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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經(jīng)常有些稀奇的玩意,以前還以為是王爺賞的,讓meimei都好生羨慕呢!” “都是家父托人送進(jìn)來的,meimei若是喜歡,等會隨我回去,挑些個拿去就是了,怎地,在這里打趣jiejie呢?”燕阮笑得嫵媚,佯裝生氣的看著夕顏。 “那meimei就多謝jiejie了。”顏夕笑意盈盈的說著,只是這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都是王爺?shù)纳磉吶?,meimei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毖嗳钣H切的說道,好一個姐妹情深。 看到顏夕是時候的不在開口說話,婉月才緩緩的說道,“沫兒,收起來吧!” 沫兒聞言,上前從綠珠的手中接過匣子,她并沒有立刻去放下,只是抱著匣子再一次的回到了婉月的身側(cè),安靜的站在那里。 看到婉月已經(jīng)收下了夜明珠,燕阮才扶了扶衣袖,端起手邊的茶,輕輕的喝了一口。 “王妃jiejie這里的茶就是好呢,meimei喝著就覺得甘甜清香!” “都是府里經(jīng)常喝的,人人都有,莫不是王府克扣了meimei的?” 既然顏夕都給她鋪好了路,婉月也愿意接受她的好意。 “jiejie這話,meimei聽不明白?!闭б宦牭酵裨逻@么說,燕阮一時也不知道婉月心里在想什么,狐疑的問道。 婉月卻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韓蓁蓁,隨即,冷冷的說道, “韓側(cè)妃,內(nèi)府都是你在管著,如此疏漏,這個王府,你管得可真是好呢!” 韓蓁蓁一愣,瞬間就明白了,婉月這是在找事,她也微微一笑,一臉狐疑的說道,“王妃這話,妾身也聽不明白呢?” “是嗎?”婉月淡淡一笑。 “燕阮,身為王爺侍妾,王爺可有說過,短了你衣食?”婉月看著燕阮,慢悠悠的問道。 “這個……沒有?!毖嗳钜粫r不明所以,偷偷的看了一眼韓蓁蓁,這才莫名的回答道。 “既然沒有,你卻經(jīng)常接受娘家的接濟(jì),莫不是韓側(cè)妃背著王爺克扣你?”婉月的目光一冷,悠悠的說道。 “妾身掌管內(nèi)府,事事都按照王府的規(guī)矩,件件都登記在冊,王妃這般顛倒黑白,妾身實(shí)在不敢但這樣的罪名?!表n蓁蓁聽到婉月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頭上,心里剛剛壓下的火苗又一次竄了出來。 聽出了韓蓁蓁語氣里的怒意,燕阮立刻就跪了下去,在地上磕了個頭,慌忙的解釋道, “妾身說過,只是家父心疼妾身,才回送些稀奇的玩意,側(cè)妃娘娘并沒有短了妾身什么,還望王妃娘娘徹查,莫要冤枉了側(cè)妃娘娘?!?/br> 燕阮說完,眼淚就順著雙頰流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既然嫁進(jìn)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應(yīng)該將王府的臉面放在首位,你這樣屢屢的從娘家拿東西,你將王府的臉面置于何地?”婉月的目光從韓蓁蓁的臉上掃過,落在了燕阮的身上,冷冷的聲音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 “妾身……妾身知錯了,以前都是妾身糊涂,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毖嗳钣门磷虞p輕的擦著眼淚,只是這眼淚越流越急,怎么也止不住。 “王妃娘娘,您就不要怪罪燕阮jiejie了,她剛剛也說了,是因?yàn)椴荒艹;丶?,家里的父親想念的緊,才會托人送些東西,jiejie也是因?yàn)榭吹綎|西能減輕些思家之苦,才收下的,希望王妃娘娘看在燕阮jiejie的孝順上,寬恕了jiejie吧?!鳖佅σ荒樀钠谂?,看起來是真的在為燕阮求情。 燕阮聽到顏夕的求情,一時也亂了方寸,便急急忙忙的附和道,“是啊,妾身是因?yàn)槟罴凹抑械母赣H母親,才會收下這些東西的,妾身一時糊涂了………。” 顏夕微微簇起眉頭,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燕阮,可是嘴角卻浮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女子嫁夫從夫,顏夕看似為燕阮求情的話,卻將她置于了萬劫不復(fù)之地。只可惜此時的燕阮因?yàn)橐粫r的慌亂,竟沒有察覺。 婉月看了一眼顏夕,眸色更深,隨即,她才淡淡的開口說道, “既然meimei如此想念家中的父親和母親,我等會就去回了王爺,讓他準(zhǔn)許你回去常住一段日子,或者寫一封休書,也好徹底成全了meimei的孝道?!?/br> 聽到婉月的話,還在低頭擦著眼淚的燕阮猛的抬起頭來,她是不是聽錯了,什么讓王爺休了她,那不就等于要了她的命,她還有什么顏面活在這個世上。想到此燕阮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她直直的愣在那里,也忘記了哭泣,半響,她雙手伏地,連續(xù)磕了幾個頭,著急的說道, “王妃娘娘,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娘娘,娘娘妾身知錯了,求王妃娘娘開恩,妾身知錯了,娘娘……” 燕阮眼中的淚水似是決堤的洪水,不停的流了下來,落在厚厚的地毯上,身子伏在地上,微微的顫抖著。 跪在燕阮身邊的綠珠也被婉月的話嚇了一跳,她家小姐要是被休了,這……。還有那個顏夕,她的每一句話都將自家小姐推進(jìn)深淵,看似為小姐求情的話,其實(shí)卻是一個巨大的火坑。她緊張的偷偷看著燕阮,祈求她能逃過此劫。 韓蓁蓁看了一眼顏夕,又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燕阮,目光一沉,慢慢的說道, “王妃此話說的未免太過于嚴(yán)重了,燕阮meimei心思單純,不及王妃您心思玲瓏,想不到這一層也是應(yīng)該的,王妃怎么要這么嚇唬她呢?” 韓蓁蓁的意思就是婉月的心眼太多。 婉月的嘴角輕輕勾起,說道, “原來燕阮meimei如此單純,想必王爺也是喜歡的緊?!?/br> 聽到這話,燕阮的心一沉,韓蓁蓁一心放在王爺身上,婉月這么說,明擺著就是在挑撥韓蓁蓁。 韓蓁蓁聽到婉月的話,目光剛好落在燕阮的身上,只見她蒼白著一張小臉,微微泛紅的眼睛里淚水不停的流著,低低的啜泣聲糯糯酥酥,身姿纖弱,盈盈的跪在那里,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韓蓁蓁的目光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陰,最終她收回目光,也不再開口說話。 燕阮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她雙手緊緊的揪著裙邊,指甲深深的陷進(jìn)rou里,眼底的怨氣一閃而過。 婉月將所有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底,然后緩緩的說道, “meimei心思單純,那就回去抄一本女戒,以后好好的侍候王爺就是了。” 聽到婉月不在計較,燕阮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由著綠珠攙扶著坐在了椅子上,只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目光吶吶。 一旁的顏夕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jié)局,垂著眼睛,擺弄著手中的帕子。 ☆、第二十六章 投名狀 看著心思各異的三個人,婉月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隨后,她扶著手中的帕子,緩緩的說道, “沫兒,把剛才的夜明珠拿過來?!?/br>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