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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別生氣,我設(shè)結(jié)界了,沒人知道?!?/br>不說還好,心事被戳穿什么的太丟人了。安然轉(zhuǎn)過身,伸手往輝岳胸口上一下一下死命戳。“你還敢說,別人不知道四哥還不知道?孩子都這么大了你還要不要臉?”“媳婦兒你不能這樣,孩子都這么大了我也沒親過你一口,這對我不公平!”這說的什么混賬話?安然手上動作更狠,“你沒親我那兔崽子是石頭里變出來的?你以為老子能自攻自受下出蛋來?”自攻自受什么的……輝岳不懂,還好他不懂,他也沒深問。戰(zhàn)神大人只顧著討好自家媳婦去了。“媳婦兒別生氣,媳婦兒我錯了,媳婦兒你肚子里的種一定是我的?!?/br>“我那不是忘了么。”……兩人又膩歪了幾句。安然實在累得不行就睡過去了。第二日起了個大早,兩人在空間里泡靈池將身上那靡亂的痕跡清洗干凈,安然懶洋洋的趴在池邊。輝岳在后頭給他按摩。光溜溜按摩什么的,最是危險,開始的時候輝岳態(tài)度還挺端正。雙手在他腰間xue位上按著,昨個兒的確是將安然累到了。就算在九天華庭他實力最牛叉的時候,也是斯文的丹藥師,戰(zhàn)斗力真不高,昨個兒從半下午ooxx一路做到深夜,安然險些沒把老腰閃了,輝岳幫他按按也是應(yīng)該的。親密事已經(jīng)做過了,安然對輝岳就沒那么多戒心。他倆可是配偶。輝岳有那覺悟幫他按摩腰間也不錯。按摩這檔子事,尤其是光溜溜果呈相對的按摩,最是要老命。一不注意就擦槍走火了。此時便是如此,輝岳那雙仿佛帶著魔力的手從腰間一直走到翹臀上,終于往小菊花里一插。下半身被按在池邊動不了,安然手肘一抬,直接撞在輝岳腰腹間。“色狼,你摸哪里?”“媳婦兒,我?guī)湍闱逑锤蓛??!?/br>清洗?真的只是清洗嗎?安然心里滲得慌,他卻不敢掙扎。血淋淋的教訓(xùn)告訴他,在這種時候,掙扎得越厲害越是能挑起攻方的火氣。他不僅半點掙扎沒有,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就巴不得這混賬覺得沒意思自己退散。輝岳成為九天華庭第一戰(zhàn)神已經(jīng)不知多少萬年了,九天華庭那個地方,混亂得很,ooxx沒顧忌,天神的道德底線很低。在這樣的群體中,輝岳卻是奇葩一枚,五萬歲之前,他在拼命修煉,沒心思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在他神力大成座上戰(zhàn)神之位那年,他就遇上了命中劫數(shù)。那時候輝岳還不是第一戰(zhàn)神,才剛剛躋身七大戰(zhàn)神之列而已。輝岳見到安然,一見傾心。他守著安然慢慢長大,一次次的將對方想要的東西捧到他面前,小心呵護著在所有人看來廢材的神子,他連墮落的機會也沒給自己,守身如玉成了老處男。這個男人從來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他太理智,對自己太殘忍。多少萬年的光景,終究還是讓他等到了這一天,將圈養(yǎng)已久的小白兔吃進肚子里。安然以為輝岳會不安分動手動腳,不曾想,對方真的老老實實給他清洗小菊花,什么歪心思也沒有。將里頭的白濁都掏出來,輝岳又仔細清洗了一遍,這才收手將安然從靈池里抱出來。輝岳小心翼翼的將安然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凈,給他穿上云紋闊袖袍,這才自己穿戴起來。整個過程中安然一直呆呆看著他,直到輝岳栓褲帶的時候他才伸手幫忙,“以后別隨便生氣別亂吃飛醋了,我省得?!?/br>“你還要……”輝岳抬頭就要反問,只說了三個字,更多的卻說不出來,長長的嘆息一聲,他終究是退讓了。遇上安然這頭犟驢,不得不退讓。輝岳看著安然將他的褲帶系好,又扎上腰帶,然后蹲下給他穿鞋,尊貴的神子大人從未替人做過這樣的事,說不感動是假的,輝岳伸手揉揉安然濕潤的披散的發(fā)絲,“你啊,是吃定我了。”安然的計劃輝岳是知道的,猜也猜到了。“只要吃下易根丸,他們自不會再相信你……”“你就知道?”安然眨眨眼,“若他們真吃下去,我就成了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不信也得信了?!?/br>“兩個修為歸零的蠢貨,何足為懼?”“易根丸這樣的好東西,真是便宜他們了,百分百洗出極品根骨啊,上頭多少人求也求不到?!?/br>安然咧著嘴笑,輝岳在他臉蛋上掐一把,這家伙,真是越來越鬼了。兩人吃飽喝足,又找了些適合寶寶的食物,這才從空間里出去。將零嘴給兩個小家伙帶出去,剛走到正廳就瞧見連笙抱著胳膊懶洋洋的窩在貴妃椅上。“哎喲,終于出來了??烧鎵蚓玫摹!?/br>不說還好,一提起這茬安然就臊得慌,他沒好氣的瞪了連笙一眼?;斓八母纭?/br>“來來,小七坐榻上去。四哥特地加厚了兩層墊子,保管屁股不疼。”僵硬,他果然小看了自家四哥,這家伙越來越八卦了。“不要嫌我多嘴,年輕人還是注意些,細水長流才是真,看看你們做得這樣兇殘。有悖于養(yǎng)身之道?!?/br>連笙那叫一個苦口婆心,若不是深知他的品性恐怕這要把他當大大的好人供起來。瞧瞧,對安然多關(guān)心,又是加墊子,又是囑咐輝岳節(jié)制。說到底還不是洗涮他二人么?輝岳白牙森森,盯著連笙,“神君大人管得太多了?!?/br>“哎喲,那可是我親弟弟,可不能讓你隨意欺負了去,若是讓大哥知道我沒照顧好小七?;厝ブ筮€不剝了我的皮?!?/br>“你別想害我!”……好吧,安然那幾個哥哥們的確是牛叉的,戀弟情節(jié)就算了,尼瑪一個個都是變態(tài)。這個問題不適合繼續(xù)討論下去了。安然皺了皺眉,“昨個兒情況如何?”連笙知道他問的什么,卻偏不回答。“什么情況?光天化日之下聚眾yin.亂大戰(zhàn)三百回合?”賤人,他怎么不去死!安然頭一次深深察覺到自家四哥的惡劣,他把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低吼道:“誰問你那不要臉的事,老子問你丹藥宗那邊怎么樣了!”“丹藥宗?很好?。 ?/br>很好?九品易根丸現(xiàn)世竟然還很好,九品丹藥已經(jīng)是大白菜了嗎?連笙撇撇嘴,“雖然暗地里惦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