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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江老爺?shù)脑?,月兒不過是施幾針而已,江老爺福大命大,是閻王不肯收?!?/br> “把月姑娘請回去。” 眼看著婉月要說更多,徐mama一個眼神示意龜公將婉月鎖回牢籠中?!敖蠣敚銢]事就好了,可嚇死徐mama了?!?/br> 碎步上前,徐mama阻擋了江老爺?shù)囊暰€。 “走吧,月姑娘?!?/br> 小東子歉意的笑了笑,客客氣氣的說著。 “麻煩了?!?/br> 將手中的銀針放在龜公手中,婉月淡淡一笑,便跟著龜公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但在婉月轉身那一刻,誰也沒有察覺的笑意浮現(xiàn)在嘴角。 入夜,夏季的夜多了幾分燥熱,讓人難以入睡。 “月姑娘,你想吃什么沫兒去給你做?!?/br> 沫兒蹲坐在高臺邊,看著長椅之上的婉月問道。 “像尋常一樣便好?!?/br> 伸了伸懶腰,婉月坐起身,煙月樓的殿堂內早已聚滿了客人,其中便有早晨險些死掉的鹽商江海城。 雖然江海城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但卻想不到這老頭來的這么快,看著江海城眼中的神情變化,希望,失望反復交替。婉月便知道,江海城和戶部尚書的兒子黃靖見過面了。 黃靖身為戶部尚書之子卻懼內,而且因為吸食罌粟之類的毒/品讓其精神萎靡,她開出的單子怕是已經(jīng)有了效果,而江海城從各方面渠道打聽到黃靖的消息,這才讓江海城因為某種原因,再一次找上她。 一步一步,正進入正軌,接下來的就是等魚上鉤。 “來人,給婉月姑娘上一尊情花釀?!?/br> 江海城一揮手,便看到龜公端著青花瓷的酒瓶放在婉月面前“月姑娘,您慢用。” “勞煩?!?/br> 此時,江海城端著酒杯,走到婉月面前“早晨的事情,多謝月姑娘出手救了老夫?!?/br> 江海城一副精瘦的面容卻煥發(fā)著光彩,而且直言不諱早晨發(fā)生的事情,這種磊落的性格倒是讓婉月對這老人的印象加深幾分。 “哪里,是江老爺福大,婉月只是略施醫(yī)術而已,多謝江老爺賜酒?!?/br>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婉月淡淡一笑,等待著江海城的下文。 “婉月姑娘,老夫也不和你扯那些沒用的,今日老夫找你是有一事想請婉月姑娘幫忙?!?/br> ☆、第八章 玩大的 一張藥方交到江老爺手中,婉月再三囑咐用藥的計量。臨走之時江老爺依舊一臉狐疑,但婉月有十足的信心,這條大魚會穩(wěn)穩(wěn)地落在口中。 幾日之后,江老爺托人送了些禮物,婉月心中明了江老爺?shù)囊馑肌?/br> 她的藥方起了效用,但是礙于某些人,江老爺不能親自前來。 百無聊賴地坐在床榻上,吃著江老送來的特產(chǎn),婉月看著舞姬艷麗的舞蹈,,小日子過得還算安穩(wěn)。 “錚——” 此時,一道滑音,伴奏琴師的琴弦竟然斷裂開來,舞姬們紛紛停下了舞蹈看向琴師。 “我去換一把琴?!鼻賻熛虮娙酥虑?,便抱著斷了琴弦的琴去了后臺??次璧目腿藗円粋€個尤為不滿,但就在此時,一陣悠揚的笛聲回響在眾人耳邊。 眾人看去,只見鳥籠中一襲白衣的少女手持著玉笛,吹著纏綿而悠遠的曲調。 笛音擴散,應和著旋律,舞姬們翩翩起舞。 食指跳動,只聽笛音時而纏綿如小溪流水,時而恢宏如萬馬奔騰的戰(zhàn)場,情不自禁的,眾人陷入了這笛音編織的場景中。 婉月手持玉笛,閉上雙眼,一時興起吹起前世最愛的曲子。 往事一幕幕似乎又浮現(xiàn)在眼前,那時的廝殺,那時的孤獨,那時的冷漠,絕望,彷徨——。 從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到只手指天的毒醫(yī),那種無人了解的悲傷,她只能靜靜地在黑暗中舔舐傷口。 一抹笑意浮現(xiàn)在嘴角,笛音落下,婉月卻依舊沉浸在往事中。 她竟不知道,回憶往事是這種感覺。 前世的血腥生活只有殺與被殺,而如今暫時的平靜讓她回想以往,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生單一到可怕。 啪啪啪—— 一陣拍手聲從二樓響起,在此時寂靜的煙月樓中顯得十分嘹亮,婉月抬頭看去,只看到二樓的雅間內一道白蒙蒙的影子,看不清來人的樣子。 嘴角牽起一抹笑意,婉月福了福身,便不再理會人們眼中的詫異, 這笛子是沫兒從徐mama哪里討來的,將笛子放在一旁,婉月半倚在床榻上隨手拿起一本書翻看著。. 俗話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顏如玉黃金屋婉月倒是沒看到,不過多多少少了解了東皇國的歷史。 在這片大陸,四國鼎立瓜分著天下,分別是東皇國,西海,南疆以及北冥國。四個國家風俗文化各有不同,地域差異讓四個國家有著各自的魅力。 翻看著手中的人文書籍,婉月不覺得便看的入了神。 東皇國軍事強悍,在四國以強大的兵力為四國之首,國都為東皇城,政治文化經(jīng)濟的中心。 幾百年風霜,東皇國歷經(jīng)君主二十幾位,如今在位的是東皇崇陽帝赫連宸天。 一看到赫連二字,讓婉月瞬間想到的一個人便是赫連宸風。 這幾天婉月一直在思考,究竟林婉月身上有什么可挖掘的信息,或者是秘密,能讓一干人興師動眾。 林婉月的死絕對是一個他們不曾估計到的意外,既然林婉月答應忠義侯替嫁,被人誣陷通jian為何不當場自己身亡,而是等到去煙月樓的路上才選擇結束生命。 直覺告訴婉月,這其中一定有她所忽略的東西,而赫連宸風與忠義侯又不曾發(fā)覺的線索。 想來想去還是一個謎團,婉月放下手中的書,端起酒杯飲著美酒。 眼下之際,還是把身體內的毒素清除要緊。雖然體內的至陰寒毒除去大半,可若不及時醫(yī)治,寒毒依然可以致命。 一抬眼,不經(jīng)意間看向二樓,臨近窗子的位置,一道視線令婉月秀眉一挑,但轉瞬間便換上了一副笑顏,舉起酒杯敬向赫連宸風。 赫連宸風,東皇國權利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三王爺,想要弄死禁錮在牢籠中的她,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偏偏她婉月活到了現(xiàn)在,證明了她的猜想。林婉月身上還有令赫連宸風感興趣的東西,而赫連宸風卻無從下手。 一抹笑意浮現(xiàn)在嘴角,美酒下肚,婉月眼中幾許柔弱卻是十足十的挑釁意味,讓身在二樓的赫連宸風眉梢微皺。 “王爺,查到幾許線索?” 一道黑影憑空出現(xiàn)在赫連宸風面前,恭敬地單膝跪地“在煙月樓與王府的路上,林婉月曾以金簪割腕自殺,卑職查到當時暗中也有忠義侯的人,而且——?!?/br> 暗衛(wèi)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