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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有意見,秦慕言與衛(wèi)渲陽沒有意見,唯一有意見的炎燼被安然忽略了。按理說,這樣的分配并不合適,顧炎與炎燼都是能起事的性子,把這兩人分一起,未來的旅途一定會“非常愉快”。兩只獸人分一頂帳篷,想起來似乎會很擠,事實上卻不是這樣,除了安然意外,四只獸人是不能放心休息的,雖然安然挑了個相對安全的地勢扎營,炎燼與秦慕言也已經巡查過周圍的環(huán)境,晚上留一個人守夜是必須的。炎燼不樂意與顧炎同住,向安然進言說將四個人分成兩撥,兩兩一組守夜分上下半夜巡邏,剛好都能保證一定的休息。這樣的決定,安然是沒有意見的,被他雇來的三只也沒有意見,這是秋后算賬啊喂!顧炎再一次為他挑釁安然付出了代價。----------------------------------------------------今天天氣好誒,難得這么涼快,o(︶︿︶)o唉敲鑼打鼓更新了~。31美麗越恐怖嘯月之森一行,安然不過想弄些空間里沒有的物種而已。根據(jù)這幾天給顧炎做菜的經驗來看,獸人們的食量大得超乎了他的想象,在食物儲備上還沒什么問題,調味料什么的就不太夠用了,這東西是現(xiàn)階段空間里無法自行產出的,需要安然移植。安然大抵了解了獸人大陸的狀況,南大陸這邊,望月城離嘯月之森最近,帝都附近是沒有大型森林的。等到了帝都再想尋到一些配料移植進空間就非常困難了。前幾日購買到大蒜的經歷告訴安然:有些東西,或許名稱不同,這大陸是有的,由于沒有人發(fā)現(xiàn)用處,沒有人賣,市場上也找不到。安然需要的多半就是這樣的東西,像蔥姜蒜孜然八角什么的,容易種植森林里很常見,卻不能直接食用的東西。他已經在空間里原有的那幾塊地旁邊有開墾出幾塊新的地,經過實驗證明,這幾塊地同樣可以種東西,卻不能憑空種下,需要種子,或者直接從別的地方移植。能多幾塊地移植作物,安然已經很滿足了,空間里自帶的那幾塊地,他還要留著空手套白狼。進入嘯月之森的第一天,安然精神上還有些亢奮,也睡不著覺,往帳篷里鋪好了床帶著秦慕言就走了出去。他沒有帶其他人,因為顧炎和炎燼都是能惹事的性子,而衛(wèi)渲陽則是四個人之中安然最不放心的一個,他像是只成了精的公狐貍。只有秦慕言,他性子冷淡,對外物也不好奇,實力還很強大,對于分內的工作又很盡心,安然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沒有人比秦慕言更加完美,吃得少做得多還不煩人,安然在心里偷偷地盤算著需要多大的代價才能把秦慕言變成第二個顧炎,安然還不知道秦慕言的來路,若是他早知道秦慕言是寒冰團的一位少主,或許就打消這樣的想法了。也正是這個不知道,給他們的未來帶來了無限的變數(shù)。安然走的時候背了個小包,手里還拿著鐵鏟子,這架勢就不像他說的隨便走走。顧炎已經學乖了,他若乖乖聽話,好吃的少不了,若再惹安然生氣,未來就該茍延饞喘了。認清楚自己的立場之后,顧炎把姿態(tài)又擺低了一些,坐在帳篷門口砸吧砸吧啃著他的酥rou。衛(wèi)渲陽想跟,安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那營地這邊就麻煩衛(wèi)渲陽閣下照看了,千萬盯住了顧炎這貨,別讓他給我惹事!”說完就漸行漸遠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安然走的這一片是秦慕言親自查探過的,并沒有什么特別危險獸類,秦慕言放心的讓安然走在前面,自己跟在他身后兩步遠的位置。這樣的距離既不會顯得過分親密,又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緊急救援。安然回頭笑瞇瞇的看了他一眼,越發(fā)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測,這個秦慕言,決計是心思細膩又很溫柔的獸人。這夜,月光皎皎,襯得森林越發(fā)寧靜祥和。安然知道,這寧靜祥和皆是幻象,覓食者都靜靜地潛伏在漆黑夜色之中,等待最佳的時機將獵物撲到撕碎。森林里的覓食者不僅僅是野獸。安然小心翼翼的離開高地,往林子里走出一段距離,月光如星星一般從樹葉的縫隙里灑落下來,螢火蟲帶來點點微光,明明滅滅,特別的綺麗。安然皺了皺眉,朝不遠處那片螢火蟲照亮的地方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了意料之外的驚喜。他剛往前邁出一步,就被秦慕言拉住了胳膊。“不能過去?!卑踩换仡^看他,秦慕言的臉色很嚴肅。這個時候安然還沒看出前方有什么不妥,只是……螢火蟲而已……他剛萌生這種想法,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從前方傳來,然后是咀嚼食物的聲音,安然脊背一涼,顫巍巍的回過頭去,就見螢火蟲的微光籠罩下,艷麗的花朵不停地抽打著藤條扭動著,花心的位置是一張冰冷至極滿是尖刺的嘴,咀嚼者,享受它的食物。食人花!這是食人花!它比安然曾經在電視上見過的南美洲亞馬遜森林里的食人花要更加恐怖。那張突兀的嘴,它不停地咀嚼吞咽食物的聲音,都讓安然頭皮發(fā)麻。安然想要尖叫出來,他并不是怕事之輩,膽子也不小,乍一看到這樣的生物還是嚇到了,就算是食人花也不該這樣智能的,它更像是定點的魔獸。安然覺得腿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在驚駭之余發(fā)出的那一點聲音成功的吸引了食人花的注意,一根根藤條猛的朝安然站立的方向襲來,像是惡魔的觸手。安然一個不防備,就被藤條纏上了腳跟,宛如鐵質的枷鎖,一股強大的勁力從上面?zhèn)鱽?,安然整個人就要被拖著往那張大嘴所在的地方拉去。若先前是驚嚇,這會兒安然已經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他又想起有人說嘯月之森是非獸人的埋骨地,這話果然是有道理的。安然在掙扎,要不要暴露空間躲進去。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秦慕言,在情感上,他相信秦慕言會救他,可理智告訴他不能把命交到別人手里。他還沒作出決定,就聽“噗”的一聲,然后藤條的勁力就松了。安然被秦慕言抱著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他才回過頭往食人花所在的地方看去,那張滿是尖刺的嘴里插著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花朵依然艷麗,卻已經沒有生機了。這個時候,安然的心情比坐上過山車還要跌宕起伏。他從秦慕言的懷里掙脫出來,由衷的說:“謝謝?!?/br>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