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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宮是更是個要處處小心的地方,他負責保護皇后,就睡在鳳儀宮的偏殿里。從來沒有人,這樣蠻不講理地抱著他,甚至把最流氓的那個部位,插進他屁股中間的roudong里,整夜都不肯拔出來。卓凌有些緊張,迷迷糊糊地想:等他一覺醒來,大俠是不是又離開了?他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面揣著大俠的孩子。可男子懷孕這種奇事,他又該怎么說出口……卓凌做了一夜噩夢。他在宮中習慣了五更起身,雖然累得要命,但還是準時睜開了眼睛。身邊空蕩蕩的,大俠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卓凌呆呆地坐在床沿,劇烈的失落和委屈讓他一個人蜷縮在灰白的房間里,難過得幾乎要落下淚來。那個人……又走了啊……那他,算什么呢?卓凌坐到天色大亮,忍著酸痛和淚水穿好衣服,背上包袱,準備繼續(xù)走上回京的路。可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大俠留了一張紙條給他,上面瀟灑肆意地寫著“鄴州興安府,江淮渡”。看著那行龍飛鳳舞的字跡,卓凌恍惚又聽到了大俠瀟灑含笑的聲音。他紅了臉,氣哼哼地捏碎了紙條。卓凌還是委屈,他不想去鄴州興安府,不想去找那個叫江淮渡的人。他想回家,卻不知道家在哪里。江淮渡坐在茶樓上,邊喝茶邊看著那少年一瘸一拐往北走的樣子。卓凌……江湖之中,為什么找不到這樣一號人物?這小美人到底什么來頭?江淮渡心情復雜,淡淡道:“燕草,繼續(xù)查。如今江湖,這般身手又如此年輕的人,一個一個查?!?/br>侍女說:“主人,您懷疑卓凌是個假名字?”江淮渡輕輕搖頭,沒有說話。那小美人呆得像只毛絨絨的小動物,不太像說謊的樣子。可他這輩子謹慎慣了,若不把對方祖宗十八代查個仔仔細細,他怎么敢放心把那只小呆貓帶回家。卓凌……卓凌……江湖中,什么時候有了這樣一個武功高強又綿軟好騙的小美人?回京路遠,卓凌懷著身孕,格外容易疲憊。沒走出多遠,他就趴在客棧的床上委屈巴巴地開始胡思亂想。或許……或許大俠是因為急事離開了呢?大俠還給他留了紙條,讓他去興安府,不像……不像是始亂終棄的模樣。可大俠為什么每次都半夜立刻,連告別都懶得對他說。卓凌傻傻地和自己較勁兒,他從來沒有這么愁苦過。師兄弟們排擠他,他不理便是。師父不喜歡他,他躲著便是。當侍衛(wèi),主人下什么命令,他就去做什么事。卓凌小呆子知道自己笨,所以從來也沒有讓自己陷入太難受的思慮煎熬中。可如今,他迷迷糊糊地跌進情網(wǎng)里,再也沒人能幫他做決定,便成了他一個人的左右為難。卓凌摸著小肚子,有點委屈,又有點愁。對了,江淮渡是誰?卓凌有些失落地想,他現(xiàn)在辭去御前侍衛(wèi)的職務(wù),就不能再查閱暗影司的資料。想知道江淮渡是誰,他只能自己去興安府打聽。卓凌趴在床上,手指戳著客棧粗糙的被褥,勾畫著回京和去鄴州的路。回京遠,去鄴州近。卓凌抬頭看著鄴州的方向。他想,至少他該告訴江淮渡,他肚子里揣了一個崽崽,是江淮渡的。卓凌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離開客棧走向鄴州。深夜,江淮渡正在燈下看書,燕草走進來,輕聲說:“主人,那位卓少俠離開客棧,往鄴州方向走了?!?/br>江淮渡心里一陣說不出的柔軟熨燙,又有些驚愕和愧疚:“他真的去了鄴州?”燕草說:“看卓少俠走的方向,是往鄴州去了?!?/br>江淮渡捻著書頁沉默許久。他想起那個小呆子,眼睛像黑曜石一樣溫軟明亮,在月色中偷瞄他的時候,像只怯生生的小奶貓。那個小傻子,不過和他幾夜倉促混亂的云雨,竟真的跑到鄴州去找他了?燕草說:“主人,要去攔住他嗎?”江淮渡捻著書頁,遲遲沒有回答。懷中溫軟的感覺尚未褪去,想起那個少年單純干凈的眼神,老狐貍心里升起幾分稀薄的愧疚。他問:“查清楚卓凌的身份了嗎?”燕草搖搖頭:“十門七派,都查過了,有如此身手且年齡相仿的少年,都在鄴州等武林大會。奴婢在想,若再查不到,那卓少俠,要么身負使命,要么便是身份極為特殊之人?!?/br>江淮渡微微一笑:“這天下,竟還有煙鳥閣查不出來的人?”燕草說:“主人,既然您相信卓少俠不會撒謊,你為何不親自問他呢?”江淮渡嘆了口氣,說:“我用棲香蠱問過了,他什么都不肯說。”卓凌昏睡的時候,他就拿棲香蠱惑其神智,試圖問出卓凌的來歷。可那小呆子,明明平時好欺負得狠,可對自己的身份來歷,要死死咬著牙關(guān),一個字都不肯吐出來。江淮渡本性多疑仇家無數(shù),哪敢放一個來歷不明的小美人在自己身邊。可偏偏,卓凌那個小呆子呆得要命。江淮渡說什么,他就信什么,一往情深地跑到鄴州去,找一個每次都把他扔在床上的負心漢。江淮渡心里愧疚,卻拿這小東西無可奈何。燕草看出主人思慮,于是說:“奴婢已經(jīng)派人去查各個武館和小幫派,若有武功出色的少年俊才,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br>江淮渡看著窗外,鄴州的方向。那條路上漆黑一片,只能朦朦朧朧看見泛白的官道。那個小呆子,被人冤枉了也不知道解釋,差點被武林盟掛在柱子上處決了。小呆子那么呆,一個人走在夜路上,會不會怕黑?要是跑到興安府卻找不到人,會不會委屈地坐在路邊哭?江淮渡心亂如麻,書看不下去了,茶也喝著苦口。他沉默半晌,說:“武林大會將至,燕草,我們也該回鄴州了。”他這一路上騙心騙色,把那只傻乎乎的小呆子翻來覆去吃了個干干凈凈,總不好意思再讓人千里追夫還撲個空吧。卓凌騎馬走在官道上,黑夜的清風拂面而來,涼爽舒適。他一生都是做事多想事少,這輩子從來沒這么心事重重過。明明瀟灑肆意的日子,他心中卻止不住地泛著忐忑惶恐。江淮渡會不會是騙他的?興安府真的能找到崽崽的爹嗎?他一路走一路想,想得垂頭喪氣,胯下的馬兒也跟著他喪氣起來。卓凌從黑夜走到白天,跑到客棧里睡了一覺,第二天天黑才繼續(xù)趕路。據(jù)說鄴州城里有武林大會,滿江湖的名客豪俠都往那兒跑,官道上擠擠攘攘全是汗臭味兒,只有夜里才清靜。卓凌這樣晝伏夜出地趕路,也聽清了一些消息。三年一屆的武林大會,要選出新的武林盟主,順便讓各門各派的年輕少俠們露露臉,賺點名氣。卓凌對沒興趣的事,非常擅長自動隔離。他對武林大會沒興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