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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兵力懸殊不是一點半點,且人家還就是按著爭霸賽的規(guī)矩來的,干了這樣兇殘的事偏偏讓人一點挑不出錯來。福迪那性子本來就暴躁,遇上這樣的事又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中年美大叔的臉不由得又黑了幾分。他不能去找第一貴族團討說法,這樣只會讓杜蕾斯家族的看笑話??赏壬系膫膊皇囚[著玩的,福迪是個很有對戰(zhàn)經(jīng)驗的獸人戰(zhàn)士,他略略檢查過團里獸人的傷勢。知道這回問題棘手。不曾想聽到對方說這樣的話。什么叫“北大陸的憨子殘廢了才好?”混蛋!福迪就要朝第一貴族團醫(yī)療隊里開口抱怨的那非獸人撲過去。贏了就贏了,金盾傭兵團也不是輸不起。你丫拼什么這么詛咒人家?福迪撲到一半就被人攔了下來,不是安然,是陪同安然過來查探情況的盧胖子。他是統(tǒng)戰(zhàn)部長,有必要充分了解每種陣型的實際殺傷力。“福迪團長,不要沖動,說起來我們團的非獸人會這樣說那也是因為您的態(tài)度不好,您若客氣些,也不至于鬧成這樣?!蹦惆讶思覀蛇@樣,沒找你麻煩就不錯了還要人家態(tài)度好?你腦子也被子彈崩過吧親!不僅是福迪,金盾傭兵團所有人都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眼看著矛盾就要激化,盧胖子適時的開口道:“不過就是一點小傷,把子彈挖出來,吃粒藥就好的。閣下至于這樣嚴肅?”福迪受傷了,盧胖子一句話讓他滿肚子火氣發(fā)不出來,誰都知道傷病對于獸人的影響有多大,這回已經(jīng)不僅僅是傷病了,鬧不好就是終身殘疾。聞人樂設(shè)計的這款沖鋒槍,力道很猛,子彈幾乎已經(jīng)嵌進了骨頭里,大陸上的游醫(yī)的確能處理一些簡單的傷口,嚴重成這樣,福迪心里也沒譜。在這樣的情況下,盧胖子竟然大放厥詞。“你治一個看看,真像你說的這樣容易,莫說賠禮道歉,讓我叫你大爺都行!”福迪滿面寒霜的看著盧胖子,咳咳,他當然要看著盧胖子,從戰(zhàn)斗規(guī)模到戰(zhàn)斗方案乃至所用陣型都是盧胖子做的決定。南大陸第一貴族團上的都是些游兵散勇,全是不出名的,在這樣的情況下,盧胖子這個還算有點名聲的超級富二代傭兵團統(tǒng)戰(zhàn)部長理所當然的拉住了所有的仇恨值。啐!這可惡的胖子!治傷?可以當然可以!盧胖子笑瞇瞇的點頭,滿臉的肥rou都在顫抖。“賠禮道歉就行了,讓您這樣德高望重的大叔管我叫大爺,我特么真怕折壽?!?/br>**!蹬鼻子上臉了。第一貴族團這些獸人非獸人的確有些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傭兵爭霸賽上拉風的表現(xiàn)足以讓全大陸注意到他們。安然看了看一臉驕傲的盧胖子,再看看團里飄飄然的戰(zhàn)士。都是些豪門富戶里出來的,心性還不夠沉穩(wěn),他們需要更多的歷練。唔,第二輪的積分競速賽應(yīng)該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安然一邊在心里盤算著爭霸賽第二輪的安排,一邊呆著醫(yī)療隊的非獸人朝金盾傭兵團臨時搭建的傷兵營走去。將跟著他過去的非獸人聚集在一起,安然隨意從傷兵營里挑了個非獸人,按照以前在電視上見過的程序,先往那獸人的傷口上淋一點靈果酒。