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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這卻不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方法,遷徙的費用革命軍可以自己出,安然可以拿錢買房買地,然后呢?靠什么謀生計?難不成要讓安然養(yǎng)一輩子?還是在體會到工作艱辛之后忍不住再次重抄舊業(yè)干起那燒殺搶掠的勾當?安然覺得,比起缺錢這個問題,更重要的是要確定革命軍的發(fā)展方向。他將此事與安烈商議了一番。說法倒是有,安烈的意思是不弄門派,也不要家族,而是弄成傭兵團的形式。飛升界也是有傭兵團的。只是地位不如獸人大陸崇高,傭兵們多是窮苦人家出身游走于妖獸森林以生命賺錢的家伙。在飛升界,最受吹捧的是宗門。然后是幫派家族。傭兵團就是墊底的存在。安烈卻有一種詭異的傭兵情節(jié),他覺得,傭兵都是有血性的真漢子,他們不畏艱難,不怕死,不貪圖富貴,擁有絕對高尚的品格。甭管是幫派還是傭兵團。在安然看來都是沒差別的,若一定要說的話,傭兵團的好處在于機動性,他們不需要駐地,到處接任務(wù)漂泊便是。若忽然興起一個幫派,恐怕會遇到各種想象不出的麻煩,不同的地盤上有不同的霸主,他們設(shè)立了生存規(guī)則,并且密切監(jiān)視著勢力范圍內(nèi)的各種組織,生怕有人造反。幫派是個尷尬的存在,這么多實力強大有組織有紀律的漢子,給人帶來的威脅實在太大。這種不合適。安烈說傭兵團,八大分團長倒沒啥意見。革命軍多半都是窮苦人家出來的,若不是被逼,誰會甘心落草為寇?名聲再差能差得過革命軍?經(jīng)過一致同意之后,革命軍改組了,這個用了六年響遍飛升界的名字被徹底廢除,安烈親自給傭兵團命名。叫“好兄弟”。這名字很俗,與霸氣無關(guān),卻讓所有人覺得心中溫暖。他們就是好兄弟,永遠的好兄弟。唯一想歪的只有安然,聽到這名字的時候,他深深贊許了自家老子取名的能力,然后憂傷的感嘆了一句:“為毛不是好基友呢?”正巧安祈就在旁邊,他皺了皺眉,“好雞油?”安然大囧,絕口不言。文化差異引起的代溝果然很深,他實在沒力氣給安祈解釋什么是好基友,難不成告訴他——就像你和你媳婦那樣?這種解釋方法,若他真把基友當成了媳婦,以后人家找媳婦都說成找基友咋辦?真是個傷感的話題。安然努力的在山谷里灑下各種珍惜花種,又將四合院打理了一遍,然后將各種遷徙需要的東西拿出來整理好,帳篷是最重要的,大號帳篷,四人一頂,安然向分團長們確定了數(shù)目然后將帳篷逐一發(fā)下去,然后是外出必備的各種藥丸,避毒丹和跌打損傷藥回氣回血的丹藥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頂飽,能夠收在空間里長期存放的食物,比如壓縮餅干,營養(yǎng)液。一支一支的營養(yǎng)液被安然以味道歸類,然后弄到軍用水壺里密封好,一人帶一壺,一頓喝一口,頂飽。日子仿佛回到了在獸人大陸那時,安然喜歡這種忙碌的生活,像是螺陀一樣不停轉(zhuǎn)著,他能為大家做許多事,只需要兄弟們無后顧的努力奮斗,沖沖沖。用了三天時間,安然就將必需品分配好了,為了防止被人揭穿身份忍住來,革命軍改頭換面,他讓所有人換上迷彩服,帳篷,水,食物,換洗衣物,備用丹藥等等全都在空間里收著,然后貢獻出大型飛行法器。安烈確立的發(fā)展新方向在西京,比起南垣濕氣重,土地富饒,西京面積極大,并且異常荒涼,植物相對稀少,雖然不至于全是沙漠,光禿禿的土丘卻此起彼伏到處都是。安然想了想,覺得這地方也不錯,飛升界還沒有土地所有權(quán)意識,他們完全可以找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落腳,一部分人留守建設(shè),另一部分人出去熟悉西京生活,接點任務(wù)做做,安然已經(jīng)愛上建房子了,在華國那寸土寸金的地方生活過,他走哪兒第一件事都是買房,南垣的四合院留著,外面布置好陣法,誰也闖不進來,以后再回來里頭必定已經(jīng)花開滿園,也有落腳的地方。等南垣百姓慢慢將他們淡忘掉,他們就能回來。至于西京,也應(yīng)該弄一處大本營,有句話說。狡兔三窟。現(xiàn)在有他壓陣,各種建筑材料,譬如水泥什么多的是,有設(shè)計圖。有臨場監(jiān)工,建房子水到渠成,若不抓住這機會。以后他走了,安烈連點固定房產(chǎn)也沒有,等他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再想建房,便宜資源就沒了。安然最大的目標就是在東西南北四方全都弄上一個窩點,最好再中州也置一片地產(chǎn)。就算他離開了,安烈和安祈帶著革命軍的家伙們也能過得如魚得水。南垣建了四合院。西京完全可以選擇其他風格的建筑,換個地方換種風格。由于人數(shù)眾多,八大分團分為十六波離開,飛行法器是安然暫借的,用完之后由分團長收著。每團兩個。安然等人單獨乘一個飛行法器,他們幾乎是同時騰空出發(fā),離開之前,連笙想到空降問題,以老安家血脈設(shè)立了一道防空罩,就像梧桐洲那玩意兒一樣,確保萬無一失之后他們才放心離開,革命軍常年在南垣掃蕩,對于認路是很在行的。確定了以西京作為目的地之后,完全不用安然等人費心,他們自己就設(shè)置了方向控制著飛行法器往前走,安然等人愣是掉到了隊尾。一路上,不僅不用考慮方向問題,連三餐也無需多管。他們個人空間里有儲備糧,安然還發(fā)了壓縮餅干和營養(yǎng)液。革命軍的漢子都是勤奮的,除了留一人監(jiān)控以外,其余大多數(shù)都很快入定修煉,從南垣到西京,跨越半個飛升界,路途遙遠。就這速度過去,單單進入西京地界就需要半個月時間,到了西京之后他們就得找個中型城鎮(zhèn)做落腳地,搜集情報,慢慢朝傭兵重鎮(zhèn)移動,最終固定下來。這是一個緩慢而艱辛的過程,一路過去他們要吃很多苦,這其中的利弊安烈早就已經(jīng)說過了,革命軍的漢子們都是一個說法,再苦苦不過革命軍成立之初的時候,當初人少不說,沒有根據(jù)地,沒有錢,與那時的場景相比,草房已經(jīng)是高級別墅。那樣的日子他們都熬過來了,現(xiàn)在這么多人發(fā)展如此壯大,難道還撐不???革命軍,哦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好兄弟傭兵團了。好兄弟的團員們在努力修煉的時候,安然等人又恢復到當初的**生活,他們在飛行法器上開了一桌打麻將,擺上好些美食吃吃喝喝,安烈是頭一回接觸到這項號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