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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佩服。”如曦笑著說道。 “少說廢話了?!焙者B宸風(fēng)不想多言,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解藥。看著林婉月臉色越來越蒼白,赫連宸風(fēng)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如曦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向著空中一扔,赫連宸風(fēng)伸手接了過來。 “這個解藥只是一半的量,只能暫緩疼痛,等到賢王順利登基之后,我自然會給你另一半的解藥?!比珀乩^續(xù)說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藥是真是假?”赫連宸風(fēng)沉聲說道。這個如曦詭計多端,又是用毒高手,他可不想將月兒的命隨便交到她的手上。 “寧王爺,此時你只能相信我不是麼?再說了,林婉月的命在我手上,我沒必要欺你。”如曦一雙美目嘲諷的看著赫連宸風(fēng),還真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個林婉月有什么好的,居然為了她放棄了大好的江山,不過這樣也好,正在她意料之中,假若赫連宸風(fēng)選了皇位,計劃反而就沒有辦法實施下去了。 但為什么她的心里一陣刺痛,為何他就不能如此對自己呢?她一雙美目流轉(zhuǎn)在赫連明軒身上,幽怨的一瞥。 赫連宸風(fēng)嘴角動了動,是啊,此時的他除了相信如曦并沒有其他的辦法。 赫連宸風(fēng)將瓷瓶打開,給林婉月喂了解藥,把她扶到椅子上休息,沒過一會兒,林婉月感到心口的疼痛感稍稍減輕了。 “月兒,你感到好點兒了麼?”赫連宸風(fēng)連忙問道。 林婉月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本來想來東皇都城幫助赫連宸風(fēng),沒想到居然還是連累了他,自己欠赫連宸風(fēng)的太多了,她目光復(fù)雜的望著他:自己果然只能給他添亂么?以前是這樣,以后也是這樣? “月兒,你說話?。俊焙者B宸風(fēng)見林婉月一直看著自己,眼神里有愧疚,還有疼惜,不免心中有些慌亂,難道是解藥是假的?月兒這是在向自己告別么? 想到這里,赫連宸風(fēng)目光凜然的看著如曦,握緊了拳頭,像一頭做好了準備的嗜血的猛獸,似乎下一秒就會讓如曦碎尸萬段。 林婉月拽了拽赫連宸風(fēng)的衣角說道:“我好了很多了。”眼睛里有些發(fā)澀。 “怎么樣?信我了吧?寧王爺還是撤兵的好。”如曦笑盈盈的說道,只是這語氣透著幾分邪魅。 赫連宸風(fēng)看了一眼如曦,一個字兒都沒說,一把抱起林婉月,轉(zhuǎn)身大踏步向?qū)m門的方向走去,他用行動回答了如曦:撤兵。 其實赫連宸風(fēng)并不后悔撤退,雖然東皇是重要,但是林婉月更重要,他已經(jīng)失去過她一次,這次絕對不會放開她的手。 玄風(fēng)看著赫連宸風(fēng),知道自己王爺這輩子就被王妃吃的死死的了。當(dāng)初太子謀反,在大殿上,赫連宸風(fēng)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了王妃的一邊,寧可自己背負弒君殺父的惡名,也要救王妃于水火,盡量減少對她的傷害,如今又是如此,從沒有想到王爺是這樣一個專情的人,玄風(fēng)想到自己與蓮心,自從王妃離去之后,蓮心總是提起王妃,說起在寧王府的日子那些點點滴滴,有的時候蓮心還會落淚。 此次王妃回來,蓮心一定會高興的,但是想到之前自己一直瞞著蓮心,自己知道王妃在西海的事情,玄風(fēng)感到背后一陣陣涼風(fēng)直冒。 這兩年來,玄風(fēng)與蓮心的感情日益的甜蜜,本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蓮心說必須王妃同意才行,她從小父母雙亡,又被人販子邁賣進了寧王府,除了王妃再沒有別的親人。她的的性命都是王妃的,沒有王妃的點頭就不會嫁給玄風(fēng)。 玄風(fēng)雖然明知道林婉月就在西海,但是沒有王爺?shù)念~命令,他也不敢擅自去見王妃,尤其還有人對王妃虎視眈眈,這次好了,王妃回來了,玄風(fēng)終于可以討個準話,讓王妃將蓮心指給他,同時他也是希望林婉月既然到了東皇,就不要再離開王爺了,這兩年,王爺對王妃的思念,他這個貼身的額人,是看在眼里的,都說赫連家世代都會有一個情種,目前看來,這個情種,就是自家王爺。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三族的恩怨 玄風(fēng)理解王爺?shù)倪x擇,換做是自己,玄風(fēng)也會為了蓮心放棄江山的,沒有辦法,他們骨子里就是這樣“自私”的人,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可以放棄一切。 而赫連宸風(fēng)的那些手下,自是支持赫連宸風(fēng)的選擇,從進入暗衛(wèi)的那天起,他們的信仰就是赫連宸風(fēng),哪怕是赫連宸風(fēng)讓他們?nèi)ニ?,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赫連明軒看著林婉月窩在赫連宸風(fēng)的懷里,隨著赫連宸風(fēng)的腳步一步步遠離他,他的目光貪婪的盯著那張讓他無法忘記的臉,似乎這一別,兩人恐怕從此就會咫尺天涯,一抹傷痛一閃而逝。 如曦則是捕捉到赫連明軒眼中的那抹傷痛,心里一股怨氣涌起,手掌緊緊攥著,纖長的指甲深深的扣進了掌心里,如曦亦是不覺得疼痛,心里比這個痛一萬倍:“為何自己在他身邊,他永遠都視而不見? 明知道不屬于自己的,卻仍愿意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那個人身上?看來只有讓她從這個世上消失,方能讓王爺絕了心思。”她目光陰冷的盯著那兩個交疊在一起,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這只是緩兵之計,林婉月,且讓你多活兩日,等我再動手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回到東皇赫連宸風(fēng)的據(jù)點時,他扭回頭,眼鋒掃了一下身后的玄風(fēng),后者立刻會意,叉手沉聲道:“尾巴全部拔了,主子放心?!闭f完見赫連宸風(fēng)沒有別的吩咐,躬身退了出去。 赫連宸風(fēng)輕輕將林婉月放在了床上,動作那樣輕柔,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玉器。 “對不起……我又壞了你的事?!焙笳咦プ∷囊滦洌瑦瀽灥恼f了一句對不起。 赫連宸風(fēng)啞然失笑,這樣的月兒讓他整顆心都柔軟起來。他摸了摸林婉月的墨發(fā):“你我之間不必說對不起,對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就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會如此,也許這就是天意吧,赫連氏奪了端木氏的江山,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說不上后悔與否。” “端木氏?”林婉月有些不解,突然想到北冥文燁曾與她說過,如曦和端木氏有些關(guān)系,難道說…… 赫連宸風(fēng)見林婉月眼睛里滿是疑惑,于是將自己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慢慢的告知了林婉月。 “世人都曉得是赫連家從端木氏奪了江山,卻大都不會去想,是端木氏推翻了重氏,才坐上東皇統(tǒng)治者的寶座?!?/br> 看著林婉月睜大眼睛好奇的盯著他看,他伸出手指,俏皮的刮了一下林婉月的鼻尖,溫柔的為林婉月脫去鞋子,讓她躺好,將被子蓋好,接著說道:“端木氏本是重氏的丞相,重氏的后三位皇帝都是英年早逝,不到弱冠之年就相繼殯天了,于是世間都傳言重氏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