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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的風(fēng)景謙然輕輕的笑了笑‘我自由了嗎?’“主人?”回到秦莫非的別墅,韓久跪在客廳中央看著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的秦莫非怯怯的喊了一聲。瞥了一眼那瘦小不已的身軀,赤裸的身體白皙透明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憐愛,三年的朝夕相處讓自己越發(fā)的喜歡這個孩子,只是這孩子到底還想要什么?秦莫非把煙夾在手里,伸向久兒的rutou,嚇得久兒微微顫抖“主人??奴隸知錯了!嗚嗚…..”哭泣聲微微的傳過來,那亮著的煙火剛好離那紅潤的rutou只差一厘米,那種灼熱感久兒已經(jīng)感受到了,更加害怕,以往不管犯什么錯,秦莫非都不忍在他身上留下不能抹掉的痕跡,剛剛竟差一點就…….所以真的嚇到了他。秦莫非依然不語,收回手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坐回沙發(fā)。韓久擦擦因為害怕留下的眼淚,雙手撐著地爬行到秦莫非腳邊“主人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久兒請罰”韓久輕軟的說道,水霧般的大眼睛里滿是真誠。“請罰?為什么請罰?”秦莫非淡淡的問。“久兒幫助謙然逃跑”低下頭韓久顫巍巍的說道,在秦莫非面前早已沒有了任何抵抗力,如今更是連個謊都不會撒了。“回答我,為什么要幫他,為什么,是因為你也想離開嗎?”壓著嗓音,秦莫非沉沉的問,韓久咬著輕薄的嘴唇,輕輕的說道“主人,久兒不會離開您,不會這么想更不會這么做”“那是因為你從未在外生活過,所以你不敢?。?!”秦莫非大聲的喝斥道,雙眼冷若寒光的看著地上的韓久。韓久嚇得心臟痛了一下“請主人狠狠的責(zé)罰”說完便乖覺的拿出抽屜下那根隨時準(zhǔn)備著的藤條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目光企盼的看著秦莫非。“去調(diào)教室”秦莫非冷冷的甩下一句話。那個地方韓久比謙然更怕,因為秦莫非比歐皓汐狠,但不會像歐皓汐那樣經(jīng)常找茬,他很會寬容奴隸,但是有個原則,除非不罰,一旦罰了便會讓你生不如死。韓久微微的吸了吸鼻子,舉著藤條向調(diào)教室膝行而去。車子到了目的地,謙然被司機(jī)叫醒下了車,望著輝煌的路燈不知道何去何從,但,終究不是第一次謙然還是理智的選擇去找一間比較便宜的旅店先住下。夜,深了,風(fēng)吹的有些大,穿的單薄的謙然環(huán)抱著胸慢慢的走著,熟不知一輛黑色豪華的轎車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歐皓汐微瞇著眼,看著前面的人,眼里流露出的是憤怒和無奈,雖然想立馬下車把人抓回去,但是歐皓汐很想看看他到底要去做什么?調(diào)教室打掃的很干凈,四個角落的柜臺上都有香薰燈熏染著整個房間,有些詭異有些嘲諷。難道那些可怖又冷冰冰的刑具在被熏過后就不會讓人害怕了嗎?不,那只會讓人更害怕。韓久自覺地趴在那紅木做的刑凳上,屁股高聳的翹著,秦莫非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無可厚非,韓久是個乖巧的奴隸,會自覺的趴在該趴的地方,會自覺的放松肌rou。“主人,求您別生氣了,久兒知錯了,求您責(zé)罰,求您”見秦莫非許久沒有說話,韓久害怕的說道。從架子上取來一根極細(xì)韌度又很好的藤條,秦莫非沒有任何表情,走到韓久身邊,對他說道“我不會問你什么,因為我只想懲罰你這只膽大包天的奴隸罷了”秦莫非的話讓韓久心里有些感激,閉上眼,淚珠掛在睫毛上輕輕的點點頭“謝主人,請您狠狠的責(zé)罰,奴隸知錯了”“咻-啪!”“啊……”一下下去,秦莫非用了十成力,只一下,一道紅腫的棱子便清晰的刻畫在韓久的臀峰,疼的他雙手泛白緊緊的抓住凳子兩邊。“咻-啪咻-啪咻-啪?。?!”“啊…啊哈…嗚嗚…..嗚嗚…..”韓久哭的凄厲,因為真的太疼了,每一下都有一種把rou打掉的感覺,所以在羅卡比起玄魅的冷酷,大概所有奴隸最怕的就是秦莫非了,只因為他的寬容和他的狠。屁股上的四條棱子鮮明無比,血珠隱藏在那一層薄薄的皮下面,似乎一碰立刻就會流出來一樣。“咻-啪!咻-啪!咻-啪!”“呀啊…啊哈..嗚嗚嗚嗚…..嗚…..”韓久真的太疼了,臉色疼的發(fā)白,眼淚更是像雨點一般砸在地上。“嗚嗚….主人,久兒知錯,嗚嗚….輕一點吧求您輕一點,只要一點,求求您,久兒再也不敢了,嗚嗚…..”韓久哭著求饒,聲音那么的凄憐,卻絲毫不會打動秦莫非,即時在怎么不舍再怎么心疼,既然是罰了就絕不會輕饒。“咻-啪咻-啪咻-啪”“啊嗚嗚….嗚嗚…..”力道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更刁鉆的打在臀尖上,整個臀rou突突的跳著疼。“咻-啪咻-啪咻-啪”“啊….奴隸知錯了,嗚嗚,知錯了,嗚….主人~~”韓久哭著叫著秦莫非,只希望他手里的藤條能輕點落下,真的,只要輕一點就好了。秦莫非不語,用藤條戳著他的xiaoxue“在我身邊多久了?”不冷不熱的語氣讓韓久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三,三年,嗚….”“如果你再敢想不該想做不該做的事,這三年,我讓他一切化為烏有”韓久聽了后,拼命的點點頭,其實,他雖不做但并不是不想,自由誰不想有,只是,他沒有家,他的家就是秦莫非。“起來,跪趴在地上!”彎了彎藤條,秦莫非絲毫不帶感的說道。韓久抽抽噎噎的從凳子上下來,大腿一動,便痛的撕裂,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跪趴在了秦莫非腳邊。“自己扒開”點點韓久的屁股,秦莫非像一個修羅一般帶著嗜血的聲音說道。韓久不敢再求,知道再求也無用,聽話的忍著疼過扒開自己的屁股,露出那粉嫩的菊花,雙手抑制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你要是敢放手的話我便不要你”秦莫非說道,嚇得韓久不顧疼痛死死的扒著,看到韓久這般反應(yīng),秦莫非心里的氣才消了一點,似乎這樣才證明了韓久確實不想離開他一般。“咻-啪!”“啊….啊…..嗚嗚…..主人主人”依然絲毫沒有減力道,要是其他人早就下意識的松了手,而韓久依然死死的扒著,屁股已經(jīng)被他這么一扒,流出血來,眼淚像瀑布一般落下,不知道秦莫非還要往那里大多少下,或許會被打爛,韓久怕的不知所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