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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可她卻突然很想哭。 孟湘雅的腦袋又往被子里埋進(jìn)去了些,幾乎整個頭部都鉆了進(jìn)去。 尤游往下扯了扯被子,聲音低而沉,淡聲說:“別把腦袋埋進(jìn)去,容易缺氧?!?/br> 孟湘雅只能把頭往床面那側(cè)撇了撇,長發(fā)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下來,遮住她的臉,眼淚同時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她努力壓抑著,不想讓他知道她在掉眼淚,一點(diǎn)聲音都不敢出,可還是沒瞞住。 尤游順手幫她理頭發(fā)的時候觸碰到了她的臉,他的手一頓,支起上半身湊過去喊她:“孟湘雅?” 孟湘雅抬手扯住他的手指,本想將胳膊從她頭下面抽出來的尤游只能作罷,他把她的長發(fā)攏到耳后,用手掌替她抹去臉上的眼淚,低聲溫柔地問:“還是疼?” 孟湘雅癟著嘴搖頭。 “那為什么哭?” 她吸了吸鼻子,扯出笑,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開心?!?/br> 尤游皺眉,顯然是不信她的話。 孟湘雅翻了個身平躺,她望著上方正注視自己的男人,紅紅的眼眶里又盈滿溫?zé)岬囊后w,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試圖將眼淚吞回去,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愉悅,故作輕松地上揚(yáng)了語調(diào)說:“就是突然覺得我也挺幸運(yùn)的,被一個叫尤游的男人一直愛著?!?/br> “我孟湘雅,”她的嗓音微哽,頓了下,笑容燦爛地繼續(xù)輕聲說:“也是會被人真正放在心里疼愛的?!?/br> 尤游這次難得沒有和她嗆嘴反駁她的話,他也說不清,就是看到她這副模樣,心里突然舍不得再用話傷她,哪怕知道她清楚他話語間的本意也不樂意說不好聽的話和她唱反調(diào)。 他躺到她身側(cè),側(cè)身把她抱在懷里,無奈地低嘆:“你是不是傻?” 孟湘雅破涕為笑,她的手放在胸前,抓緊他的衣服,腦袋埋進(jìn)她的胸膛,尤游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然后低了頭,在她的發(fā)頂吻了下,問她:“好些了嗎?” 孟湘雅輕輕“嗯”了下。 “那你再休息會兒,我去做飯?!?/br> 她突然用手抱住他的腰,正打算起來的尤游:“……” 孟湘雅任性地說:“再陪我一會兒?!?/br> 尤游只能重新躺下。 她說:“抱緊我?!?/br> 尤游照做,把她緊緊地?fù)г趹牙铮缓蟠蛉ぃ骸耙悄銌???/br> 孟湘雅仰起臉,難得發(fā)自內(nèi)心地開心笑著說:“如果你愿意?!?/br> 尤游把她的腦袋按回去,語氣恢復(fù)成平日里那般,嘆息道:“算了吧,我不愿意?!?/br> 吻什么的……簡直就是在點(diǎn)火。 孟湘雅哼唧了下,幾秒后,她突然特別認(rèn)真地呢喃:“尤游最好了。” 尤游輕笑,“那也不吻?!?/br> 孟湘雅的腦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也笑。 她并沒有想借這句話哄騙他吻她的意思。 她只是如實(shí)說而已,這個世界上,尤游最好了。 孟湘雅的鼻息間被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縈繞,再加上他的懷抱溫暖又舒服,閉著眼的她沒多久就開始昏昏欲睡,在快睡著時,她含含糊糊地說:“不吻我你也有反應(yīng)的啊?!?/br> 尤游:“……”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現(xiàn)在是她的特殊時期,讓讓這個情緒不穩(wěn)定的女人,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因為不放心她,上午已經(jīng)趕著和員工測試完游戲的尤游下午沒去公司,在家里守了她一下午。 晚上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接到了白楚霖的電話,“哥,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過來下?!?/br> 尤游毫不猶豫地拒絕:“沒時間,不過去?!?/br> 他可是要照顧老婆的人! 白楚霖嗓音沉沉的,沒有了平日的嘻嘻哈哈沒心沒肺勁兒,他很疲累地說:“真的有事哥,過來下?!?/br> 尤游:“……”他低頭嘗了嘗湯的味道,咂咂嘴問:“什么事???電話里說不行?” 白楚霖說:“說不清楚?!?/br> 尤游也聽感覺出白楚霖的反常來,就在他要答應(yīng)下來時,那端突然傳來白楚霖慌張的聲音:“你要去哪兒?席涵!” 席涵帶著哭腔的話語透過聽筒傳過來,嚷出來的話更顯撕心裂肺:“你松開我!” 尤游直接掛了電話,關(guān)了廚房的火,向孟湘雅的臥室走去,就在他剛要開門時,孟湘雅先他一步開了臥室門。 她已經(jīng)換了衣服,尤游皺眉:“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兒?” 孟湘雅很著急地說:“席涵剛才給我打電話來,哭的很兇,但具體也沒說什么事,只是讓我過去。” 孟湘雅的臉色還是慘白,嘴唇?jīng)]多少血色,肚子依舊疼的厲害,身體比平常虛弱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尤游不放心讓她出門,拉住她說:“白楚霖也給我打電話了,這樣,你在家里休息,我過去看看,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孟湘雅不同意,執(zhí)拗地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嘴里擔(dān)心道:“席涵那種性格的都哭了,我不放心,快點(diǎn)走啊?!?/br> 尤游被她扯著手指,冷聲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孟湘雅擺手說:“我沒事我沒事,現(xiàn)在比上午好多了?!?/br> 尤游拗不過她,只能帶她一起過去,中途孟湘雅有好幾次都忍不住偷偷用手摁住小腹,開車的尤游只是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因為她執(zhí)意跟過來這件事他在生氣。 兩個人到白楚霖到公寓時里面正吵得不可開交。 尤游拉著孟湘雅的手走進(jìn)去,滿地狼藉。 孟湘雅緊緊蹙著眉,顯然沒想到兩個人會吵鬧的這么厲害,還摔了家里的東西。 “白楚霖,算我看錯你了!以后你就跟你那個海歸回來的高材生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去吧!老娘我不伺候了!” 白楚霖也是氣的失去理智,一沖動就嚷:“我他媽想這樣嗎?我也是今晚才知道這件事!” 尤游低吼:“行了你倆!還嫌聲音不夠大想把街坊鄰居全都招來看笑話是么?!” 席涵狠狠咬著牙,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隨即就不受控制地一顆接一顆地掉落下來。 孟湘雅身體弱的只能偏身靠住尤游,她皺眉啞著嗓音問:“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尤游就……其實(shí)很在乎夢夢的呀 第44章 第44次告白 事情的起源是今晚的一場鴻門宴。 白楚霖家的老爺子突然要他帶女朋友回去吃飯,白楚霖還以為他的老古董爺爺突然開竅同意他和席涵在一起了, 便高高興興地帶席涵回去吃晚飯了, 結(jié)果去了才發(fā)現(xiàn)他被老爺子擺了一道。 白老爺子背著白楚霖給他定了聯(lián)姻對象, 那姑娘從小在國外長大,父母的家業(yè)也在海外發(fā)展,當(dāng)晚聯(lián)姻對象也在場, 可想而知不受白老爺子待見的席涵有多尷尬,被人拐彎抹角地諷刺說道,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