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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血水,白色衣裙早就看不出原先的模樣,如今的畫琴,簡直成了一個血人。 韓林有些不忍看,扭過頭去,再看看猙獰面孔的赫連明瑩,韓林覺得自己早就該休了這個毒婦。也后悔當(dāng)初自己為何貪圖榮華,娶了赫連明瑩這個潑婦。 “你看看你潑婦的樣子?!表n林見畫琴出氣少進氣多,再看看一臉怒氣,面容扭曲的赫連明瑩,心里的火氣在噌噌的冒著。 “你說什么?有種你再說一遍?!焙者B明瑩以為自己聽錯了。之前自己再怎么耍,韓林也是讓著自己的,可是剛才她聽到了什么? 韓林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潑、婦!”一字一字都敲擊在了赫連明瑩的心上,也讓赫連明瑩失去了理智。 韓林從來沒有和自己如此說話,現(xiàn)在居然說自己是潑婦,都是這個賤人,想到這里,赫連明瑩抽出旁邊侍衛(wèi)的大刀,一個用力,直插在畫琴的喉嚨處。 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畫琴香消玉損了。 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濺了赫連明瑩一臉一身,赫連明瑩一揚手,大刀被拔了出來。 赫連明瑩拿著刀,指向韓林,此時的韓林酒醒了不少,看著此時的赫連明瑩,臉上帶著血跡,身上的華服被鮮血浸染,蒼白的臉配著鮮紅的血,像是來自地獄的索命鬼。 韓林心里一陣陣恐懼,再怎么說,赫連明瑩也是皇帝的親meimei,自己怎么就犯了糊涂呢,在東皇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怎么到了西海,如此的不小心,今日自己究竟吃了什么藥,犯了什么渾,如今該如何是好。 就在韓林琢磨著怎么讓赫連明瑩消氣,讓自己還可以做回駙馬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吵鬧聲。 “何人在此放肆?”門外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身黑衣年過不惑的人走了進來,“畫琴?來人!”看見躺在地上的畫琴,連忙抱了起來。 此人外號三爺,本名洪霸天,是西海船運行業(yè)的大當(dāng)家,一直心儀畫琴,想為畫琴贖身,但是畫琴一直不應(yīng)允,洪霸天雖然為人強勢,但是他不想勉強畫琴。 沒想到今日……他看到了什么?畫琴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想到這里,洪霸天抬頭看了看韓林與赫連明瑩。 兩人均是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赫連明瑩挺了挺腰板,她是東皇的公主,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第一百七十章 韓林癱了 不多時,跑得氣喘吁吁的大夫被拉扯著來到了畫琴跟前,給畫琴號號脈。他看到畫琴的樣子就直撇嘴:且不說身上那些往外滲著鮮血的鞭傷,單是脖子上那個宛如嬰兒張開的嘴般的傷口,這個人就不治了。 任是華佗在世也于事無補了,他偷眼看了看洪天霸的臉色,嘆了口氣,看來今日之事不能善了,這位是出了名的笑面虎,還是小心為妙。 “三爺,琴小姐去了……”大夫的話語有些顫抖,山羊胡子一撅一撅的,實在是不說出口的話,吞吞吐吐半天才在洪天霸越來越嚴厲的、能殺死人的眼神中說全了。 說完就快速的站起身,以袖拭淚,裝作很傷心的樣子,生怕洪天霸會將怒火發(fā)泄到自己的身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看著地上香魂縹緲的佳人,洪天霸目齜牙咧,雙眼當(dāng)中冒出要殺人的光芒。 “我是東皇的公主,你敢拿我怎樣?”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敢這樣吼過的赫連明瑩,對著這個亡命之徒般的大漢,膽怯了。 話語雖然強硬,但是語氣當(dāng)中明顯透著底氣不足,同時身形向后悄悄的退了一小步。 洪天霸哈哈大笑:“東皇的公主?公主就可以跑到西海來隨意殺人了嗎?”洪天霸步步逼向赫連明瑩,尤其是看見赫連明瑩拿著半截的鞭子,再看看地上畫琴滿身的傷痕,心里的怒氣更是無以復(fù)加:“這就是你們東皇的教養(yǎng)?簡直是蛇蝎婦人!” “你算什么東西?就連西海的皇帝也要敬我三分,今日本公主不但打死了這個賤人,還要把你投入大牢,抄沒你全家……”洪天霸一再的辱罵,激起了刁蠻公主赫連明瑩的脾氣,她正說得興起,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原來是洪天霸拿起地上的半截鞭子,一揮手,向著赫連明瑩就招呼過去了,打斷了她的威脅。 “啊!”赫連明瑩一聲慘叫,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她下意識的雙手緊緊捂住了臉,卻覺得濕乎乎的一片,左眼疼的淚水漣漣,都睜不開了。 淚水混合著血水,此時的赫連明瑩面目猙獰,再也不復(fù)一國公主端莊高貴的形象。這一道鞭子,直直的從赫連明瑩的眉毛到了下巴,赫連明瑩伸手一摸,滿手都是鮮血。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韓林此時酒醒了不少,看到洪天霸向赫連明瑩動手,嚇得渾身一哆嗦,這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千萬別把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殺死琴姑娘的是她,與我無關(guān)。”韓林連忙推脫自己。 在等郎中來的時候,洪天霸早就聽說了這兩人是夫妻,是見了這個男人強吻畫琴才引發(fā)的這場悲劇,哪里會聽韓林說自己是不是無辜的,扔掉抓在手里的鞭子,一手抓起韓林的衣領(lǐng),就像是抓小雞仔似的將他的雙腳扯離地面,韓林想要掙脫,雙手使勁兒掰洪天霸抓住他衣領(lǐng)的手。 奈何他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公子,怎敵得過經(jīng)常在海上跑生意的洪天霸的勁頭,他感覺那雙手就像是鐵鉗一般,勒的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咳咳……真的與我無關(guān),我不認識琴姑娘。”韓林連忙解釋,洪天霸的力氣巨大,韓林心里亦是害怕,看著赫連明瑩滿臉是血的昏倒在地,一旁的大夫都不敢上前診治,他想想就后背嘶嘶冒涼氣,他可不想成為那樣。 洪天霸呵呵一聲,一手抓著韓林的衣襟,一手撥動他的肩膀,迫使他轉(zhuǎn)了個身,后背沖著自己,然后抬起膝蓋,“啪”的一聲,在韓林腰部靠上的位置,用力的一頂!只聽咔吧一聲,脊椎斷裂的聲音。 韓林口里呵呵幾聲,臉色頓時慘白無比,疼的暈了過去,洪天霸像扔一塊破布似的,將他推搡在地,嫌惡的將手掌在身上擦了擦,滿臉沉痛,動作卻無比輕柔的抱起地上的畫琴,離開了紅玉坊…… 第二天,東皇駙馬與公主因為爭風(fēng)吃醋大鬧紅玉坊,卻被人重創(chuàng)的消息,就傳的沸沸揚揚的了,甚至當(dāng)時的場面都被描述的繪聲繪色的。 這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以說是丟盡了東皇皇家的臉面。人們對這個駙馬鄙夷至極,也紛紛譴責(zé)東皇這個心狠手辣的公主赫連明瑩: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莫說韓林只是去喝個花酒,就是他將畫琴收進府里,無非也就被人議論風(fēng)流成性。 但作為妻子,赫連明瑩必須得接納,她卻將人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