藥丸子的作用的確很強大,不用殺菌消毒應(yīng)該也可以,不過本著對團員負責的宗旨,安然還是按標準程序走了一次。用靈果酒洗了傷口,往手術(shù)刀上也倒了點酒,憑借放出一個小火球,把手術(shù)刀拿到火球上烤了烤。他每做一步都仔細的解釋原因以及具體cao作時應(yīng)該注意的地方。被他挑中做示范的那個獸人在淋上靈果酒的時候還慘叫了一聲,看著小火球浮在半空中整張臉都下白了,等安然準備動刀子的時候。白眼一翻,人就暈了過去。安然還愣了一下,這么壯實一漢子,怎么這樣就暈了。他不知道,獸人大陸這邊,游醫(yī)治病從來沒有動刀子的。人人都說能進傭兵團尤其是北大陸十大傭兵團的都是真漢子。任你拳打腳踢也不會吱個聲的。刀子還沒切到rou上就把人嚇暈了過去。這倒是稀奇事。福迪臉上已經(jīng)不好看了。他雖然也覺得安然治傷的手段有些兇殘,就這樣就把金盾家族的精英戰(zhàn)士嚇暈了過去,尤其這還是當著杜蕾斯家族喬治老頭的面,他一張老臉往哪里擱。他提了腳就想往那獸人身上踢?!皼]出息的,裝什么死!”還沒踹上去,安然那邊手術(shù)刀已經(jīng)在飛舞了。能混到代理團長的位置,福迪老頭是分得清輕重的,在喬治戲謔加嘲笑的眼神注視下,他將抬起的腳收回來。將注意力放回到安然的手術(shù)刀上。這樣的事安然是頭一回做。并不很熟練。索性人是暈過去的。切在他身上就跟切死豬rou一樣,這才保證了手術(shù)的順利進行。他并沒有考慮切面的問題。甭管切面多大,一粒跌打損傷藥保好。他直接往傷口上劃了個十字,拿鑷子將子彈夾出來。子彈的尖頭已經(jīng)嵌進了骨頭里,安然拔這一下,暈過去那家伙一聲慘叫,醒了。暈過去倒好,醒了就不好處理了。那獸人乍一看到安然手里的動作,刀子切在他身上就跟屠戶家割rou一樣,霎時間肝膽俱裂,嘴里“啊啊啊啊”叫個不停。傷口開得大了,血流的速度更快,他身上中了三槍,這才取了一顆子彈,安然也不敢喂他藥丸子,這時候喂了藥丸子,子彈不就長rou里去了?他對盧胖子使了個眼色,想讓盧胖子動手將這貨打暈。那人仿佛察覺到安然的意圖,不等盧胖子動手,他叫得更兇,“殺人滅口了!要人命了!”我去!鬧成這樣,還怎么動手術(shù),安然這邊正愁,救世主來了。他忘記了,第一貴族團的主力團里有個用刀如神的——吳二狗有木有!吳二狗撥開人群擠到安然身邊,直接將插在腰間的菜刀取了出來,一看就是經(jīng)常打磨的,刀面泛著熠熠寒光,吳二狗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道:“總管大人你休息著,我來!”他那的刀工是絕對讓人放心的,安然點點頭,“你可看清了要怎么做?”“我五歲就跟著我爸殺豬宰rou,不就是取個子彈么,放心放心絕對沒問題!”沒問題?取子彈能跟剁豬rou一樣?殺豬刀啊,那是殺豬刀啊喂!那貨能隨便用在人身上嗎?眼瞧著那家伙就要暈過去,不僅是他,就連福迪老頭也有點扛不住了。吳二狗卻不管那么多,他手速奇快,刷刷幾刀切下,然后往那貨大腿上一拍,子彈自己就彈了出來。神一樣的刀工,每見識一次安然都覺得這就是天然的藝術(shù)。那精準流暢的程度太讓人感動了。那貨連慘叫都沒來得急,就被安然丟了一粒跌打損傷藥進嘴里,他腿上那三個血窟窿直接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愈合,半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