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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也沾上了?!?/br>岐額骨隆起,臉上略顯失落:“我沒沾上手,就頂了頂,差點(diǎn)被割斷喉嚨。”放哨的人:“……”***在失眠了幾天之后,原非這晚終于沒有在夢里夢到紅通通的樹枝,抖動著火焰般的枝葉圍著他打轉(zhuǎn)。而乃大也終于知道為什么原非會說需要它了。原非現(xiàn)在系統(tǒng)剩下的點(diǎn)數(shù)不多,但足夠他在兌換系統(tǒng)兌換想要的東西。乃大星星眼,非常專業(yè)的開始介紹:“原非,你終于知道保養(yǎng)自己了,這款不錯,保證你用完水嫩嫩的,可惜點(diǎn)數(shù)不夠,多的話可以換更好更高檔的。”原非手上是兌換下來的幾張面膜——效用:補(bǔ)水。原非任由乃大沾沾自喜,圖騰一直鬧騰,只不過是缺水而已,在水池中他感應(yīng)到了。補(bǔ)補(bǔ)水就不會鬧騰了,但現(xiàn)在氣溫越來越冷,他不可能隔幾天就跑到水池里泡一會,所以——補(bǔ)水面膜,值得擁有。這樣做的效果就是原非本來不算粗糙的皮膚水嫩光滑,在一眾黑黝黝的部落人群中鶴立雞群,岐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火熱。有幾次冬烏跟著原非去打獵,還忍不住伸手掐了原非的臉頰一下,在觸及到鋒利的視線后立馬乖乖的。這位父神的使者,年紀(jì)比他小,又漂亮又厲害,即使有時氣勢讓人害怕,但是非常好的人,他額角的圖騰那么艷麗,與他結(jié)契的雄性一定能讓他一個接一個的下崽,冬烏想著有些羨慕。冬烏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的雄性,單獨(dú)開辟了一處樹洞,離原非住的地方有些近。這天一早,冬烏的雄性拉著冬烏鬧了一陣,冬烏的雄性叫沙拓,他和冬烏已經(jīng)結(jié)契了很長的時間,但冬烏圖騰顏色淡,一直沒有下崽,所以沙拓就在從河刺刺部落的俘虜里挑了一個雌性。兩個雌性只要養(yǎng)的活并且沒有人來挑戰(zhàn),祭司和族長都不會說什么,何況冬烏繁衍能力不強(qiáng)。原非約好和冬烏早上去打獵,走過去的時候正在鬧騰,沙拓一眼看到他,氣勢洶洶的就朝原非走了過來。原非抱臂看著他,不說話。“……原非,不許你帶冬烏去打獵!”他氣急了,一般部落的人都喊原非父神的使者,很少有人直接喊他的名字,顯然這位雄性憤怒到了極點(diǎn)。原非黑黝黝的眼珠透著圓潤的光澤,他下頜微微抬起,聲音冷淡:“腳長在他的身上,他去不去是他的事情。”“你有了新雌性還管我干什么,我不想餓死,自己獵獵物,你憑什么不許!”壓抑許久的憤怒仿佛這一刻爆發(fā),唯唯諾諾的冬烏在地上撿了木棍一棍朝沙拓的身上打去。這個舉動讓部落的雌性都驚了,沒有雌性會反抗結(jié)契的雄性,更別提是打了。冬烏瘦弱的身體仿佛積蓄出全部的力量,他拔高聲音:“我自己想去的,你,在冒犯父神的使者。”原非擰起了眉毛,退了一步,靠在一處樹干上,拔出腰上的骨刀靈活的在手腕上轉(zhuǎn)動把玩。好一會,部落的祭司出面了,部落的人群才散開,冬烏抹了抹眼角,回自己的洞里,拿上長矛走到原非身邊。他的手背上還帶著剛剛擦過眼淚的水跡,眼角通紅。原非手腕靈活的轉(zhuǎn)動著骨刀,“啪”的一把握住插回腰上:“我看他想讓你回去,或許你應(yīng)該聽他的話?!?/br>家庭和諧是很重要的,盡管沙拓看起來委實(shí)不怎么樣。