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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疼愛,也叫懲罰,乖乖受著,求我,我就把你綁上,如何?”點著謙然的鼻尖,觸碰著鼻尖上的淚珠與汗珠,歐皓汐說的一臉的yin媚。謙然沉默著,求饒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真的說不出口,就算尊嚴盡失,就算自由無望,可是,那最后一點的自我維護,謙然還是想擁有,所以,他抽泣著,害怕著,輕輕的搖著他的頭。這么一搖,歐皓汐徹底動怒了,也覺得失敗,沒有一個nuli不在主人面前屈服的,只有他林謙然這樣的傲氣,這是誰給他的權(quán)利,我不許!!“寶貝,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會后悔的”話音一落,歐皓汐按了凳子旁的按鈕,將謙然束縛起來,只留雙手緊緊的拽著凳沿。“我怕我的寶貝掉下去摔傷了,所以,就算你不求,我也要把你綁起來”“嗖啪~~嗖啪~~嗖啪~~”“啊….啊….”鞭子像畫一幅精美的壁畫一般,一排排整齊的落在謙然的屁股上,頓時破開了好幾條皮,媚藥更深的進入體內(nèi),謙然已經(jīng)變得呼吸急促,下體已經(jīng)高昂著頭,歐皓汐眼疾手快的用繩索將那可愛的地方綁了起來,頓時腫脹的難受。“主主人,嗚…別”謙然細微的扭動著,半側(cè)抬起頭看著歐皓汐,眼神中的乞求早已不言而喻,而自己倔強的不肯說‘求您’二字,歐皓汐也挑逗般的折磨著他,因為他一定要親耳聽到那兩個字。“寶貝,這藥的藥效會維持一個晚上”歐皓汐邊說著邊將跳蛋從后xue塞入謙然的體內(nèi)。“啊~~呃….不要,主人,謙然知錯了,真的知錯了,嗚嗚…..”“寶貝,晚了”歐皓汐放下藤條,重新拿了一塊打磨的光滑的竹板走到謙然的身后,看著那白皙的腳板上有幾絲老繭,眉頭皺了起來“我寶貝身上怎么能有除了我賜的痕跡之外的東西”一聽這話,謙然害怕的奮力扭過頭看著歐皓汐“主人,主人不要,謙然知錯了,不要,不,求,主人”謙然急切的呼喊著。“寶貝,你剛剛說什么?”竹板在腳心上滾動著,歐皓汐有些興奮的問。謙然啜泣的看著地面,雙手死死的握著凳沿“主人,謙然知錯了,請主人責(zé)罰”說完便像赴死一般的緊閉上雙眼,雖然喘氣聲已變的粗大,下體已脹的漏了些汁液出來,但謙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的倔強,力量是出自哪里。“好,我成全你”“啪啪啪啪啪?。?!”“啊…唔…啊….”“啪啪啪啪啪,啊啊….疼啊,嗚…..”謙然哭的凄憐,那竹板打在身上rou薄的地方,竟是鉆心的疼,再加上體內(nèi)燃燒著的yuhuo,謙然覺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要死了嗎?本以為還會再接著打,可歐皓汐停手了,解開謙然的束縛,下一秒又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后用棉繩綁住,讓他張開雙腿的跪在自己面前,只是謙然跪的搖搖欲墜。“寶貝,你幾乎耗盡了我的耐心,下個月的nuli調(diào)教大賽,我會讓你參加,我倒要看看你在別人面前會是個什么模樣”捏著謙然的下巴,歐皓汐生氣的說道,這一刻,謙然心中除了怕就是俱,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暫時沒找到形容詞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來源于歐皓汐不要他了。“好了,現(xiàn)在,滾到籠子里去”“主人,不要,不要把我關(guān)在那里,啊….”體內(nèi)的媚藥完全揮發(fā)了出來,謙然再也忍不了倒在地上,雙腿扭動著,表情已是說不出的魅惑。“不要,不要,主人,別,拜托,別”“你是要自己進去,還是要我扔你進去”指著調(diào)教室內(nèi)盡頭的一間小屋子,歐皓汐厭惡的說道。當(dāng)籠子的鎖鎖上時,謙然拉著歐皓汐的褲腳,他最怕的就是這里,因為太恐懼了,這里會讓他覺得自己再無自由可言。“寶貝,別讓我以后連這個稱呼都不再給你”盯著那雙手,歐皓汐淡淡的說道,謙然慢慢的收回雙手。“跳蛋不許取出來,自己自慰吧”說著,歐皓汐離開屋子,關(guān)上門出來,雖然懲罰了這個逃nu,可是心里一點也不痛快,他要的最終結(jié)果不是這個,他只是想讓謙然從心里對他乖順罷了,別再想著逃罷了,乖乖的留在他身邊罷了,當(dāng)初用盡一切方法得到謙然不就是為了這些嗎?夜,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悄然降臨了,就像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看著歐皓汐除了懼怕就是懼怕,明明曾經(jīng)那么的崇拜他,明明曾經(jīng)那么的想靠近他,只是現(xiàn)在,除了想逃,還是逃。體內(nèi)的yuhuo燒到了極致,自慰這種事在歐皓汐的命令下早已做了不知多少次,從未習(xí)慣卻每一次都要殘忍的去試圖習(xí)慣,當(dāng)喘氣聲加重,當(dāng)體內(nèi)的yuhuo噴射而出時,謙然無力的癱倒在籠子里,籠子不大,他只能卷縮著,無助的望著這漆黑一片的屋子,什么時候會有天明都成了未知數(shù)。體內(nèi)的跳蛋折磨著他,可是他還是盡量的放松著自己,逼迫自己去想想其他的事情來轉(zhuǎn)移身上的不適感。空洞的眼神在這漆黑的屋子里,靜謐的像一個沒有充氣的木偶娃娃一般,只是你若看的深一些,便會看到那眸子的最底處有著無限的淚水。多久了,這個樣子在歐皓汐身邊多久?有一年了吧,對一年了,謙然想到,他還記得一年前的招聘會上,歐皓汐親自選了他,他開心極了,他終于可以在自己崇拜的人的公司做事了,只是他卻沒想到這只是一個算計的開始。黑暗總是讓人害怕,身上的傷在一刻叫囂起來,疼的厲害,屁股腫脹的不成樣子,腳心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第3章“你還關(guān)著他,幾天了?”歐皓汐別墅的游泳池旁秦莫非與他坐在一起,悠悠的問道。秦莫非與歐皓汐是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死黨,兩人有著相似的家族背景,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比如說,調(diào)教師。只是歐皓汐的性格乖張多變,而秦莫非相較而言比較沉穩(wěn)。“才三天而已”抿了口紅酒,歐皓汐不急不慢的說道。“你還真狠心,把人抓回來一關(guān)就是三天,也是,你連一向不屑的奴隸調(diào)教大賽都讓他去參加,關(guān)幾天也沒什么”“你今天的話特別多”盯著秦莫非,歐皓汐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說你就舍得讓別人調(diào)教他,當(dāng)初你可是花了些功夫才把他弄到手的,把他名正言順的招進公司,安排他出差造成車禍假死的假象,撥錢慰問他的家人,我說你干嘛饒那么大的圈子”秦莫非剜了他一眼道。“我只是要讓他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