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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箭羽停后,出現了十二個黑衣人。 與之前黑衣人不同的是,這十二個人的頭上都插著一根青藍色的羽毛。仔細觀察的話,會發(fā)現這十二根羽毛的長短不同,越短的羽毛代表的是武力越強。 “呵呵”赫連宸風輕笑出聲“看來你們主子還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將十二羽衣衛(wèi)都派出來了?!?/br> “三皇子,部軍圖在哪里?”為首的黑衣人問道。 “呵呵,你認為我會告訴你麼?”赫連宸風嘴角上揚,邪魅帶著冷峻的氣息讓黑衣人感到一瞬的窒息,心里暗暗吃驚于赫連宸風的功力。 “王爺英雄末路,也要考慮一下身旁的紅顏知己,王妃剛從煙月樓出來,若是再次落入虎口,怕是不妥啊?!焙谝氯孙@然不想吃虧,說出的話直擊赫連宸風,為戰(zhàn)者,攻心為上。 赫連宸風雙眸一瞇,“王爺,妾身不怕死?!鄙磉叺摹傲滞裨隆背雎暤馈?/br> “本王這么舍得愛妃受苦?!焙者B宸風眉頭輕皺,一副不舍神情,若是林婉月看見,定會說這廝果然好顏色。 “王爺,還是不要卿卿我我了,還是做個決定吧。”為首的黑衣人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是有一絲不安,想要快點兒結束這一切。 “怎么,想要部軍圖竟是這么沒有耐心麼?”赫連宸風話鋒一轉,哪還有剛才深情的模樣。 “這……”黑衣人有些猶豫,部軍圖是要得,可是如今赫連宸風也是不得不殺。 一陣布谷鳥的叫聲響起,赫連宸風翻身躍進身旁的灌木叢,黑衣人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一陣箭雨襲來。 “禮尚往來才是為人之道?!焙者B宸風看著忙著抵擋箭雨的黑衣人笑道。 十二羽衣衛(wèi)留下六個抵擋箭雨,剩下六人向著赫連宸風襲來。其中一人想要抓住“林婉月”來威脅赫連宸風。 剛剛靠近“林婉月”,就被“林婉月”袖中一根細索纏住了脖子,來不及呼喊就斷了氣,死時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不敢相信竟是如此。 其他五人也不是傻子,頓時知曉眼前這個林婉月明顯是假的,紛紛向著赫連宸風和玄月襲來,招招狠辣,必取性命。 赫連宸風的箭雨豈是好躲的,箭頭上的毒藥可以見血封侯。 不多時,活下來的三人也向著赫連宸風襲來。 樹林中涌出二十帶著面具的人,也加入到混戰(zhàn)中,赫連宸風脫身后看著眼前的一切,冷笑道:“十二羽衣衛(wèi)又如何,大皇兄,這次就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十二羽衣衛(wèi)本是太子的暗衛(wèi),掩藏的極好,就算是赫連宸風也是三年前才知道太子竟有如此的暗衛(wèi),根據十二羽衣衛(wèi)的特點,赫連宸風訓練了二十銀面人,專門對付十二羽衣衛(wèi)的。 平時太子對這十二羽衣衛(wèi)寶貝的緊,這次也是逼急了,才拿出來對付赫連宸風,可是結果真的會像太子所想的一樣麼? ☆、第四十四章 一路飆血 二十銀面人對于羽衣衛(wèi)來說,宛若一窩毛都沒長齊的小老鼠,碰到了一只正直壯年的黑貓,只有瑟瑟發(fā)抖的份兒,這樣的情形簡直就是一場虐殺,戰(zhàn)斗呈現一邊倒的形勢,勝敗毫無懸念。 赫連宸風好整以暇閑閑地望著這場廝殺,漆黑的雙眸里流出不屑的神情,雙眉微挑,嘴角下撇。 