愿和妻子同房,只想和兒子同榻,這只是比尋常父子親密少許?”“朕是這樣認為的,不覺得有錯,陽兒是朕的兒子,又還這般小,朕同他一處睡,自是可以。即便日後他成人了,他愿意的話,朕還是可以同他一處睡。別的什麼,朕可不想理會?!备赣H不以為然地說,衛(wèi)悠陽千百般滋味都嘗到了,酸甜苦辣的,父親同他一樣,還是想要在一起的,不同的是他在壓抑,父親卻輕描淡寫的,大大咧咧就當下旨似的告訴了母親。可以想見,母親此時定會很無力的,父親遇見不愛聽的話,不愛理的事,偶爾就表現(xiàn)出這無賴似的脾性。他越發(fā)專注的去聽,生怕遺漏了一兩句,不想房里靜了一靜,母親平靜地道:“陛下,聽聞城中有個南風館,名喚采仙閣,其中集天下美貌男子無數(shù),不妨讓臣妾做主,為陛下納幾個清白小倌入宮,選幾個同陽兒一般的容色,一般的年紀……”衛(wèi)悠陽年幼,太傅管教甚嚴,南風館和小倌,他聽不太明白,不過父親的反應大出所料,他喝住了母親未說完的言語,在屋里邊怒拍了桌案,杯壺被震的!當響,“藺秀荷,陽兒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能舍得用這種話來作踐他?!”父親厲聲說,氣無處可發(fā)泄,他便抓起了桌上的杯子狠擲在地上,砸的它粉身碎骨,“你侮辱了朕待陽兒的心,朕待陽兒的愛,朕對陽兒的珍視,你侮辱了這個王朝的儲君,侮辱了你自個的親生兒!藺秀荷,你鬼迷心竅了,你竟拿了小倌來陽兒相提并論,哈,還同陽兒一般的容色?那些個什麼下賤胚子,誰都不及我陽兒的萬分之一二!”父親一番話說的急促,不過非常清楚,他倏地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雙手揪亂了自己的長發(fā)。繞了幾個圈子,他又跌坐在了原位上。衛(wèi)悠陽怔怔地望住父親的背影,只見那背影氣得不住顫抖,他抬起手背抹了抹臉,才發(fā)覺自己不知何時已流淚了。母親見此情況,低下柳眉,她沈默良久,又是一嘆,稍顯出了疲憊之態(tài),她說:“陛下,看在衛(wèi)家祖先的份上,看在陽兒是我父親外孫的份上,看在你我多年夫妻的份上,請務必答應我三件事?!备赣H余怒未消,他別開了臉,半響,冷冷地說:“你想說來聽聽,朕再說答不答應?!?/br>母親定定地凝望著父親,衛(wèi)悠陽心疑她的這份鄭重,她眼中還流露著幾許傷懷,嘆著氣兒,徐徐道:“陽兒未滿十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