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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大部隊跟在后頭。從密林到大本營的駐地,只用了兩個沙漏的時間而已,安然在坐在秦慕言背上就一直用意識控制著在空間里煉藥,這之前他的確存了不少藥丸子,什么樣的都有,只是聽聞人浩說,他不能確定慘烈程度,做足準(zhǔn)備總是好的。一般來說,他一爐只煉粒藥,這一會兒也顧不得那些許多了,直接將塞了大半個鼎爐的原料,知道秦慕言飛到駐地邊緣,安然趕著煉制了兩爐藥丸子,加上原本的儲備量,就算炙焰團(tuán)全團(tuán)重傷應(yīng)該也夠了。秦慕言沒有回自家駐地,而是降落到了炙焰團(tuán)滿是傷員的營地之聞人浩匆忙組建了一個醫(yī)療隊,取子彈然后喂藥。子彈沒取之前,跌打損傷藥是不能隨便吃的,吃了那玩意兒會讓子彈長進(jìn)rou里。吳二狗立刻從秦慕言背脊上跳下來,他抄起菜刀開始一個個的取子彈,安然將數(shù)十袋藥丸子丟給聞人浩,讓他協(xié)助吳二狗處理,然后轉(zhuǎn)身走人。炙焰團(tuán)營地里的血腥氣讓他胃里整個都在翻涌,這感覺,實(shí)在很難受。混戰(zhàn)之后的善后工作要做,安然沒有忘記更重要的是,有吳二狗在,加上有充足的跌打損傷藥,想來不會出什么大問題,這樣也能給炎烈大叔一個交代。安然和秦慕言并排的往自家營地走,許久,安然駐足,轉(zhuǎn)身看著秦慕言道:“阿言!”“嗯?”安然的表情太認(rèn)真,這讓秦慕言不自覺的也跟著緊張起來。直覺告訴他,安然接下來要說的話對他而言很重要。安然看了秦慕言好一會兒,就在秦慕言以為自己心臟要跳出胸腔,整個人都要窒息的時候,他才繼續(xù)開口,“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不清不楚無名無分……”秦慕言想說,你要名分我給你啊,他怕會錯意,點(diǎn)點(diǎn)頭,沒敢開 “你說,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關(guān)系?”條件反射一般,秦慕言就想糊弄過去?他耳朵尖又開始泛紅的,話還沒說出口他看到安然臉上的那點(diǎn)隱晦的期待,就像是幼獸在找尋一個溫暖的懷抱。秦慕言的心瞬間就柔軟了,他伸出手?溫柔的在安然頭頂摸了一下又一下,冰冷的氣質(zhì)難得消散開來。他說:“我以我的祖先獸神阿瑟斯的名義起誓,我喜歡你,最喜歡?!?/br>安然笑了,從密林里目睹了炎家父子決裂之后,他第一次笑出來,他雙眼晶亮?認(rèn)真的看著秦慕言,“阿言怎么辦,你這樣好,我也慢慢喜歡上你了!”他說完這話之后一直看著秦慕言的臉,期待看到對方的表情。秦慕言果然給力,他足足愣了半分鐘,然后是不可遏止的狂喜,“你說真的?你沒騙我?”伸手拍拍他線條硬朗的臉蛋?“我騙你作甚?”秦慕言克制不住緊緊地將安然摟進(jìn)懷里,就像是要將兩個人揉成一體,他在顫抖?整個人克制不住的在顫抖,“安然,你再說一次!我想聽你再說一次!”厚臉皮的某人從秦慕言懷里抬起頭來,笑瞇瞇道:“我說我喜歡你,我開始喜歡上你了!”真好!秦慕言緊緊抱住安然,眼眶里漸漸折騰起霧氣,他以為他一輩子也聽不到這句話,他以為這只能是幻想,沒想到在這一天竟然夢想成真了。安然周圍那么多獸人,秦慕言不是最好看的?不是最會討人歡心的,不是修煉天賦最好的,甚至不是最懂他心思的。他固執(zhí)的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著自己的心上人。兩度告白撲街,他一度以為,這一輩子他都沒有機(jī)會這樣緊緊地將安然圈在他懷里,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終于還是等到了!秦慕言的胸膛是硬的?看似消瘦,底下卻很有料。這樣就算確定關(guān)系了,安然在第一時間行使了自己的合法權(quán)利,他笑瞇瞇地任秦慕言抱著,雙手從某人的后背摸到前胸。唔,肌rou硬邦邦的,很結(jié)實(shí)。安然摸得爽快,剛開始的時候被摸的某人心里還挺高興,看安然這勁頭,想必是覬覦他很久了,摸著摸著,味道變了?! ∵?,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的好基友之間,這么摸是很容易走火的,這還在駐地門口,秦慕言就覺得不對勁了,身上有股子邪火燒,三月末的天氣,才是初春,怎么就燥得慌呢?他渾身發(fā)熱,就跟在火爐里烤著一樣,嘴里干干的,他看安然的眼神就像是缺水缺了半個月的家伙看到一顆水靈靈的蜜桃。這么下去要壞事了,秦慕言掙扎著要脫離安然的魔爪,想要拉開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安然這還沒摸夠呢,能讓他輕易掙脫了?幾個月沒沾上一點(diǎn)rou末,好不容易有鮮rou大包送上門,還不抱著啃“別動?!?/br>“安……安然,你手別亂摸?!?/br>安然本來以為秦慕言不喜歡被他摸,唔,這紅透的耳根,結(jié)巴的話,看來不是不喜歡,是太喜歡了。將已經(jīng)摸到胸膛上的手繞到背后,安然在秦慕言屁股上摸了兩把,又狠狠拍了一下?!懊幌略趺戳耍磕愕降紫膊幌矚g老子?買個能源灶還要先試用一下,老子就不能使摸一下?”兩個人之間,關(guān)系沒點(diǎn)破的時候,對方多看你一眼你就覺得高興,雖然更多的時候他在看別人。這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一句玩笑話也會讓人難以忍受。秦慕言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喜歡安然懷疑他。他爺們兒了,他雄起了,他一嗓子吼出來:“老子喜歡你,賊拉拉的喜歡你,全大陸最喜歡你!”OX□a獸人是受不得刺激的。這一嗓子吼得秒啊,第一貴族團(tuán)的營地里瞬間探了無數(shù)個腦袋出來。“**!誰那么沒公德,在人家大門口表白,刺激萬年老光棍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叫你妹啊叫!”“啊啊啊啊啊!”“**,你又叫什么?”“是總管,去他大爺?shù)模啬窖阅秦浽谙蚩偣艽笕吮戆装?!?/br>營地里安靜了一秒,然后爆發(fā)出驚天的咆哮聲。“秦慕言你混蛋,老子都沒上怎么輪得到你?”“艸?。】偣苁谴蠹业?,你是準(zhǔn)備挖群眾的墻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