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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還是有的,再說,這次對方也不會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要是真的拿了關(guān)仙兒,事情反而好辦了行了行了,總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五十五、遲青允走了,林影在家里呆著,沒事就上上網(wǎng),玩玩游戲。他倒是很輕松的。可是,心卻一直提著,他在北京,事情處理的怎么樣,能不能平安的回來,一直記掛著,等待著。也不敢給他打電話,怕耽誤他的正事兒。只有在深夜才試著撥過去,聽聽他的聲音,語氣溫柔而平靜,才放心一些。你沒事兒也給我打電話。怎么?擔(dān)心我???林影沉默了,這話說出來很別扭,可就是這么回事。影影,你要是寂寞了,可以找找皇甫俊,你看這段時間事情多,我都沒法陪你去復(fù)查。我沒病。也不全為看病,他是我哥們兒,是靠得住的。林影點點頭,他明知道遲青允看不到。第二天,天還沒亮,林影還沒醒,就聽見手機(jī)響。林影睡眼惺忪地接起來,眼睛立刻就睜圓了。他的手在發(fā)抖,心神全亂了。之后,他撥遲青允的號碼,撥了三四遍才撥出去??墒?,反反復(fù)復(fù)無法接通的提示。接電話??!快接電話啊!電話接不通,林影的指尖在1、1、0之間幾個數(shù)字間劃著,最后也沒有撥下。這種時候該怎么辦?他心神已亂。這個時候,手機(jī)竟然響了,他毫不猶豫地接起來,是皇甫俊打來的,不用問,一定是某人叮囑過的。林影像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他把剛才接電話的事都跟皇甫俊說了。皇甫俊皺著眉,思量片刻,說道:林影,不著急,啊。你仔細(xì)聽我說,對方說阿姨在他們手里,那你聽沒聽見阿姨的聲音?聽見了,但不太清楚。能肯定是阿姨她本人嗎?這他們讓你跟阿姨對話嗎?不,不讓。他們提出條件是什么?他們讓我一個人去東郊換回mama。那你給阿姨通過話嗎?通過,但接不通。皇甫俊笑了,他悠閑的說道:對方的手段怎么這么拙劣?難道真是被青允逼得太急了?林影你聽我說,這件事是出鬧劇,你不用管他們。怎么會,可萬一是真的呢?相信我,而且我透給你一個消息,阿姨那邊也是有人盯著的,青允也做了安排。真有人對阿姨不利,我們會知道。真的?林影心放下一些,那感覺像撿了一大捆錢似得。放心吧!青允做事情很周全的。這樣,過五分鐘你給阿姨撥個電話,如果還是接不通,立刻找我好不好?林影放下電話,還沒從驚恐中走出來,就聽見手機(jī)又響了。他的心一下字提起來,沒想到電話那頭卻輕松地問候著:哎,影影,我,吳昊明,怎么樣,最近老沒見了,你溫柔賢惠的菲菲jiejie今兒回娘家了,晚上陪哥們出來擼串吧??。?/br>怎么了影兒,發(fā)什么呆???哦,昊明啊,這樣,我這里有點急事,等下打給你。吳昊明聽出林影的聲音不尋常,也不敢叨擾了,趕緊掛了電話。林影看看手表,立刻給mama又撥回去,聽著嘟嘟的聲音,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卡塔一聲,然后:喂,影影,這么早什么事?。?/br>媽,林影的眼淚滑出來怎么了?沒事兒,想你了,你剛才怎么不接電話??。縿傠娫挍]響啊,你打過嗎?有事情?沒有沒有,可能是我撥錯了。嗯,好,沒事就好,你現(xiàn)在工作怎么樣?還應(yīng)付的來嗎,一個月收入多少?挺好的,是個小公司,但待遇挺好,這個月老板又加兩千塊。是啊,那你可好好干。好了別說了,也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上班了。媽,嗯?你過來跟我一起住吧。我想你了。過一陣子再說吧,mama現(xiàn)在給一戶家里看孩子,簽了一年的合同,人家給的錢不少,沒要緊的事我不想毀約。除非啊,除非什么?除非你結(jié)婚也生個小孩子,mama就去給你看。林母說著笑起來。林影低下頭,心里有點難受。掛斷mama的電話,林影又給遲青允打過去,像是約好了的,他的電話也很快接通了。青允,怎么了?剛才嚇?biāo)牢伊耍腥舜螂娫捦{我說mama被他們捉住了,結(jié)果是騙人的。我知道,剛才皇甫俊跟我說了。青允,到底你那邊出了什么事?對不起,影影,我會盡量保全你們的。青允,你,你也要當(dāng)心啊。遲青允沒說話,只能聽見他的呼吸聲,半晌他說道:那幾只上不了臺面的臭魚爛蝦奈何不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林影。掛斷電話,遲青允的心里暖暖的,那一句:你,也要當(dāng)心啊,像個糖塊在他心里慢慢融化,一絲絲的蕩漾開去,那么甜,那么美。遲青允自認(rèn)為是情圣,什么事兒都瞞不了他,可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林影其實早就喜歡他了呢?從李星瑩,從喬蘭,從林美君萬花叢里,那個人捧著自己的真心,對他回眸一笑。不是說,有人愿意為這樣的回眸甘愿等待幾個輪回嗎?幾個輪回不敢說,但今生今世,他像是被牢牢地吸引著似得,無法離開他的目光。七十年前,在上海灘的百樂門,他翩翩俊美,瀟灑的踩著樂點起舞,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墒菂s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盡管他用盡一切方法吸引他的注意。可是今世呢,他竟然對自己說:你要當(dāng)心啊。你要當(dāng)心,不惜一切換來這么四個字,遲青允竟然覺得很值,很欣慰。要查出賽亞集團(tuán)的內(nèi)鬼,并不是件太困難的事,可問題是,現(xiàn)在無暇處理這件事,只要能騰出手來,相信內(nèi)鬼很難再潛伏下去。于是事情就往一個惡性的方面去循環(huán)現(xiàn)在遲家很緊張,無暇調(diào)查內(nèi)鬼,可就在這么緊張的時候,內(nèi)鬼也開始頻繁的活動。對于賽亞集團(tuán)來說,雖然不至于傷筋動骨,但卻像夏天里飛進(jìn)紗窗的蚊子那般討厭,為了炫耀,這蚊子還時不時飛到耳邊嗡嗡嗡嗡。要是只有病毒的毒蚊子呢?那就致命了。遲青允還沒回來,這邊市紀(jì)委就收到了人民群眾交上的舉報材料,其間不乏對賽亞集團(tuán)董事長及高層人物的指控和相關(guān)材料證據(jù)。調(diào)查很快進(jìn)入流程,還沒用幾天時間,賽亞集團(tuán)董事長遲青山正式接受調(diào)查。遲家十幾年間都在平穩(wěn)的發(fā)展上升,這么大的動蕩還是第一次。在北京的遲青允像蒸發(fā)了一樣沒有的消息,一時間沒人能聯(lián)絡(luò)上他。遲家正接受著嚴(yán)峻的考驗,與此同時,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