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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明瀾道,“你和趙家有仇?” 到這會(huì)兒,明瀾也就不否認(rèn)了,任誰都看的出來,她討厭趙家,討厭的沒有理由,以她的身份,巴結(jié)趙家都來不及,她點(diǎn)頭道,“趙家放了把火,把我活活燒死了,能死后重生,我也很意外。” 明瀾巧妙的把她嫁給趙翌的事給隱瞞了過去,雖然那是前世的事了,但她私心里不想楚離知道。 但她卻忘了,突然冒一句趙家燒死他,能不讓楚離好奇她和趙家怎么結(jié)的仇怨。 以趙家的身份,沒有他的幫忙,整垮靖寧伯府,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明瀾則道,“和前世一樣,趙二少爺娶了婧華表妹,趙翌拿了我舅舅手里的兵權(quán),我三meimei顧音瀾給趙翌生了一兒子,靖寧伯府先是我爹繼承,爹娘死后,又回到長(zhǎng)房手里了,顧音瀾的兒子早產(chǎn),需要我的血續(xù)命,最后落了個(gè)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chǎng)。” 說到最后,明瀾嘴角一抹嘲諷的笑,揮之不去。 楚離眸底閃過一抹痛惜,正打算寬慰明瀾兩句,明瀾已經(jīng)從悲傷中回過神來了,道,“不過那都是前世的事了,只要我一日活著,趙家就別想如愿。” 的確是前世的事了,這一世不會(huì)發(fā)生同樣的慘劇,被明瀾眼里的笑意渲染,他心情也輕松了幾分,道,“趙家在朝中的勢(shì)力不容小覷,你想扳倒趙家可不容易。” 她當(dāng)然知道不容易了,之前她是盡力而為,現(xiàn)在可不同了,她抬手拍了拍某男的大腿,揶揄道,“我這不是抱上你這條大粗腿了嗎?” “……我腿很粗嗎?” “……不粗,一點(diǎn)都不粗,增一分嫌太粗,減一分則太瘦,肥瘦剛剛好下……?!?/br> 說著,明瀾就控制不住了,好在反應(yīng)及時(shí),把下鍋煮三個(gè)字給收住了。 可收了有什么用,楚離還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狠狠的捏了下她的鼻子,算作懲罰。 明瀾吃疼,理虧的她不敢大叫,只能偷偷拿小眼神戳他,然而楚離卻一臉好奇的上下打量她,明瀾拿了被子擋住身前,一臉防備色狼的表情,楚離很挫敗。 他雖然和她拜過天地了,也是真心娶她的,而非她想的假成親,但他也沒有打算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況下霸王硬上弓,他堂堂離王世子還不至于這么無恥。 他扶額道,“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能死后重生?!?/br> 這樣的事,他聞所未聞,這樣的事就如同后悔藥,重生一活,就能將前世錯(cuò)過的遺憾彌補(bǔ)上。 明瀾臉頰緋紅,會(huì)錯(cuò)意了,但是她也沒有把被子丟開,楚離繼續(xù)問道,“和你的血有關(guān)?” 明瀾搖頭,“應(yīng)該不是,我的血能解百毒,是太夫人給我泡了三年藥浴才有的,我能重生和額頭上的火焰胎記有關(guān)?!?/br> 她摸著額心,火焰胎記和皮膚融為一地,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楚離伸手摸了摸,“我一直以為這是你化的火焰額妝,看了這么久,都有些膩了?!?/br> 明瀾腮幫子一鼓,把他的手拍掉,道,“我又沒求你看,和離之前,你都要天天對(duì)著它!” 楚離啞然,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只能把這話題轉(zhuǎn)移開,繼續(xù)問道,“這火焰胎記是重生后才有的?” 說及正事,明瀾就把心底那股氣給壓下了,道,“出生就有的,只是長(zhǎng)在胳膊上,重生后才跑到額心的,不過不止我有火焰,太夫人也有,我有了火焰胎記之后,舅舅才把太夫人叮囑他保管的木匣交給我,木匣子里的信和我重生有關(guān),我還沒來得及看,就被沐婧華給扔了?!?/br> 想起這事,明瀾就一肚子邪火,眸底火苗亂跳。 楚離恍然大悟,難怪沐陽侯和她都那么緊張一匣子了,原來里面裝的東西竟然這么重要。 只是木匣可能落在趙翌手里,想拿回來可沒那么容易。 重生的事,楚離猜出來了,再加上他幫了她那么多忙,或許沒有他,她都不一定能活到現(xiàn)在,對(duì)楚離,她是毫無保留的信任,把木匣的秘密告訴他,也是借機(jī)告訴他木匣對(duì)她有多么的重要。 而且他對(duì)重生很好奇,指不定木匣里就有關(guān)于重生的秘密呢,太夫人的傳奇,街知巷聞,明瀾就不信他不好奇。 想要知道,只有早點(diǎn)幫她找到木匣這一個(gè)辦法。 明瀾的這點(diǎn)小心機(jī),只差沒寫在里面了,連抱大腿的話都說了,正大光明的很。 該說的都說了,明瀾推楚離道,“也不知道王爺和王妃吵的如何了,你快去看看吧?!?/br> 她可不想被人說他娶了媳婦忘了娘,他留下只有尷尬,還不如去勸架呢。 明瀾轟人轟的這么明顯,楚離想當(dāng)不知道都不行,他道,“還叫王爺王妃?” 明瀾臉一紅,道,“是父王母妃行了吧,你快去吧?!?/br> 第四百二十九章 掃興(求月票) 明瀾如嫩蔥的手?jǐn)[著,楚離沒辦法,只好下了床。 但以為這樣就轟他走了,那肯定沒有這么好便宜的。 他雙臂張著,道,“伺候我更衣?!?/br> 明瀾賞了他一記白眼,“你不能自己穿嗎?” “那我不去了,”說著,往床上一坐,順勢(shì)就躺下了。 只是沒等他躺下,明瀾就將他拉住了,道,“我伺候你穿衣行了吧!” 楚離勾唇淺笑,站在那里,任由明瀾施為。 那得意模樣,明瀾看的心里都癢癢了,明明吵架要和離的是他爹娘,又不是她的,為什么他一點(diǎn)都不著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 明瀾不知道,其實(shí)楚離很少去勸架的,勸了沒用不說,甚至有可能火上澆油。 他就靜靜的坐在那里聽著,磕著瓜子啃著果子,父王和母妃的吵架就直接升級(jí)了,話題變?yōu)樗麄兒碗x之后,他是愿意做離王世子還是回楚家做大少爺了…… 雖然是問他的,可他沒有開口的機(jī)會(huì),母妃要他回楚家,父王不讓。 一盤子瓜子磕完,他就走人了。 最后的結(jié)果,經(jīng)常是父王氣大了,死賴在母妃的床上不走,母妃氣的在院子里吹半夜的冷風(fēng),然后回來爭(zhēng)床,爭(zhēng)不了就用手拖用腳踹。 他不覺得這一次會(huì)是例外。 母妃出身將門,原本就會(huì)些拳腳,這些年武功見長(zhǎng),父王居功至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