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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也是搶劫發(fā)家的,只是干得沒革命軍那么大,做的也都是小宗買賣。整個妖虎幫里連一個丹藥師也沒有,這也難怪他們看不出這林子有問題,若是有個丹藥師,即便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至少能把問題的根源找到。妖虎幫被攔住了,雖然傷人,這卻是事實。雪鳶很失望,她很想以女王的姿態(tài)站到安烈面前,想要讓安烈跪下來舔她的腳,臣服于她,這種變態(tài)的愿望一直啃噬著她。解脫不得。進不去也沒辦法,胡大山雖然狂妄,他不傻,在女人面前逞英雄是一回事,最重要的不能白白折損了妖虎幫的力量。漂亮女人那么多,雪鳶雖然極品,也不是不能舍棄,若要在生命權勢以及這個女人之間做出選擇,結果是毋庸置疑的。玩女人,圖的就是一個新鮮,這女人沒了還能有新的,只要他還是妖虎幫的幫主,總有人會主動貼上來,可若他不再是幫主,或者沖冠一怒為紅顏直接把命丟了,那就沒得玩了。這些道理他想得清楚得很,在意識到密林比雪鳶說的還要可怕之后,他心中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如果可以,盡量護住雪鳶,若要在妖虎幫與她之間選擇,那就舍棄她。妖虎幫的被攔在密林前頭,就近扎了營。看他們吃夠了癟,連笙才將此事告知安然,說來也尷尬,他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這事,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妖虎幫的已經扎營完畢,而胡大山和雪鳶又回到了馬車上,ooxx渾然忘我。連笙是個節(jié)cao被狗吃的,到了飛升界還好,他一直在青木宗上待著,禁欲萬年。過去在九天華庭的時候,真是男女不論,老少通吃。饒有興致的看完一場大戲,連笙這才想起來,應該將此事告知安烈。上次就沒見到正主,這回也該讓革命軍這些漢子們瞧瞧雪鳶現在的模樣。他來到安烈書房門口的時候,發(fā)現八大分團長中有七人在里面。除了雁安不在,男人們都到了。連笙眉一挑,瞅著安烈要將這些人請出去,他道:“喲。兄弟們都在,來,我這里有好東西與你們分享!”他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身份以及異能神力什么的被覬覦。囂張的變出一道光頻來,插播的正是密林外的馬車里雪鳶與胡大山顛鸞倒鳳的場景。雪鳶的皮裘還裹在身上,不過是半開著,而胡大山,褲子脫到膝蓋上,衣服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男在下,女在上。一起一伏的。若這還看不明白,那就枉為男人。七大分團長包括安烈,他們都懂了。草!那冰清玉潔的妞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她裝得真好,所有人都信了。感慨完畢之后。他們一臉慶幸的看著安烈,還好軍團長大人慧眼識珠,一下就發(fā)現了隱藏在衣服底下的yin.蕩的內幕,好在沒把這女人娶回家,否則,尼瑪真要改賣綠帽子了。革命軍八人神色各異,有尷尬的,有鄙夷的,最多也就是坦然……唯有連笙。他一個人品頭論足看得津津有味。不僅客觀分析了胡大山的持久力和戰(zhàn)斗力,還剖析了雪鳶的身材,從皮膚到三圍,到x能力,到表情以及聲音的配合度。直讓八人大開眼界。不明真相的倒好,安烈糾結了。這就是傳說中全位面真神的兒子?九天華庭牛逼哄哄的神君?他就這德行?太假了吧。連笙雖然猥瑣。卻不容別人質疑他的能力與身份,能夠弄出這樣的光頻看到百米開外的場景,他的確是有真本事的,至少,飛升界沒人辦得到。安烈嘆口氣,別開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連……連笙閣下,你是否知道這是哪些人?”安烈開門見山直接問。連笙點點頭,“據說是妖虎幫,嗯,馬車里頭那個叫胡大山,女的你們認識?!?/br>“你將圖像收了吧,這樣不好說話。”有毛不好說的?連笙挑眉,這些家伙真真迂腐。這些話他也就想想,不能隨便說出來。好戲已經看夠了,的確該說正事了,連笙點點頭將光頻收起來,正色道:“他們被林子里的紫煙羅攔住進不來,根據我的觀察,隊伍里沒有丹藥師,這就意味著他們沒有成功突圍的機會,你們有充足的時間思考,要怎么做。狠狠地教訓他們還是什么,一鍋端了,還是放虎歸山……就胡大山這德行,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他是個怕死的,這妞看人的眼力真夠差。”安烈從不質疑連笙說的話,擁有那樣的身份,他壓根不屑于忽悠飛升界的屁民。幾大分團長熱議了一番,終于決定,出去會會他們。連笙想了想,隨手將安然給他的避毒丹拿出來一些,分給他們。“這是避毒丹,只要吃下去就能順利通過密林,你們若想看好戲,就站在林子里,若想認真干一場,那就出去。”將避毒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幾人準備出去。連笙并沒有跟,安然也沒去湊熱鬧,怎么說也是革命軍內部的事,安烈以前就沒被雪鳶騙到,別說現在了,看了她和胡大山顛鸞倒鳳的視頻,安烈簡直……嗯……出去的人并不多,也就幾大分團長,他們就想問清楚,革命軍哪里對不起雪鳶,她三番兩次鬧上門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們出去了大抵半個小時,說了什么安然不知道,前兩日徹底坦白之后,安然小日子過得很舒坦,簡直是如魚得水,他不僅將八大菜系里簡單的家常菜用盆子裝起來送到工地上去,還每餐都給安烈安祈開小灶,不僅中華菜系,連西餐什么的都嘗遍了。這日子實在是快活,賽神仙。雪鳶上門這事,連笙第一時間通知的是安烈,不是安然。此時安然還跟君淺西在一起,檢查工程質量,瞅著幾位分團長齊刷刷往外走,他想著就是出事了。安然丟下手中的活計,奔到連笙身邊,問:“怎么回事?他們出去作甚?”連笙也沒有瞞他的意思。當即回答說,“那女人找上門來了。”“你說雪鳶?”安然瞪眼,“她還真行!不行,我得跟去看看。萬一阿爸意志不堅定給我弄個后娘回來就完蛋了?!边@話是開玩笑說的,他就是怕安烈心軟,都說雪鳶救過他的命。萬一他腦充血做出啥讓步,割地賠款,那就不好了。雖然看起來他老子不像是這樣的人,可是,誰知道呢。安烈被懷疑了,被自家小兒子懷疑了。安然正要沖出去,就被連笙一把拉住。“你怎么總這樣風風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