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奪鼎 上、你不許兇我![重生]、醫(yī)本傾城、生完孩子就離婚、我要知道,是誰害了我、讓一讓,你擋了我的黃泉路、偽君子[快穿]、兩世重生之至尊逆少、女配不上崗(穿書)、娛樂圈之型男天師
累了,他是真的玩不來有錢人的游戲,錢、性、感情,因為得來容易,好像都那么不值一提,襯得他分外愚蠢,不識好歹。他坐在床沿捂著眼睛,任眼淚流進手心,盡量不讓封堯察覺他的失態(tài):“你到底來干什么,參加我的婚禮?”封堯站著,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自顧自地掃視著房間。這房間是給祁嘉娶媳婦后住的,剛裝修完亮堂嶄新得很,加上擺了不少為祁琪準備的婚慶用品,看上去真有幾分婚房的味道。封堯傻了眼:“我查過了,你根本沒有登記結(jié)婚,怎么、怎么會辦婚禮?”已經(jīng)沒有任何堵氣騙他的意義,祁嘉沒骨氣地哭道:“要結(jié)婚的是我meimei,那個女生也有男朋友,沒人看得上我,這樣行了吧?!?/br>“你……你哭了?”封堯聽到他的哭腔,似乎很高興,甚至蹲下來核實眼淚,“為了我?”祁嘉都要崩潰了:“你能不能快點走??!”這時樓下傳來狗叫聲,那是他媽剛撿來的小土狗,喂了幾天特別黏他,一到點就找他討吃食。祁嘉站起來道:“你走吧,我要下去喂狗了,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br>封堯拉住他:“狗有什么好喂的,我話還沒說完?!?/br>“因為只有它會搖著尾巴歡迎我,我跟你也沒什么好說的了?!?/br>“我也有尾巴啊?!?/br>“你哪來的尾巴?”祁嘉急于結(jié)束這無聊的對話,卻一個踉蹌,被封堯撲到了床上。封堯不知怎的臉紅了,壓著他道:“我的尾巴在前面,而且只對著你搖?!?/br>什么鬼?!祁嘉反應(yīng)半天才明白他說了句葷話,尷尬到眼淚都憋了回去,腦子里空蕩蕩的:“你說什么呢你?”“我、我……”封堯磕磕巴巴,說不出來。“你不說我就去喂狗了。”封堯沒想到還有跟狗搶人的一天,道:“我們一個月沒見了,你一點都不想我嗎?”當然想,想到不開電視,不看手機,拒絕他的任何消息,就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可他又能怎么辦呢?祁嘉壓著心頭苦楚,偏頭不看他:“為什么要想你?!?/br>這回答太無情了,封堯委屈道:“阿媽嫌你休假太長了,每天都在問你什么時候回去,說等著和你定下一季的花種。“你的單人床沒搬走,房間里的綠植也還在,被我澆死3棵了。“你走了,房子好像就變大了,我晚上睡不著在泳池游泳,想起你每次都會一邊嫌我作一邊幫我準備水果飲料,你就坐在池邊玩游戲;半夜開會的時候,又想起你輕手輕腳地把咖啡送進來,窩在對面打瞌睡等我結(jié)束……好像你才來幾天就把房子占領(lǐng)了,到處都是你?!?/br>祁嘉驚訝于他說這些,但仍道:“你找個新助理就好了……”“Edward擅自給我找了個新的,被我罵走了,只有你住過我家……”封堯又道:“以后你家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全部幫你搞定好不好?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祁嘉的心跳在他的絮絮叨叨里快了起來,感到慌慌的:“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封堯懷疑他是故意的:“你聽懂了吧?”“不懂。”“懂了。”“不懂。”“肯定懂了!”“不跟你打啞謎了,我還是要去喂狗?!逼罴闻掠质亲约鹤宰鞫嗲?,說完就去推他,從他的鉗制下脫出半個身來。封堯努力抱著他,眼看人要逃走,終于被逼出了一句:“我愛上了你,求你跟我在一起,行了吧!”“你不是直男嗎?”“……”“不是饑不擇食嗎?”“……”“不是我不要臉嗎?”“……”“不……”他太記仇了,封堯臊得慌,低下頭去堵他的嘴,先是使壞咬了兩口,然后才輕柔地舔過他的雙唇,掃過他的口腔,舌尖纏繞,失而復得。整整一個月,祁嘉獨自煎熬傷心,以為自己的心也硬了幾分,但看他別別扭扭地告白,氣急敗壞地黏上來,又立馬覺得他有那么點可愛了。也許正是這樣的封堯,才讓他又愛又愁割舍不下吧,獨立懂事的李婉不曾給予他這種被需要被依賴的感覺,他也不曾這樣心甘情愿地包容體貼過任何人。大概這就是愛情,講不了原則,也計較不了得失。他看著封堯,思考著愛情的真諦,而封堯親完他害羞得眼神躲閃,嘴上倒還逞強:“你肯定也喜歡我,Edward說你離開的時候嚎啕大哭,所以勸你馬上答應(yīng)我?!?/br>什么叫三人成虎,就是他明明只濕了眼眶,到Edward就變成淚流滿面,再到封堯就成了嚎啕大哭了。祁嘉忍不住氣笑了,封堯見狀心里越發(fā)不平衡起來,眼看要生氣。“哎哎哎……”祁嘉趕忙見好就收,拉住他道,“我也沒說不答應(yīng)啊。”封堯滾到一邊背著他側(cè)躺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祁嘉掰他肩膀掰不動,只能湊上去:“小寶,封小寶……大寶?”他從背后抱住了封堯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就這么靜靜地貼了一會,感受著來自他的熱度,然后才拿他沒辦法地嘆了口氣道:“我當然喜歡你,何止哭過一次,只是不敢說而已。”封堯身體一動,轉(zhuǎn)過身來把他抱進懷里:“有什么不敢的?!?/br>你怎么會懂呢。祁嘉也不再解釋,只與他躺著擁吻,這次吻得安心而溫柔,互相確認柔情蜜意,而不是zuoai的前戲——至少封堯沒伸手扒他褲子前是這樣的。純潔的氛圍蕩然無存,祁嘉拉住褲子道:“你干嘛?”“怎么了?”他一臉理所當然,祁嘉趕緊翻身起來,把門窗關(guān)了個嚴實,道:“農(nóng)村的房子隔音很差的,你大白天發(fā)什么情?”“你家的房子,你自己控制一下音量不就好了,”封堯道,“我潤滑劑都帶來了,你不想做?不想做就是不喜歡我。”說話間他已經(jīng)脫完褲子,性器高聳雄壯,一柱擎天,霸占了祁嘉的婚床。“我先表了白,接下去該你主動一點了,不如你坐上來,自己搖?!?/br>祁嘉真想狂揍他一頓:“搖你個頭!”但這種時候停下來是不太可能了,說不定又得惹他生氣,算了,他就是個大塊頭小公主,能追過來表白已經(jīng)很不容易,不回報一下估計得說上一輩子。祁嘉妥協(xié)地脫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磨磨蹭蹭地挪過去,跨坐在了封堯的腿上,眼前是精壯結(jié)實的胸腹肌rou,和那興致盎然的碩大兇器。坐下后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幸虧精蟲上腦的封堯等不及了,不等他坐穩(wěn),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打開潤滑劑忙了起來,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