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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員是個五六十歲的紅娘,看著白子駱意外:“這么好的小伙子都沒人要?”“是啊,”白mama道,“他一點都不主動,女方都跟我埋怨他不會說甜言蜜語,吃飯一直講自己的工作?!?/br>“這可不行,”紅娘跟著批評他,“相親一定要多聊聊女方感興趣的話題?!?/br>白子駱也很無辜:“她們懂的美妝,追星,我都不懂,我想聊聊球賽,她們也不懂?!?/br>“行了,你別說話,”白mama看著“要求對象”這一欄,拿起紙問,“這欄什么意思,怎么寫?”紅娘:“就是寫對未來一半的要求,比如身高,外貌,體重,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同性戀早已合法化,人妖戀保護法十年前也已經(jīng)出臺,白mama揮筆寫下:“隨便。是人是妖都可以,是男是女都可以?!?/br>白子駱:“媽,我直男…”白mama不屑:“直男有什么用,三十五歲了還沒個老婆,過日子又不是一定要跟女的過,要是你遇到一個對你好你也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也可以啊,總之今年年底給我結(jié)婚?!敝v完了又道,“一定要合得來,別強求?!?/br>相親公司還算負責,陸陸續(xù)續(xù)給他介紹了十來個女生,因為白mama要求低,所以相親公司反而不知道怎么選擇,瞎抓,不顧身高體型,給白子駱介紹了好幾顆歪瓜裂棗,有那種家境富裕,本人好吃懶作的啃老女,也有眼光高到離譜,非要找個奶油小鮮rou的白日夢女孩。白子駱摸著自己這張小麥色的臉,頗為紳士地結(jié)賬離開。白子駱作為傳揚廣告公司美貌靚仔組的組長,工作不光要完成自己那份,還要審核組內(nèi)成員的工作情況,根據(jù)公司派發(fā)下來的任務選擇合適的組員,跟對方對接,要是組員出了錯,自己也要承擔連帶責任。所以他能用于相親的只有下班后的那點時間,加上雙休日,對于不滿意的女生,他沒有跟相親公司具體交代為什么,只道不合眼緣。相親公司更加迷茫,最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給他介紹了個男人,也就是白子駱今天的結(jié)婚對象:莫凡幾。婚禮租用了一家莊園,在綠色的大草坪上舉行,白子駱穿了白色西裝,宴請賓客。兩人省去了司儀祝福、交換戒指等一系列儀式,搞了個自助餐式的流動宴會,賓客們自顧自地吃飯,時不時攀談上幾句。幸好不用挨桌敬酒,白子駱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他才見過莫老師八.九回就結(jié)了婚,對對方的工作都不怎么清楚,只知道是科學研究院的一員。莫凡幾給白子駱的印象就是面冷心冷,兩個人第一次吃飯,對方用他那雙金色的眼睛盯著自己看了兩分鐘,一頓飯的時間只說了三句話——“喜歡運動嗎?”“體力怎么樣?”“在做什么工作?”白子駱第一回遇到一個相親對象問的全是自己在行的問題,于是滔滔不絕地講了好一會兒,對方只淡淡地點點頭,他怕冷場,只得硬著頭皮說了下去,把運動那點兒底都交代了完全,最后連五塊腹肌都說了出來。雖然莫凡幾不說話,名字也是相親公司告訴白子駱的,但是白子駱還是覺得這人給他一種很靠譜的感覺,臨近分別時要了個微信,方便以后聯(lián)系。莫凡幾的微信朋友圈空空蕩蕩,頭像還是微信自帶的,昵稱直接就是:我是莫凡幾,白子駱加了后沒找對方聊天,直接把他拋到了腦后。過了三天,莫凡幾給他發(fā)了個微信:晚飯吃了嗎?白子駱正在家里的廚房趕制晚餐,系著圍裙回了一句:正在做。莫凡幾:哦,我能來吃嗎?白子駱廚藝不錯,做飯會做很多,對著莫凡幾的問話,道:可以呀。他就這樣跟相親對象在家里吃了一頓飯,吃完,莫凡幾坐在桌邊沒動,慢慢眨了下眼睛,問他:“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白子駱拿著餐盤的手一滑,差點把盤子丟到地上去:“???”白子駱壓根沒想到,他的相親對方會對他有意思!難道是自己散發(fā)著gay的氣質(zhì)?莫凡幾還是一副很冷淡的神色,看著白子駱顯出的微微驚慌,道:“我挺喜歡你的,我們很合適?!?/br>白子駱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人,坐下來:“冒昧問一下,莫老師今年幾歲?”“二十六?!?/br>白子駱摸著自己的臉:“我三十五了?!?/br>從外表上看,白子駱就二十七八.九的樣子,可是他實打?qū)嵉娜辶?!跟莫凡幾相差九歲,俗話說三歲一代溝,他跟莫凡幾恐怕隔了個銀河。莫凡幾不解地轉(zhuǎn)動著眼珠:“才九歲?!?/br>白子駱無奈:“九歲還不大?我四十的時候你才三十…”“不對,”莫凡幾道,“我三十的時候,你才三十九?!?/br>……白子駱搖搖頭沒說話,把餐盤拿進廚房,莫凡幾跟著進來,搶過他手上的橡膠手套:“我來?!?/br>莫凡幾以一種不說話但很強硬的態(tài)度介入了白子駱的生活,一周主動上門兩回,蹭吃蹭喝,吃完幫白子駱洗碗。第五回飯吃完,他洗好碗之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沒有立刻走,白子駱心驚膽戰(zhàn)地以為對方要無理地留宿,結(jié)果莫凡幾慢吞吞道:“我要出差兩周。”他吃飯的時間固定在周一周四,下午六點,時間上規(guī)規(guī)矩矩,從不早到遲到,白子駱往手上抹了點兒護手霜,對著莫凡幾道:“那…工作加油?”他實在不知道對這個小九歲的弟弟說什么,要知道他讀二年級那會兒,莫凡幾還在襁褓里喝奶呢。莫凡幾站起來走過去:“我能抱抱你嗎?”他這話說的小心,帶著征求的意思,說完沒有動,等著白子駱回答,白子駱搓搓手,主動環(huán)住對方:“可以,工作加油?!?/br>莫凡幾身上很冰,像是藏了冰塊,跟天生熱乎乎的白子駱完全不一樣。對方抱住他,說話難得帶上了一點兒笑意:“你身上真暖?!?/br>白子駱被他的體溫凍得縮縮脖子,然后握住對方的手,察覺到對方的手更冰,便用自己的手搓了搓:“你怎么這么冰?”“天生體溫低?!蹦矌椎溃暗然貋砹宋覀兩塘恳幌禄槎Y在哪舉辦好嗎?”“我考慮考慮。”白子駱送他出門,“等你回來了,我告訴你?!?/br>莫凡幾對白子駱尊重,也挺關心,相處的一個月只有吃飯,話不多說,但每回上門都會帶點水果,也不用白子駱動手,他會洗好送到茶幾上。兩個人孤男寡男地共處一室,莫凡幾卻連牽手都不逾矩,也沒有出格的sao舉動,跟白子駱以為的gay很不一樣。自從莫凡幾上門吃飯后,白子駱就再也沒有出去相親,相親公司順理成章地以為兩個人看對了眼,把這則好消息告訴了白mama,白mama給白子駱打了好兩回電話,催促他把莫凡幾帶回家,給兩位老人看看。家里著實催得緊,白子駱被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