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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祭司的心思,折騰來折騰去,這祭司之位就又回到了猛犸的手上,但這次部落的人基本都心服口服,畢竟猛犸是一個會為部落的人考慮的祭司,沒有任何人反對,甚至兩個祭司的對比,他們才覺得猛犸是一個優(yōu)秀的祭司。大伙采野菌,種植野菜,圈養(yǎng)獵物,炎夷部落的人都慢慢變得有了歸屬感,他們眼中只有一個族長是岐,一個祭司是猛犸。在冬季即將到來的時候,部落又定出了不少的規(guī)則,包括禁止部落在缺少的食物的時候吃人。這讓大家都樂見其成,畢竟他們囤積的食物比往常多了很多,要不是快要餓死,沒人愿意吃人。一切都上了正軌,部落的人都是笑呵呵,但只有一個人十分的暴躁苦惱,這就是岐,原非也發(fā)覺了岐的怪異之處,畢竟,現(xiàn)在岐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上床了,一早出去一整天,到晚上也是在火堆旁瞇了一會就又出去守夜了。原非一個人躺在寬敞的石床上,顯得空蕩蕩的,他不禁思考著,部落的人多了怎么岐反而要天天不著家,還是,因為上次,岐想和他睡覺,被拒絕之后,傷心了?賭氣了?可瞧著也不像啊,何況上次,他也沒直白的拒絕,就打斷了一句,說了岐要準備的好東西的事情。不過原非也沒再多想,畢竟岐不熱衷和他睡覺他還是很開心的,他只是擔心岐的身體吃不消。幾天過后,躲在樹上的岐擰起的眉毛終于舒展開了,他看著手心的東西,又看看搭在腿上書里兩個小人的動作,然后他翻了幾頁,確定記下來之后,揉了揉一把獸皮裙,小心翼翼的把書往大樹里的一個只有拳頭大的洞里掩上樹葉藏好,這個小洞是他專門鑿擊出來的。他看著手心的東西,幽深的眼眸泛著火焰,在經(jīng)過無數(shù)的失敗之后終于成功了。“喂,岐,我今天也挖了些,你晚上來我的洞里拿?”罕在出去狩獵的時候,總會給岐挖些東西帶回來放在自己的樹洞,岐時不時就會過來取,此刻他站起樹下,朝看不見人的茂密的樹上吼道。岐最近都是在部落口的這棵樹上放哨,不會挪窩。樹上的岐撩開枝葉,看到底下的罕,沒多大興趣:“不要了?!?/br>罕:“??”不要了?他都挖了這么長時間怎么突然不要了,他一時來了興趣:“你到底在干嘛?!?/br>岐把手心的東西小心翼翼的用獸皮包起放到草簍里,樹枝晃動,他跳下了樹,沒應罕的話,而是腳步飛快的走了。呆愣在原地的罕看看他的背影,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大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莫非樹上有什么?原非正在樹洞里進行系統(tǒng)的任務,閑下來就開始打理打理自己,用骨刀磨磨指甲,十指上的指甲打磨得一個個泛著粉色,堅硬剔透的,倒是好看得緊。岐一進樹洞,原非半掀起眼簾,把洗干凈的手掌擦干凈,隨口道:“你——”說了一個字他停了下來,看著岐進來又走出去,沒一會,搬了一塊大石頭卡在他們的樹洞口。“你干什么?”大石塊一遮,洞里的光線一下就暗了,似乎空氣都被阻隔得悶熱了些,洞里只有淺淺的光從通風口處照射了進來。岐二話不說走過來一把扛起原非丟到石床上,他胸膛起伏,喘著粗重的氣息,原非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那個了,岐這是要做?原非想起之前幾次自己留的血,眉梢都皺成了一條,看上去十分的糾結(jié)。要是岐,小點就好了。看出原非的不情愿,岐安撫般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后把帶回來的草簍丟在石床角,就朝原非壓了過來,按著人膩膩呼呼的親了好一會,他下巴上的胡茬即使每天都打理,但這會還是刺得原非癢癢的,下意識就躲開,被岐扣住后腦勺硬掰了回來,親得更用力了。樹洞里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等兩人嘴唇分開的時候,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原非的嘴角溢出,岐喘著粗氣鼻尖與原非相抵,摩挲著原非被親得水潤艷紅的唇,聲音暗啞,眉眼帶著笑意和迫不及待:“還記得我要給你看的好東西嗎?”呼吸交纏灼熱得很,原非小口呼吸著,好一會,神經(jīng)才搭回正確的軌道上,他想起岐說過的好東西,大寶貝,帶著一點好奇問道:“恩,是什么?”岐照著原非的嘴角咬了一口,把石床角的草簍撈了過來,他伸手進去,掏出里面的獸皮,當著原非的面,慢慢打開。“……你,你,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大寶貝???。。 痹堑蓤A了濕潤的眼珠,感覺眼皮直跳,寒毛都立起來了,神經(jīng)末梢像是被刺激了一下,他光滑細膩的小腿繃直,扭轉(zhuǎn)拉扯,瞬間從岐的身上躲開,微紅的眼尾向上挑起,襯托得濃密的睫毛絲絲分明。誘人得就像他看到的小人一樣……不,比那些小人好看多了,岐如是想著。☆、第104章所謂大寶貝冬烏背著一個草簍走進部落,草簍里的是新割的嫩草,沒有任何其他的雜草,割的很整齊也很新鮮,這些草食都是要拿去喂食部落里飼養(yǎng)的獵物的口糧,把它們喂得抱抱的,在冬季的時候長得更壯更大。他邊走邊和路上的人打招呼,好一會,大概周圍的視線有些太過刺目,等周圍沒人了,他停了下來,低頭,用腳尖劃地。“東西還我?!?/br>對面的絞狌看著他的發(fā)旋,稀疏的頭發(fā)讓發(fā)旋很清晰,絞狌沒把手中拎著一大捆枯枝遞給他,而是反問道:“明天還出去嗎?”今天冬烏去割草食,他在后面跟了一天。“不去,明天輪到我翻地捉蟲?!睘榱俗尣柯浞N植的野菜黎串串能長得好部落的都是一個隊伍安排做這些事。絞狌想了一下,明天該輪到他放哨了,看來沒辦法和冬烏一起了,現(xiàn)在部落有好幾個雄性都在追求冬烏,他總覺得自己沒有足夠的機會。最后絞狌沒把枯枝遞給冬烏,還是自顧的拎著:“我?guī)湍隳没厝?。”這些枯枝很重,重活他來干就好。誰知冬烏立馬抬頭,使勁搖了搖:“不用,不用,我要去找原非,還不回去?!闭f著就伸手過去,被絞狌躲開了。“你去找就是,我把枯枝放在你洞口,我不進去?!毖韵轮饩褪嵌瑸跽叶瑸醯?,他把大捆枯枝給冬烏拿回去,在雌性沒有邀請的情況下,他一個雄性是不會進去冬烏的樹洞的。“誒?”冬烏喊了一聲,但絞狌已經(jīng)走遠了,他站在原地,長了點rou的臉頰冒出一點紅暈來,他抬手搓了搓臉,背著草簍腳步飛快的朝原非的樹洞走去。結(jié)果還沒到,遠遠的就看到原非住的樹一個人趴在洞口,樣子看著奇怪的很,冬烏立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