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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見紀晏司滿眼無奈地站在椅子上,整個人都不過景伏一個手掌大小。景伏蹲下.身,將椅子轉(zhuǎn)向自己的臉,紀晏司再度被景伏看到自己這種迷你的形狀,心中羞窘更甚,微微偏過頭不去看景伏。景伏卻笑得一臉開懷:“老板,你這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紀晏司輕輕咳了一聲,軟萌的正太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我這是餓到變形了?!?/br>餓到,變形——景伏實在是沒忍住,又笑了起來:“哈哈哈,對不起,容我笑一下?!?/br>紀晏司板著一張臉,惡聲惡氣地道:“不許笑!”偏偏身材又小又Q,語氣又軟又萌,還故作老成的樣子,讓景伏更加樂不可支。等到景伏笑得腹肌都有點發(fā)疼的時候,才按了按自己的腮幫子,問:“這幾天都沒有吸血,真的餓著了?”紀晏司垂著腦袋,點了點頭。第一次強制吸景伏的血,是因為紀晏司真的餓狠了,才會不管不顧,但是已經(jīng)吃過兩頓飽餐的紀晏司,不在乎餓這么幾天。不曾想,那返祖還童的現(xiàn)象突然出現(xiàn),這一次紀晏司自己也沒辦法變回原來的大小。景伏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紀晏司的面前:“吶,吃吧?!?/br>紀晏司圓溜溜的眼珠子亮了亮,一小步一小步走到景伏的手邊,扒住景伏的手吸起了血。紀晏司的神色認真得很,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特別有意思,景伏看得入神,覺得這樣的紀晏司真的很有趣,比他在銀幕上還要有趣。因為身材很小,紀晏司不過喝了一點點就已經(jīng)飽了,他摸著自己飽足的肚子,沖景伏笑得一臉饗足。景伏疑惑地看了紀晏司幾分鐘,皺著眉頭問:“老板,你怎么還不變回原來的大?。俊?/br>紀晏司也很無奈,他攤了攤手:“還要幾個小時才能恢復(fù)力量的控制?!?/br>迷你版的紀晏司做起攤手的動作,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反差萌,把景伏萌得一臉血。景伏沒想到紀晏司還有這么不方便的時候,沒忍住手癢,伸手摸了摸紀晏司軟軟的頭發(fā),問他:“那你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辦?”紀晏司伸手指了指身后:“去休息室呆著,等力量恢復(fù)了再出來。”這么一想,景伏突然有點兒心疼紀晏司。身體總是變大變小的,不方便不說,也沒有人知道紀晏司的身體狀況,想必他許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真可憐。靈光一動,景伏提出了一個自己也想不明白的提議:“老板,今天和我一起去畢業(yè)典禮怎么樣?你這樣很方便出行啊,都不用買車票?!?/br>紀晏司并沒有景伏想象中那么可憐,他的能力不會隨著身材大小而變化,該使出來的能力半點兒都不會少,所以即便世界相對于自己巨大化,紀晏司還是能輕而易舉地使用各種工具。不過,既然景伏要帶著自己出去,紀晏司自然會同意。和自己“最喜愛的人”一起出去,紀晏司心情十分愉悅。紀晏司支著小腦袋點了點頭,很是乖巧的模樣。景伏將手伸到紀晏司面前,笑瞇瞇地讓紀晏司跳上自己的手心。紀晏司邁著小長腿,手扒著景伏的手心,不算艱難地爬到了景伏的手心。景伏覺得自己的手心有一些癢癢的。景伏走出總裁辦公室,將紀晏司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低聲說道:“你等一會兒啊,我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就出發(fā)?!?/br>紀晏司便乖乖站在景伏的辦公桌上,雙手交疊,看著景伏收拾東西。正巧兒這個時候蘇安妮走了進來,笑著對景伏打招呼:“景小伏,你今天是不是去參加畢業(yè)典禮?”景伏點了點頭:“是啊。”蘇安妮一臉遺憾地對景伏說:“我會想你的。不,我們二十七層的員工都會想你的?!?/br>景伏不解:“不過就是一個下午,明天就回來,想我做什么?”蘇安妮不停搖頭,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樣說:“景小伏,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什么?”蘇安妮很有耐心地給景伏解惑:“你就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景伏:“那是狗吧。”蘇安妮微微咳嗽一下,重新措辭:“你是拯救我們于水火的天使好嗎?你根本不知道,以前每次見到紀總我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自從你來了之后,我感覺紀總對我們都像春風一般了好嗎?”景伏心想那是他以前餓出了狂躁癥。而且,蘇姐,你當著你的總裁的面,說你總裁的壞話真的好嗎?景伏的眼神下意識地飄向站在桌邊一動不動的紀晏司。蘇安妮原本正在細數(shù)紀晏司的種種慘無人道的事跡,順著景伏的眼光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桌面上的紀晏司。桌上那個紀晏司不過手掌大小,臉也便圓了些,一雙凌厲狹長的鳳眸變成了圓潤的形狀,顯得格外軟糯。蘇安妮看到迷你紀晏司,整個人就怔住了。景伏心中暗道不好,誰知蘇安妮一把握住紀晏司,放到自己的眼前打量了半天,一臉驚喜地沖景伏道:“景小伏,你從哪里弄來的總裁大人的手辦?這手辦好逼真啊啊啊?。】偛镁谷贿@么萌嗎?我也好想要一個啊,你在哪里定制的?”一邊說,還一邊擺弄紀晏司的手臂,甚至還打算解開他的衣服——景伏看得心驚rou跳,一把奪過紀晏司,將他放在背后,僵著嘴角道:“蘇姐,這是特別定制的,全世界獨一無二,你別碰?!?/br>其實,我真的是在救你啊,蘇安妮小姐,請你聽懂我的暗示,愉快地離開好嗎?我覺得紀晏司暫時還能夠當做你沒有非禮他,真的!可惜,蘇安妮此時并沒有和景伏的腦電波達成一致,反而一臉遺憾地說:“真可惜,我還打算買一個回家,等到被紀總噴的時候,就回家折磨他的手辦,一定很爽!扒了他的衣服讓他裸.奔,看他還敢不敢噴我!”景伏:這種類似于扎個小草人報復(fù)你的小故事,咱們能不當著本人講嗎?蘇小姐,未來如果有一天你因為不知名的理由被辭退了,請千萬不要記恨紀晏司,真的是你先動手的。而且,你不單單動手,還動了口。“咳,蘇姐,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先趕去學(xué)校。你還有什么事情嗎?”蘇安妮揮了揮手:“沒有,我就是來問候你一下。對了,我下午有事情找總裁匯報,他下午在辦公室嗎?”景伏搖了搖頭:“總裁今天下午不在辦公室,你有事情的話我可以為你傳達?!?/br>蘇安妮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那就算了,明天和總裁說也是一樣的。景伏,祝你畢業(yè)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