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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用的什么香?味道真好聞。北宮決宸把玩著少年一綹黑長的發(fā),聞言,漫不經(jīng)心道:本座從來不用香。北宮綺意眨了眨眼,暗暗想道,原來是天然體香然后見自己還坐在男人懷里,伸手推了推男人結(jié)實的肩膀,道:放開我。北宮決宸松開手,少年一翻身躺到床上,黑發(fā)因著這個動作胡亂的散在臉上,北宮綺意伸手將發(fā)撩開,輕聲道:大哥還不睡?北宮決宸挑挑眉,扯過杏子紅的被子,隨隨便便往兩人身上一蓋,睡吧。第19章:旖旎第二天北宮決宸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光已經(jīng)大亮,他看了看空空無人的身側(cè),閉了閉眼,屋內(nèi)很安靜,似是什么人都沒有,北宮決宸坐起身,喚道:來人。不一會兒,便聽到一陣環(huán)佩鏈珠叮當(dāng)作響,侍女們端著衣服,茶杯,臉盆等物緩緩走了進來,待服侍著北宮決宸穿衣盤發(fā),洗漱完畢,便齊齊的簇?fù)碇睂m決宸去了外間,此時息默剛好將一碗豆花羹端上來,莊主。北宮決宸頷首,豆花羹雖然剛剛上桌,但已經(jīng)被人細(xì)心的吹到溫?zé)?,北宮決宸挖了一勺,豆花極為細(xì)嫩軟糯,入口即化,似比昨晚的還要好吃,北宮決宸喜甜,但從未對人說起過,卻不想北宮綺意竟然知道。待北宮決宸將一碗豆花解決掉,剛接過侍女遞上來的茶漱了漱口,北宮綺意已從室外走了進來,北宮綺意剛剛扎完馬步,身上尚帶著汗?jié)n,也不走近,只遠(yuǎn)遠(yuǎn)的對北宮決宸笑道:大哥稍等片刻,我先去洗漱換件衣服。北宮決宸將茶吐出,將茶盞放回侍女手上,淡淡的點點頭。北宮綺意迅速的將自己收拾干凈,松松的將發(fā)綰好,帶上一個翠綠刻竹紋的玉冠,這才走到北宮決宸身邊坐下,大哥覺得今早的豆花如何?北宮決宸將他不小心翻進里面的衣領(lǐng)翻出,不咸不淡的點了點頭,你怎知道我喜甜?北宮綺意笑笑,端起茶杯將里面的茶一飲而盡,大哥雖然沒說,但每次上甜食的時候卻總會多吃一些。這時息默又端上了一碗豆花羹,北宮綺意看了看北宮決宸,見他似乎沒有話要跟自己說了,便拿起勺子吃了起來,待北宮綺意將豆花吃完,才聽到北宮決宸低低道:馬步扎完了?北宮綺意接過息默遞來的帕子擦擦嘴,點了點頭。我三歲會識字起便開始習(xí)武,無論酷暑嚴(yán)冬,暴雨大雪都不曾有過間歇,父親從小教導(dǎo)我說,我既生為北宮家的人便要做北宮家人該做的事,在整個江湖上,一向以強者為尊,你若是弱者,那么注定會被他人殺死,而且,北宮家,不養(yǎng)廢物,他說著淡淡看了北宮綺意一眼,北宮綺意端坐著,聽得極為認(rèn)真,即使父親雖然筋骨平平,卻是整個北宮家最努力的人,所以,綺意,你要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北宮綺意鄭重的點點頭,正色道:綺意明白。成王敗寇,優(yōu)勝劣汰,這個道理,他從來都懂。******倚花閣內(nèi)歌舞升平,絲竹繞耳,身穿淡紫色百花曳地裙的少女端坐在一側(cè),手中抱著一把除去山口和相是白玉做的,其他通體泛黑的紅木琵琶,少女低垂著頭,被琵琶遮去了半邊的臉,但單看露出了的這半邊也知相貌姣好,少女細(xì)長白膩的手指輕攏慢拈,時而輕,時而重的彈撥著琴弦,真如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彈琵琶少女一側(cè)還有一位少女,她一襲純白煙羅裙,正隨著琵琶聲翩然而舞,長長的水袖曳地,不時翻滾出一朵朵潔白的白浪,少女及腰的發(fā)只簡單的綰成一個斜斜的髻,上面插著的流蘇簪子隨著少女的起舞而晃動。