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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向自己而來,林婉月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在放下筷子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用眼角掃了一下視線的方向,原來是赫連明軒,沒想到最先注意到自己的人竟然是他。 林婉月假裝撓癢,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心道:“重冥都沒有認出自己,赫連明軒應該也不會吧?!?/br> “陛下,按照慣例,明日是騎射比賽,不知道本駙馬與何人對戰(zhàn)?是否能提前透露給臣知曉?也好讓臣去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到時不至于輸?shù)奶y看。”韓林首先出聲,自嘲的話語博得一陣善意的笑聲。 雖然大殿上歌舞漫步,但是韓林的話語還是一字不差的,落在了有心人的耳朵當中。 “之前規(guī)矩都是到了比試之時,抽簽對決,韓駙馬未免有些著急了。即使是朕,也不能未卜先知啊?!避庌@絕臉上帶著笑意,可是韓林卻是感覺到,軒轅絕投向自己的目光,帶著冰冷。 其實韓林此話的確有誤,上一屆四國盛宴就是在東皇舉辦的,難道你不知道麼,這明顯就是明知故問。 林婉月心道,赫連明華登基,這韓林有從龍之功,又做了駙馬,未免自大了些,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圣上說的是……是韓林心急了?!表n林目光閃了閃,嘴上雖然說著恭敬的話,但是神態(tài)卻是不屑,心道這西海果然名不虛傳,四年沒來,看著更加富麗堂皇了,等回去向我王稟明,到時候發(fā)兵西海,看你還有何可狂妄的。 軒轅絕飲下自己身前的一杯酒,嘴角動了動:“這韓林如此沉不住氣的毛頭小子,也虧得赫連明華如此信任他,請他做主使,能用這樣的人,看來這位東皇新任的國君,也不過爾爾。或許和東皇開戰(zhàn),可以早日提上日程?!?/br> “蒙爵齊,你父皇安好?上次一別,多年未見了。”軒轅絕扭頭看向南疆使者坐著的方向問道。 蒙爵齊起身拱手說道:“父皇一直惦念著圣上,此次想要前來,奈何感染了風寒,實在是起不了身,這才作罷。” 軒轅絕點了點頭,蒙爵齊恭敬的坐下了。 林婉月目光閃了閃,這西海和南疆關系看來確實不錯。大殿上,就開始噓寒問暖了,剛才與東皇鬧了不快,轉頭就對南疆表示好感。 看韓林看似不經(jīng)意的眼神,時不時瞟過舞姬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就知道這廝沒留意這兩者的態(tài)度,看來東皇在赫連明華的統(tǒng)治下,還真是前景堪憂。 第一日的接風宴在賓主盡歡中友好的結束了。 第二日,四國之間的第一場比試是賽馬,各國挑出一名選手,抽簽分為兩組對戰(zhàn),勝利的一方再次對戰(zhàn)。 東皇派出的是韓林,西海是林婉月,南疆是蒙爵齊,北冥是北冥文燁,經(jīng)過抽簽,韓林與蒙爵齊一組,林婉月與北冥文燁一組。 “白公子的聽琴小筑清雅別致,可謂是別出心裁。我以為白公子是閑云野鶴之人,卻沒想到竟然入了西海的皇庭為官?!北壁の臒钕蛑滞裨螺p輕點了點頭,帶著溫煦的笑意。 林婉月翻身上馬,說道:“多謝大皇子稱贊,臣只是閑來無聊,又覺得惠州實在是少了一個文雅的去處,才整了這樣一個處所來消遣,卻沒想到會受到才子們的追捧,只是瞎貓碰見死耗子罷了。至于為官,臣也是身不由己啊。”說著還裝作苦惱的樣子連連搖頭感嘆。 北冥文燁心中一怔,當初和林婉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于自己的提問,她也是回答的瞎貓碰見死耗子,那人早就芳魂縹緲,怎么還會有人口中說出一模一樣的話來? 就在北冥文燁愣神的空兒,發(fā)令的響箭嗖地騰空而起,比賽開始了,林婉月一個閃身飛奔而去,這一愣神,讓北冥文燁慢了半拍,他將心中的詫異驅散,騎馬連忙追趕。 比賽的過程很簡單,就是十里外有個系著紅綢的大樹,繞大樹一圈返回即可,用時最短者獲勝。 四個人像是離線的箭,向著遠方而去,眾人則是翹首以望,軒轅絕掏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放在眼睛上。 有知道的,看著軒轅絕拿著望遠鏡在瞧著,心里癢癢的,也想試試那個所謂的望遠鏡,聽說這東西非常神奇,能看到百里之外的東西,而且仿佛近在眼前。 他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到遠處的場景,但是此物只有一個,還是軒轅絕的,于是乎,只有軒轅絕一個人知道遠處發(fā)生了什么。 有那不知道的,就偷偷的打聽,知情人就小聲解釋,結果比賽美人關心了,望遠鏡反倒吸引了大部分人的心神。 林婉月快北冥文燁一步,其實依著北冥文燁的實力,超過林婉月實在是綽綽有余,但是令林婉月奇怪的是,北冥文燁一直保持著落后自己半步,林婉月快,北冥文燁就快,林婉月慢下來,后者也隨著慢下來。 林婉月心道,這是故意讓著自己啊,于是不管其他,揚鞭而去。 那邊韓林與蒙爵齊,可謂是并駕齊驅,眼看著大樹處就要到了,韓麗目光閃了閃,瞥見蒙爵齊在專心的騎馬。 只見韓林從懷里掏出一根銀針,手一動,銀針就插在了蒙爵齊坐騎的屁股當中。 馬突然起身一嘶,蒙爵齊想要控制馬匹,奈何馬像是瘋了一般,拼命的想要將蒙爵齊甩下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想和我玩陰的? 蒙爵齊神色凝重,雙手緊緊的拉著韁繩,兩條腿緊緊地夾著馬腹,上身前傾,盡量靠近馬身,試圖將馬匹控制住,奈何受了疼痛的馬匹根本不受安撫,四蹄飛起,忽左忽右,毫無章法的向著前方飛奔而去。 蒙爵齊覺得周圍的樹林在快速的退后著,他左右躲閃著迎面而來的枝椏,唯恐扎到眼睛上。 即使如此,臉上也被來不及躲避的樹枝刮得生疼。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意,自己的坐騎跟隨自己多年,可以說是跟自己心意相通,怎得會出現(xiàn)這樣發(fā)狂的跡象?心想等應付了眼前的危機,一定要好好追查一下。 馬匹依然在瘋跑,蒙爵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來了,卻沒有效果,看來不得不放棄了,他瞅準了機會,腰上一使勁,雙腿撤離馬腹,一扭身,同時雙手護住頭臉,從馬身上滾了下來,失去了禁錮的馬匹跑的速度更快了,絲毫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突然一聲巨響,馬匹撞在樹上,碗口粗的樹干居然被撞斷了,而馬頭也是撞得鮮血直流,倒地哀鳴,聲音漸漸低沉,眼看著不治了。 蒙爵齊狼狽的從灌木叢里站起來,身上的衣服被低矮的灌木刮的都花了,破裂處還有血跡滲出來,可見身上也受了傷,他呲牙咧嘴的用手揉著剛剛落地時撞傷的肩部,看著撞樹而亡的馬匹,目光里帶著惋惜,那可是自己的心愛坐騎,為何突然發(fā)狂了呢? 蒙爵齊看了看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