好似在看一場不慎有趣味的大戲:太子心胸狹窄,不納人言,容不得一絲反駁與不贊同,之前十二羽衣衛(wèi)當中確有敢于諫言之輩,但都被太子秘密處死了。 導致真正有所作為的人也夾起了尾巴做一條乖乖的看門狗,和一幫阿諛奉承之輩搖旗吶喊的貼在太子屁股后面,為太子一人馬首是瞻,誰還去拎著腦袋指摘太子的不是?誰也不嫌命長。 新近提拔上來的暗衛(wèi),不過是靠著一張舌燦蓮花的嘴皮子上位,更是爛泥扶不上墻的主兒,不過就是一群紙老虎罷了。想到此處,赫連宸風更沒了看下去的興致。 仿佛只過了須臾,“主子,一個不留?!币粋€銀面人頭目越眾而出,單手執(zhí)劍柄,劍尖向下,鮮血像屋檐下的雨滴一串串滴落,他視而不見,抱拳恭敬的說道。 赫連宸風頓了一頓,轉過身,滿地的尸體,眼神看到一個銀面人將最后一個在角落里呻吟的羽衣衛(wèi)一劍慣胸后,揮了揮手,立在他面前的銀面人再次恭敬的彎了彎腰,指揮手下打掃現場。 不愧是訓練有素,做慣了這營生的,不多時,地上就干干凈凈了,就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葬送數條人命的打斗。 消息傳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太子正在欣賞歌舞。 曼妙的身姿,柔美的音樂,三個從教坊司新入府的美麗的舞娘在婀娜起舞,教坊司的女樂都是抄沒的犯官之后,取其姿色不凡又氣質優(yōu)雅者加以訓練。 既有大家閨秀的文雅秀麗,又有區(qū)別于風塵女子的知情識趣,更何況能入得了太子府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燈下觀美人,可平添幾分顏色,原本只有六七分顏色的女郎,此時在朦朧的燈光映襯下,愈發(fā)顯得膚如凝脂,媚眼如絲。 太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嗯,華燈初上,那邊也快有消息了,今夜就挑一個服侍,一念至此,眼神重又回到這三個水蔥般的美人兒身上,似乎在掂量由哪個相陪。 將手里端著的美酒一飲而盡,身旁的小廝很有眼色的再次添滿了瓊漿。 正在太子一邊挑選著侍寢之人,一邊端起酒杯想要飲用的時候,一個侍衛(wèi)匆忙趕到身前,在太子耳邊悄聲說了幾句。 “混賬?!碧由裆粍C,忽的站起身來,揚起胳膊,啪的將手中的鈞窯天藍釉紫斑雞心的杯子摔在了案上,而后又彈到地上摔得粉碎。 把個身邊倒酒的小廝心疼的直咧嘴,這要是賣了去,我全家?guī)纵呑佣疾挥贸盍?,這下好了,全碎成渣了。 樂聲停了,三個舞姬也不跳了,所有伶人抱琵琶的,司鼓全部頓時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那心疼杯子的小廝還沉浸在在哀嘆中,直愣愣的呆站著,太子一個巴掌呼上去,打的那小廝滴溜溜轉了一個圈兒,腮幫子頓時腫了起來,手里死死攥著那鈞窯出產的酒壺,愣是沒扔出去。 “滾、滾,都滾!”說著還不解氣,一哈腰,雙膀一叫力,將滿桌子的菜掀翻在地,湯水淋漓。 誰還不要命的敢杵在這兒?一時間,舞姬們樂師們連忙退了出去。 “好你個赫連宸風,不殺你本太子誓不為人?!碧禹{欲裂,額頭上的青筋直冒。 “噗……”太子還要說些什么,忽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太子……太子……快傳太醫(yī)?!?/br> 三皇子府內。 “哦,只是吐血而已麼?”赫連宸風輕笑一聲,墨色的錦袍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劍眉輕挑顯示出此人此時心情比較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