北宮綺意斜躺在閣內(nèi)的矮炕上,此時正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他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少女們立刻停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兩名少女長相肖似,皆是一等一的美人,卻是一對雙胞胎姊妹花,北宮綺意沖她們招招手,慵懶道:過來。少女們依言走了過去,北宮綺意長臂一伸,一邊一個將她們攬在懷里,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叫什么?少女們?nèi)崛鯚o骨的靠在他懷里,若同凝脂一般的臉上帶著兩片紅霞,白衣少女柔聲道:奴家云羅。北宮綺意點點頭,復(fù)又看了看紫衣少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鳳眸微瞇道:那你呢?紫衣少女本就被他的容貌震懾,此時更是臉紅心跳,只訥訥道:奴家云煙北宮綺意細(xì)長的眉一挑,側(cè)過頭對著一旁俊秀的少年笑問道:息默,你猜猜,這兩個哪個是jiejie?哪個是meimei?息默從未來過這種風(fēng)月之地,本也有些羞赧,于是只默默的垂頭站在一側(cè),眼觀鼻鼻觀心,現(xiàn)下聽的北宮綺意的話只得抬起頭了,胡亂的看了兩姐妹的一眼,便有迅速的低下頭去,息默不知。北宮綺意見他這樣,不由哈哈大笑了了起來,他現(xiàn)在雖不過十六歲,卻也是久經(jīng)風(fēng)月之人,一雙纖長的手頗有技巧地隔著衣料若有似無地在少女的嬌軀上撫摸,雖是調(diào)情之意,卻是毫無氵壬靡之感,反倒有幾分優(yōu)雅之意,云羅云煙軟在他懷里,不由得細(xì)聲嬌喘,一旁的息默見狀,臉紅的越發(fā)厲害了。北宮綺意的手停在了少女的肩頭,他拾起垂在肩頭上的兩抹發(fā)漫不經(jīng)意的把玩著,隨口問道:你們誰是jiejie?云羅此時正爬在他懷里細(xì)喘著,聞言忙緩了緩,輕聲柔柔道:回少莊主,奴家是jiejie。北宮綺意可有可無的點點頭,俯身咬了下云羅雪白的頸項,引得云羅細(xì)聲驚叫了一下,云煙見狀,也不甘心的湊上去,用自己柔軟無骨的大腿輕蹭著北宮綺意的小腹。北宮綺意慵慵懶懶的笑了一下,低低道:息默,你如今也有十五歲了,卻尚未開,苞,不如就今日,便舍了這童身如何?息默一驚,連忙搖頭道:公子別拿息默打趣了。心里卻是一陣苦澀,北宮綺意卻本是真有此意,但見他垂頭面色不虞的樣子,也沒再勉強,只笑道:那不如你來幫我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脫掉如何?息默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看都不看眼前的兩個面色酡紅,滿臉春,意的美人,只低著頭盯著她們身上的衣服,不過片刻,少女們身上便只剩一件紅色鴛鴦肚兜和短到大腿的褻褲,北宮綺意半瞇著眼,雙手自肚兜下探了進去,一手握住一個渾圓。北宮綺意的手若有似無的捻彈撥弄著一對渾圓上的朱粒,手法像極了剛剛云煙彈撥的琵琶,云羅云煙現(xiàn)在是真的完全軟了身子,只能靠在少年懷里連連喘息,姣美的面容上盡是春色,北宮綺意面上卻毫無變化,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他低頭輕咬了一下云煙白玉一樣的耳垂,調(diào)笑道:我的手法,比起你的如何?云煙含羞帶癡的看了他一眼,身子軟的如同一灘,春水一般,似嗔似嬌道:少莊主手法精妙,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