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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實,“然后呢?”“然后我飛了出去?!?/br>安然這樣,顯然是不欲回答,沈瑞恩不傻,他眸子霍的冷下來,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既然是非獸人,那就肯定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你知道羞辱帝都瑪卡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有什么后果?”威脅,紅果果的威脅,安然臉上那點笑意也徹底退了下來,他那樣比沈瑞恩更駭人,像是鎖定了獵物的兇獸,蓄滿了渾身力氣,就要將獵物撕碎。“他在挑釁我的時候就應(yīng)該做好了死的覺悟”安然指了指擂臺外的石桌上生死狀上還沒干透的墨跡“我只知道,站在這里生死由命怕死就不要玩”“非獸人也有尊嚴(yán),尊嚴(yán)無價”他字字鏗鏘,句句有力,他站在擂臺上,一身傲骨,煢煢孑孓。他身前是抽搐的彭禹豪,身后是愕然的圍觀群眾。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光華流轉(zhuǎn),不可逼視。“你”沈瑞恩氣得就要發(fā)抖了,他伸出右手食指指著安然,半天沒說出一句話。直到人群里爆發(fā)出一陣?yán)世蚀笮Α!昂眯〖一镉幸馑?,老頭我喜歡”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哈哈大笑從人群里走出來,他隱匿在人群里從頭到尾看了個全程,偏偏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他是個高手真正的高手安然哼哼兩聲,滿是嫌棄的撇嘴道:“喜歡我的多了去了,老頭兒,我不喜歡你”“你你你”沈瑞恩已經(jīng)向昏過去了,這非獸人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什么老頭兒,他能叫老頭兒么?這是瑪卡學(xué)院的老院長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聲威猶在。這老頭兒是瑪卡學(xué)院的臉面,安然竟敢冒犯他眉一豎,安然用他一貫軟綿綿沒骨頭的聲調(diào)說:“我怎么了我?我一個潔身自愛的非獸人,哪像他為老不尊”所有人都看清了老頭子的真面目。所有人都在為安然默哀,他們等著安然被他嘴里為老不尊的老頭子一巴掌拍死。事情的發(fā)展再次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安然越嗆,老頭子越高興?!昂眯┠隂]遇到這么有意思的小家伙了,有脾氣好做人哪能沒點脾氣”他雖然不知道安然做了什么,看看躺在地上抽搐著口吐白沫的那只,這是中毒了吧。老頭子渾濁的眼珠子在安然一陣打量,能配出這么厲害的毒藥,不知道是哪個老家伙調(diào)教出來的弟子。可惜啊可惜,難得來這么個對胃口的,怎么就是非獸人呢?老頭子是大路上首屈一指的獸人戰(zhàn)士,安然要是只獸人崽子,拜到他門下絕對前途無量。一場烏龍決斗就這么收了場?,斂▽W(xué)院的老院長親自站出來說喜歡安然,沈瑞恩還能說什么?他蹲在角落里畫圈圈,默默地詛咒安然陰溝里翻船,同時對各種抽風(fēng)不定性的老院長深深怨念。TUT他是故意的吧,是吧?故意在最后冒出來,幾句話救安然于水火之中,掃了自己人整盤棋局。有這么當(dāng)院長的么?竟然拆自己家的臺。安然可不管這場決斗會帶來怎樣深遠(yuǎn)的影響,收拾了彭禹豪,安然心中一陣舒坦,直到他從戰(zhàn)斗擂臺上下來,回到自家哥哥跟前,他看到安祈微微顫抖的身子。玩得太過了,他似乎嚇到了自家哥哥。呃……安然伸手想要握住安祈的手,安祈手一縮,轉(zhuǎn)身走了。安祈生氣了在安然遠(yuǎn)古的記憶里,這應(yīng)該是安祈第一次生氣,從出生起,安然就是老安家的寶貝,被安祈安烈寵著長大的。安祈從來沒對他說過一句重話,從來沒有。“呃……”安然看著哥哥離開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又不知道追上了要說什么。從他執(zhí)意要接下彭禹豪的決斗開始,安祈的情緒就不對勁。事實上,安然會這么做,也是為了自家哥哥,他習(xí)慣了曲線救國,很少會同誰真正對上,以自己為餌,這么兇殘的放倒對方還是第一次。安然了解獸人崽子的戰(zhàn)斗方式,純物理攻擊,還不依靠工具。這樣的決斗,彭禹豪勢必會碰到他,安然已經(jīng)做好了被撓一爪子或者咬一口的準(zhǔn)備。他在彭禹豪變身的瞬間吞下了龜甲丸、避毒丹等等好幾種藥丸子,然后用一種特殊的引子將劇毒種在皮膚表面。只要彭禹豪碰到他,不出一分鐘,必定被放倒。有龜甲丸防身,加上二黑的蓄力守護(hù)。安然只是受沖擊噴了口血,看起來挺嚴(yán)重,其實并沒有什么大事。后來吃了一粒跌打損傷丸就徹底好了。安然這一連串的行動是早設(shè)計好的,在彭禹豪沉不住氣向他提出決斗的時候。他覺得沒必要多解釋,只是一點小陰謀而已。安然忘記了,安祈是他唯一的哥哥,無論弟弟多厲害多兇殘,遇上這樣的事,做哥哥的總會擔(dān)心。安祈是懂安然的,正因為懂,他才惱恨安然的不自愛,以自己為餌,安然自己不覺得,安祈看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小然弟弟,這回是你錯了?!?/br>安然也知道,他做錯了,他卻不知道該怎么向安祈解釋。安然是個小別扭的人,從前就有點孤僻自閉,想到什么就要做,很少考慮別人的想法,他上輩子就是獨生子,一個人租了房子長期住在外面,也沒有什么哥哥jiejie,接近他的多半都是奔著林氏珠寶的名頭去的,都不是什么真誠坦率的人。安然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真心對他好的,安祈同秦慕言還不一樣,秦慕言是無條件支持安然,安然說的話做的決定,對的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他們雖然都是紅彤彤一顆真心,安祈比秦慕言多了一個身份。他是安然唯一的哥哥。做哥哥,尤其是弟控成這樣的。多半都疑神疑鬼,自家弟弟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讓他想半天。安然做的事,還不僅僅是一句話一個動作這樣溫和的程度。他站在決斗場上被彭禹豪拍那一下,吐血的是他自己,心疼的是安祈。那一爪子直接拍掉了安祈半條命。他以前受過更嚴(yán)重的傷,那時候也沒覺得這樣痛過。這一天B-11的對抗訓(xùn)練安祈沒有去,安然去了。按照盧胖子的說法,弟控都會經(jīng)歷這樣一個過程,應(yīng)該給他時間想清楚。鬧出這場烏龍決斗,不能怨安然,也不能怨安祈。安然是有絕對的把握,用一點不算小傷的小傷換取一個圓滿的結(jié)果,這樣的代價絕對是值得的。安祈是擔(dān)心弟弟,他忘記了人總會長大,安然已經(jīng)不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