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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他徹底洗劫了達奚家,將柳家大公子的衣服拿去達奚家某房間的窗欞上掛一下,留下一塊碎片。同時。部分洗劫了柳家。部分洗劫的意思是,只洗劫了各房小金庫,并沒有動他們房間內(nèi)的大件物品。這邊做得很干凈,啥證據(jù)也沒留下。算算時間,達奚家鬧上門的時候,柳家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丟東西了。兩家徹底翻臉打起來不是夢。安然懶洋洋的坐在返程的馬車上,嘖嘖有聲的感嘆,他老子瞧著是個馬大哈,竟然能想出這樣陰損的計策來,委實了不起。這回行動簡直堪稱完美,革命軍不費一兵一卒,劫了兩大超級世家。在返程途中,安然再一次收到了安祈的消息。說是已經(jīng)甩掉了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已經(jīng)動身前往革命軍大本營,最多半個月就能碰面,讓安然在半個月內(nèi)盡量不要亂跑,若是再有什么變故,第一時間玉牌聯(lián)系。安然自然沒問題,革命軍剛干了一大票,怎么說也要休息一段時間,銷贓也不是一兩天能完成的。雖然之前為了修房子閉關(guān)什么的,他們有兩個月左右困在大本營里沒外出活動。之前托兒城洗劫了三戶,這一趟是兩戶,絕對算得上是大豐收。尤其是這回,為了更好的布置新修起來的房子,行動之前安然就放了話,讓他們看上了什么柜子啊屏風(fēng)啊桌椅板凳啊統(tǒng)統(tǒng)收進自己的個人空間里,雖然革命軍的兄弟幫著打了不少新式家具,他們這么多人呢,自己置辦哪里夠?這回洗劫的時候特地將黃花梨紫檀香木等等材質(zhì)的家具全搬了,也不用處理,正好自己用。達奚家可是底蘊豐厚的,他們宅子里的東西,好些花錢也買不到。來的時候用了兩天,回去依然是兩天。連笙被bl漫畫迷了眼,兩天時間竟看了好幾部,還都是尺度頗大的,他看不要緊,他還摟著銳銳一起看,安然恨得牙癢癢真想斷了他的漫畫供應(yīng),可他這邊剛斷了,連笙就委屈的瞅著他,用他能想到的各種方式抗議。可憐的青木神君大人,空有一身本事,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就是不能跨位面將bl漫畫集弄來。雖然基友存在于各個位面,這是一種普遍存在的文化。能以這種浪漫美好的方式表達出來的,卻只有安然家鄉(xiāng)所在的位面。他能從空間里找到各種口袋書,可憐的輝岳,除了食物以外,又多了一樣受管制的東西。最初的時候,看那玩意兒的只有連笙和銳銳,看到某戰(zhàn)神pk暗黑大魔王,然后殺出感情,虐戀情深的時候,連笙一個忍不住將那書給輝岳瞄了一眼,貨真價值的戰(zhàn)神大人看著書里強受版戰(zhàn)神,hold不住,跟著淪陷了。娛樂版馬車被改造成了bl漫畫書庫。什么高h,禁斷,年下。父子,師生,兄弟。女王,生子……兩人完全不挑嘴,涉獵范圍及廣。安然隨意搬了意見租書屋的漫畫書過來。他完全沒注意具體是些什么東西,等他發(fā)現(xiàn)輝岳狼眼霍霍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尼瑪,這貨看的是啥?sm。還好是在馬車?yán)镱^,輝岳也不能扒了褲子直接干,他越看越興奮,安然能感覺到屁股上有根火熱的棒子高高頂起,他稍稍往旁邊挪了挪,想要掙脫輝岳的控制。這樣下去太危險了,他被輝岳抱在懷里,這廝的小弟弟已經(jīng)起立,右手拿著漫畫書,單手翻閱,左手……伸進了奇怪的地方。安然悄悄紅了耳根,他伸手“啪”一下拍在輝岳手腕上。“不要亂動?!?/br>輝岳哼哼一聲,往上頂了頂,他不是亂動,只是看高興了忍不住想摸一摸而已。終于。在輝岳徹底忍不住的時候,大本營到了。一個來回四天,新房子似乎又多了些。安然從輝岳的懷里掙脫,跳下馬車。他剛下來,就見有人焦急的沖過來,直接撲到安烈跟前,不要懷疑,不是雪鳶。雖然不是那極品女人,他要說的事卻同那女人有關(guān)。“雪鳶跑了?!?/br>在主力戰(zhàn)團外出干大事的時候,雪鳶偷偷逃了出去,這本身沒什么問題,不就是走個人么,雪鳶特殊的身份卻讓安烈不得不多想。她過去一直擔(dān)任六團團長,知道很多革命軍的秘辛,現(xiàn)在因為春藥時間污了名聲,又在切磋賽上徹底落馬,心中不可能不怨,只希望她別干出抱憾終身的事來,好歹曾經(jīng)是革命軍的一員,若不是她自己走錯路,安烈也不可能這么對她。留守成員匯報了雪鳶逃跑之事,安烈成功越貨之后的喜悅?cè)徊灰姟?/br>他皺眉,到學(xué)員的竹樓里查探了一番,果然,值錢一點的東西以及衣服全都不見了,她是有預(yù)謀逃走的,在主力團出去這段時間里。在南垣這片,憎惡革命軍的人很多,他們傷人命的時候雖然不多,殺大戶劫財就等于要人命。雪鳶若是單純的逃跑倒好,能夠洗心革面奔向新生活。只怕她是為復(fù)仇離開的,因為名聲徹底敗壞,革命軍里已經(jīng)沒有她的立足之地,安烈對她也沒什么特殊的意思。多重打擊之下,找上革命軍過去結(jié)下的仇人或者未來將要洗劫的大戶也不是沒可能。得知這事之后,安烈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大半天。直到安然去找他,他的狀態(tài)不太好,一直很沉默,眉頭蹙著。“我有些擔(dān)心?!?/br>安然挑眉,“擔(dān)心什么?”“只怕她會想不開?!?/br>安然撇嘴,“那女人不是能狠下心自殺的?!?/br>“自殺倒好,死了干凈,只怕她帶著外頭的人進來找咱革命軍的麻煩,駐地的位置若是暴露了,兄弟們就危險了。”好吧,這的確很有可能。安然想了想,軍團長是他老子,他現(xiàn)在也同革命軍在一起,還幫他們修房子打家具,做了那么多事。有句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多一件也無所謂。“阿爸你別擔(dān)心,我有辦法?!?/br>之后的兩日,安然讓做木工的戰(zhàn)士們打了許多木樁,他都收進空間里,然后帶著四哥連笙出去了一趟。輝岳又投入到緊張的修煉中,并沒有參與此事。安然在革命軍大本營外圍的密林入口打了許多梅花樁。這玩意兒看似簡單,就是一根根不規(guī)律的樁子,其實有大作用。安然是按照陣法書上解說的照搬過來的,他的領(lǐng)悟力雖然不高,有連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