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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享受了三天的富人生活,一回到原來的日子就死了,因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br>封堯趴在床上看球,聞言拿腳撓了撓腿,又抬頭看了看他,意味不明地搭腔:“哦?”“真的,這都多少天了,我好吃好喝的習慣了怎么辦?”“那你覺得這樣開心嗎?”“開心啊,誰不喜歡享樂,可我又不是你,沒有這樣的命,勞有所得就知足了。”封堯若有所思,半晌道:“嗯……確實需要考慮一下,要不你陪我出差?”封堯說了“出差”這么正經(jīng)的詞,祁嘉就以為終于要忙起來了。納悶的是,要準備的東西未免太多,竟然還需要Edward專門置辦,Edward看他的眼神猶如看一條大米蟲,不滿都寫在臉上了。封堯不以為然道:“他嫌我給你的工資太高了?!?/br>祁嘉的人事關(guān)系掛在封堯的文化工作室,如今是Edward在管,自然一清二楚。祁嘉驚訝道:“難道比他還高?”“那倒不至于。”“那他管那么寬干嘛!”當年自己的慘遇雖說是封堯父親的主意,劊子手卻是Edward,祁嘉心里可記得呢,如今能讓他不痛快,心中便暗喜,借機有意無意地揶揄他,可惜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反而被他嘲諷為“小人得志”,祁嘉也不在意,做了個鬼臉,更趾高氣昂地躺在沙發(fā)上,看他悶著火,大包小包地往里搬。接下去的兩個月,祁嘉經(jīng)歷了與想象中大相徑庭的“出差”。每到一個所謂的辦事處,真正辦事時間超不過一天,其余時間都在吃喝玩樂,而且封堯?qū)值廊鐢?shù)家珍,顯然不是第一次來,更像專門帶他來似的。反正他一張身份證交出去,護照和簽證就下來了,怎么辦出來的他也不知道,日本、美國、海島潛水、垂釣觀鯨……大大小小的地方,他一個從沒出國旅游過的人,可算大飽眼福,身體和心靈都胡吃海塞了整整兩個月。可每次他提出疑慮,封堯就說是自己忙了太久需要放松,而他不過是個陪玩,把他的意見通通堵了回去。在某海島游玩的最后一個晚上,祁嘉特別想吃路邊的海鮮燒烤,封堯一邊嫌臟一邊還是坐下來陪他吃了不少,結(jié)果晚上就拉肚子了,吃了藥也沒好,起初還有力氣責怪祁嘉,后來就只能哼哼唧唧地反復(fù)跑衛(wèi)生間了。夏日生意火熱,他們好不容易才訂到這個兩床標間,條件還算可以,沒想到這天晚上空調(diào)漏起了水,對著其中一張床的床頭滴個不停,酒店的人看完表示一時半會修不好也換不了房。祁嘉本來就因封堯拉肚子而內(nèi)疚,想他這種少爺肯定不愿將就,便問他要不要找找其他酒店。拉到虛脫的封堯有氣無力地控訴:“我都這樣了,你想折騰死我?”“那怎么辦啊?”“這單人床不是挺大的嗎,你能跟沈聞樂睡,就不能跟我睡?”“哎你這人怎么又來,能不能別提這茬了……我不是怕你嫌擠嘛?!?/br>“你多讓著我點不就行了?!?/br>“……那……那行吧……”不然還能怎么辦呢。雖然說沈聞樂和封堯都是男人,相比沈聞樂這個gay,祁嘉卻覺得和封堯躺一個被窩更別扭,可能是他塊頭大存在感也強,大夏天穿得又少,時不時就得rou貼rou,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肌rou,封堯倒是挺自在的,占了大半張床安穩(wěn)下來,也沒再跑廁所了。祁嘉睡不著,過了一會兒道:“封堯,要不咱們早點回家吧?”“嗯?”封堯奇怪道,“為什么,你玩得不開心嗎?”果然還是考慮到他的吧,祁嘉覺得封堯太把他當朋友了,感動之余小農(nóng)思想作祟,問道:“這得花好多錢吧,你干嘛對我這么好?”說完又覺得哪里怪怪的。“都說了你只是個陪玩,別搞錯了?!狈鈭蚰樕下赃^一絲尷尬,又像不好意思,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道,“趕緊睡吧,休息好了明天才能潛水?!?/br>“哦……”祁嘉也翻了個身,與他背靠背嘗試入睡,十多分鐘過去仍舊沒有睡意,又問:“封堯,這兒玩完該回家了吧?”封堯已經(jīng)半睡半醒,勉強答他:“后天出發(fā)去雨林探險,最后一站了……”“雨林?”“嗯……你不就喜歡這些么……”說完呼吸平穩(wěn),是睡著了。祁嘉喜歡自然景觀,尤其對植物感興趣,是封堯在出國前發(fā)現(xiàn)的。那天兩人去他的工作室敲定他下一部電影的參演細節(jié),恰好微博上有人把他和某男明星對比,那個男星長相、演技都與他不相上下,但走的是暖男路線,比他活躍得多,除此之外還會唱歌,又剛得了個某電影節(jié)的最佳男配,風頭正盛,相比之下顯得他架子大,距離感又強,人氣差了一小截。從工作室出來時封堯很不高興,臭著一張臉走得飛快,祁嘉沒他腿長,小跑著才能趕上,追在他后面安慰:“別生氣了,這種破電影節(jié)咱們還不稀罕呢,跟你那尊影帝差得不是一星半點?!?/br>“我沒生氣,有什么好氣的,傻逼無聊網(wǎng)友!”“就是嘛,都是網(wǎng)友的錯。再說了,你是演員他是娛樂明星,你的曝光率要也這么高,早橫掃娛樂圈了,還輪得到他?”話是這么說,封堯的火氣卻沒降下來,踢了一腳路邊的綠籬憤憤道:“長得這么綠油油,看了就來氣?!?/br>“哈哈哈哈……”祁嘉哄小孩一樣哄了半路,早就憋不住笑了,“這是是冬青衛(wèi)矛,一年四季都綠油油,你差不多行了吧,演戲不是副業(yè)嗎,得失心這么重。”“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封堯隨便一指花壇的花,“誰會認得這路邊的野花雜草?!?/br>“角堇?!?/br>“什么?”“我說這小花是角堇?!?/br>“那這個呢?”“海桐?!?/br>“這個?”“沿階草?!?/br>封堯一路指過去,祁嘉一路答:“藍豬耳”,“扶芳藤”,“萬壽菊”,“紅花檵木”,“曬蔫兒了的矮牽?!?。封堯驚訝道:“你學的不是表演嗎?”“是啊,只是對你眼中的野花雜草感興趣而已?!?/br>“難怪你房間里擺那么多盆?!狈鈭蛳癜l(fā)現(xiàn)了新大陸,查植物百科似的拉著祁嘉認了一路花花草草,連生氣都忘了。過了幾天,他又發(fā)現(xiàn)祁嘉沒事就愛在陽臺投屏看荒野求生節(jié)目,再一次感受到了他在這方面的愛好。難怪這一路游玩的主要都是自然景觀,祁嘉突然意識到,封堯不但記住了他的愛好,還為此花了不少心思。他身上突然一陣燥熱,心被捏了一下似的緊張。此時封堯翻了個身面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