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筆放到一邊。這一次,他選擇閉上眼。【北部冰原】賽爾被劇痛驚醒。他睜開眼,落進(jìn)視線的是壁爐映在天花板上的火光。他移開點視線,達(dá)克瀚正在床邊給他那手掌涂藥。他的手掌骨頭碎了,軟軟癱著,猙獰的傷口還在出血。達(dá)克瀚抬起眼對上他,又低下頭繼續(xù)上藥。賽爾覺得很渴,可是他說不出話,他努力地想發(fā)出聲音。達(dá)克瀚也不理他,假裝看不到。那手掌在達(dá)克瀚的手里捂出個冰冷的溫度。賽爾的視線移開去,環(huán)視起這個房間。房間很小,周圍的墻壁是木材和巖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擋風(fēng)雪,但是卻擋不住刺骨的寒冷。一個木制的小桌子,配一個木制的小凳子,有個小衣柜,墻壁有個小壁爐,壁爐正燒著木材。他睡的是唯一的床榻,薄薄的被子,身下墊著的是薄薄毯子。真是簡陋的畫面,是他的仆人家嗎?還是黑龍城寨的地牢?賽爾閉上眼,他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他積累著力量。“…這是哪?”微弱的聲音。“我家?!崩淅涞穆曇?。“哈…哈你家?!咳咳咳…”干啞的喉嚨咳出一口血,濺到被子上,剩下的血絲沿著嘴角滑落。達(dá)克瀚假裝沒看到,他拿過繃帶,包扎起那只破碎的手掌。賽爾努力地呼吸著。“你…為什么…我……”微弱的聲音。“……”沒有回答。“為什么……”不甘心追問。“我快疼死了。”終于有了回應(yīng)。刻印的奴隸會分擔(dān)主人的傷痛,但是奴隸的傷只有奴隸自己承擔(dān)。達(dá)克瀚身上新舔的傷疊加在賽爾分擔(dān)過來的痛楚上,他自己幾乎也要痛暈了過去。達(dá)克瀚揭開賽爾的被子,把膏藥抹到他胸和腹部的裂口。“嗚……”赤裸的賽爾冷得發(fā)抖。達(dá)克瀚假裝沒看到。賽爾咬著牙沉默地忍受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短著的頭發(fā)散亂地鋪在枕頭上。達(dá)克瀚淡定著表情,慢慢上藥。賽爾的身材修長又結(jié)實,長期生活在皇城,缺少鍛煉讓他的胸前和腹部的肌rou不多,隱約有點,更多的是平平整整的白嫩,這種白襯托著傷口的紅,對比出一道道交錯又重疊的鞭痕,傷口附近都是暗紅的淤血,藥物涂上去能揩下一片凝固的蠟,蠟下面的毒滲進(jìn)皮膚里,讓賽爾感到自己被埋在一個guntang的鹽堆里。他全身都是傷,支離破碎得沒有一塊是完整的。達(dá)克瀚冷著眼,手里的小藥盒見底了,他依舊淡定著,慢慢起身,慢慢移動,慢慢從小柜子里拿出另一盒新的藥,慢慢的踱過來,慢慢的打開蓋子,又慢慢地繼續(xù)涂藥。整個過程被無限延長,賽爾抖著身子幾乎就要凍僵了。“你快點行嗎……”賽爾終于忍不住了,微弱又顫抖的聲音,嘶啞著嗓子,嗓子再疼,他也硬撐著要把信息傳達(dá)出去。即使是薄薄的毯子也好,快點涂完給我蓋一下吧。達(dá)克瀚沒理他,賽爾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話說了出去。“我好冷…”賽爾啞著嗓子。達(dá)克瀚假裝聽不到,他已經(jīng)涂完了腹部,移開點身子,把賽爾的大腿折起。“你自己支起腿?!崩淅涞穆曇?,松開手,賽爾的腿又無力地并攏倒下。“…嗚…”賽爾嗚咽一聲,咬著牙,集中精神把力氣用在腿上,他的腿抖著,努力地屈膝把腿支起個角度。“呃疼…”隨著大腿角度變化,拉扯到后xue撕裂的肌rou。雙腿軟著,只能用膝蓋并攏互相支撐。“把腿打開?!崩淅涞拿睢?/br>“……”賽爾咬著牙,用力把膝蓋分開,但只是一點點,秘洞還是隱藏在腿間的陰影里。達(dá)克瀚用手指抹了點膏藥,伸進(jìn)雙腿之間,往他的后xue探去。“啊疼……”雙腿又并攏起來,緊緊夾著達(dá)克瀚的手臂。“把腿打開?!崩淅涿睢?/br>“嗚嗚…”賽爾抓著床單,虛弱著,把腿又分開了點,一絲自嘲的笑意,“你…嗚…你也想…cao我嗎?”達(dá)克瀚的手指輕輕在紅腫的后xue周圍涂著,一些殘留的jingye和血液還在往下淌,把身下墊著的薄毯污染得狼藉一片。“是啊,想cao你?!边_(dá)克瀚垂著眼,不去看他。“哈…好啊…咳咳…”賽爾閉上眼,不再乞求達(dá)克瀚的視線,“…你cao吧?!本o閉的眼再也掩飾不住積累的液體,大滴的淚水開始滑落。他早已拋棄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嚴(yán),那個毫發(fā)無損的假二皇子現(xiàn)在在皇城里過得好好的,這個二皇子卻被割短了頭發(fā),在地牢里被當(dāng)成性愛玩具輪著cao。那記憶中焦糊的味道不屬于他。那牽著的手里捂出的一片溫柔也不屬于他。他的體內(nèi)有個地方疼著,他覺得自己好像失敗了。那些曾經(jīng)想嘗試的,懷著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種子被冰凍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層冰,隔閡著再也發(fā)不出芽。也對,我還在假惺惺地期盼什么呢…“你cao吧。”賽爾強忍著嗚咽,身體的寒冷讓他麻木起來。也好,麻木了,就不會疼了吧?達(dá)克瀚沉默著把手指輕輕往密洞里探去。受創(chuàng)的甬道蠕動著翻出充血的媚rou,敏感得細(xì)小的磨擦都會帶出劇烈的疼痛。賽爾渾身顫抖,淚水洶涌地打濕了下面的枕頭。達(dá)克瀚很輕柔地,用手指在甬道里一點一點深入,仔細(xì)清理污物,濃烈的腥臭味讓達(dá)克瀚忍不住皺起眉頭,手指挖出一片片黏糊的液體,新的舊的,紅白混雜。“…嗚…你cao吧…”哽咽的聲音,身上的傷痛被無限放大,“別弄了…”達(dá)克瀚沉默著不應(yīng)他,清理干凈后,揩上膏藥往后xue探去。手指深入進(jìn)去,有個敏感范圍被刺激,可虛弱的賽爾沒有力氣勃起,他的jingye早在地牢里被榨干了,分身紅腫萎靡在陰毛里。“我真怕把你cao死了?!边_(dá)克瀚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哈……”心臟在劇烈沖撞。“你別指望我會把力量傳給你,等你好了我再慢慢玩?!?/br>“…哈…好啊……”淚水又滿了。“你等著吧?!崩淅涞穆曇?。“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