冬烏用長矛撥拉著地上的枯枝樹葉,好一會,哭過的嘶啞聲音傳來:“不是的。”他抬起頭,用一只手摸上自己額角十分淡的圖騰:“他帶回的雌性,圖騰很艷麗,比我的艷麗多了,我們結(jié)契了很長時間,我一直沒有下崽,冬天要來了,如果只有一點(diǎn)食物,他不會給我的,會給能讓他下崽的雌性。”就像上次,鍋里的rou湯,他只得到了一小點(diǎn),其余的沙拓都給了新雌性,新雌性比他漂亮,每天晚上沙拓都會和他睡覺。原非靜靜的聽他說完,好一會客觀理智振振有詞道:“你只是圖騰淡了,并不是沒有,你們沒有孩子的原因,第一可能是你的問題,但第二有可能也是他的問題?!?/br>情緒失落的冬烏一臉驚訝的抬頭:“他的問題?”原非微微的點(diǎn)了一下頭:“無法生育的原因有很多,不排除是他的問題?!?/br>冬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紅了。“他很勇猛,不會是他的問題?!?/br>原非:“……咳,這和勇猛沒關(guān)系,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只要知道生不了,下不了崽的原因并不一定在你就行?!?/br>冬烏聽得稀里糊涂的,下意識的點(diǎn)了下頭。兩人在部落一些人的注視下,去狩獵了,一些躲在洞里的雌性看原非的眼神充滿了敬佩。隨著天氣的變冷,已經(jīng)很難獵到獵物,原非之前做了幾個草套子來套獵物,等他帶著冬烏過去的時候很遺憾沒有一只獵物。原非蹲下身去,草套子周圍沒有變化,草葉枯枝都沒有被破壞,在這段時間里應(yīng)該沒有獵物靠近過。冬烏拿著長矛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父神的使者,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睕]有食物,冬烏比任何人都著急。“沒有獵物那就找食物?!痹钦玖似饋恚粗钢湟獾臉渲?。客觀的來講,炎夷部落的蘊(yùn)藏的東西比河刺刺部落豐富,這個外形宛如巨大鳥籠的危險(xiǎn)叢林即便在冬天來臨之際蒼天大樹依舊綠油油的,碩大的樹根浮出土地層,奇形怪狀,盤枝錯節(jié)的交纏。原非帶著冬烏挖了一天的樹根,從土里刨出來的樹根一節(jié)一節(jié)被拽了出來,上面沾著潮濕的泥土。原非半跪著從樹根底下抬起頭,轉(zhuǎn)身看向身后高高的一小堆樹根,拍了拍灰撲撲的掌心:“走吧?!睍r間差不多了,再晚就不安全了。冬烏整個人都快鉆到樹根底下,聞言,頭都沒繼續(xù)抬刨東西:“我可以再刨一些?!爆F(xiàn)在天氣越來越冷,再過幾天肯定出不了部落了,他要用僅有的時間儲存食物。“你現(xiàn)在的食物夠冬天了嗎?”原非朝后靠去,一屁股坐到地上,骨刀拎在手指縫里轉(zhuǎn)動,他隨手扯了地上的藤蔓把樹根捆在一起:“這些天我看你找的食物分量足夠你一個人過冬了?!?/br>冬烏刨土刨到臟兮兮的手指一愣,轉(zhuǎn)回身來:“沙拓的新雌性,我需要照顧他,他能給沙拓下崽?!?/br>“嗒”的一聲原非一骨刀把捆好的藤蔓割斷,他嘴角嘲諷的勾起,像是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都單獨(dú)住了,還要照顧他的雌性?”什么邏輯?什么三觀?乃大:“骨子里就是奴性,沒救了,這放在現(xiàn)代就是正房養(yǎng)小三,→_→?!?/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