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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 其實林婉月也只是多慮。 這種雨布比較厚,而他們在里面又沒有光亮,所以從雨布外面,只能聽見他們說話,至于他們的影子,那是一點也看不見的。 “不要什么?” 見她羞澀,赫連宸風卻不禁越發(fā)的生出些惡趣味來,索性故意逗她,突然長臂一伸,便將她的纖腰摟住,用力抱到了身上。 “啊……”林婉月頓時震驚喊出了聲,不過那聲音并不大。 也許是在這個世界呆得太久了,如果是在她之前的那一世,這樣的狀況,她只會冷著臉,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個男人給消滅掉。 可是,如今她竟然開始羞澀,而且,還開始意亂情迷。這是一種多么奇妙的轉變。 而此時的赫連宸風,也不比林婉月的狀況好多少。 身體上那柔弱無骨的身體,女性特有的香味,都在不斷的挑戰(zhàn)著他的理智,引誘著他身體里關著的那只野獸,似乎就差那么一點點,那頭野獸便要噴薄而出。 緊緊的抱著她,終于忍不住猛的一個翻轉,已經(jīng)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雨布內的光線很暗,但是卻讓林婉月那姣好的面容,更多了一些朦朧的誘人之美,她長長的睫毛羞澀的撲閃著,眼睛里面是亮晶晶的不安。 赫連宸風只覺得一陣血脈噴張,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便狠狠的擒住了她的兩片飽滿唇瓣,貪婪的吸允起來。 “呃……”林婉月根本沒想到赫連宸風竟然會如此瘋狂的便親下來,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但是旋即便配合著他。 一時間情之所至,兩人竟然都忘記了雨布外面,還有幾名影衛(wèi)的存在。 雨布外面的赤箭等人,聽到雨布里面的動靜,立刻便離開了石壁,遠遠的散開做著警戒。 尤其是赤銘,這個聽力極好的,此刻更是被赤箭給派得遠的不能再遠,誰讓他的聽力好的太驚人了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不能讓他在近處,聽王爺和王妃的墻角。 一番歡愛過后,兩個人并排躺在薄毯上,林婉月這才問道:“宸風,東黃那邊的局勢如何,我聽赤箭說……” “東皇的局勢眼下還算穩(wěn)定。我這次來北冥是秘密的,皇上已經(jīng)對外頒發(fā)了旨意,讓我進宮商討天下局勢,而王府則由玄風回去坐鎮(zhèn)。所以,我能在這里陪你一陣子,等到摸清了幽冥谷里面的情況,我們在雙雙趕回東皇。而我這一次單獨來幽冥谷之前,也還趁機去探了一番北冥文燁的軍營?!?/br> “探北冥文燁的軍營?你怎么會想起來去做這個?” 赫連宸風突然提到的事情,讓林婉月頓時吃了一驚,她下意識在薄毯上轉過身來,看著赫連宸風。 “因為你傳回的那些關于幽冥谷的情報。你說,在幽冥谷中,有奉天教的兵器作坊,而且還附著兵器作坊里面兵器的插圖。我在趕來北冥的途中,無意間救起了一個人,便從這個人口中,得知這兩年北冥的軍隊,突然多了許多的兵器供給,而他就是負責運送的人……” “哦?難道這些多出來的兵器,竟然是從幽冥谷運出去的嗎?” 聽著赫連宸風的解釋,林婉月終于有些忍不住,便開口打斷了赫連宸風,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赫連宸風點點頭,立刻便肯定了林婉月的猜測。 他告訴林婉月,他從那人的口中,得知北冥軍隊的兵器,并不是從幽冥谷運出的,但是那運出的地方,卻是離幽冥谷不遠的一個小鎮(zhèn)。 這一個信息,立刻便讓赫連宸風應了心。 在來的路上,他索性直接探了一趟北冥文燁的軍營,卻發(fā)現(xiàn)北冥文燁的軍隊,竟然是兵強馬壯,完全不像是北冥文燁說的那樣。 如果說一旦四國之間開始打仗,北冥的勝算,不但會遠遠超過西海和南疆,恐怕如今雖然已經(jīng)有些休養(yǎng)生息過來的東皇,都可能會在北冥面前落敗。 赫連宸風的這一番話,讓林婉月也不禁吃了一驚。 她突然回憶起自己在北冥皇宮的那些日子,當時不覺得北冥文燁的御書房奇怪,此刻卻突然發(fā)現(xiàn),北冥文燁的御書房,似乎很有些不一般的地方。 比如,那些地圖;以及明明從外面看起來非常大,但是房間中卻并不讓人覺得十分大的空間;還有那些看似北冥文燁從來不在她面前收起來的奏折,現(xiàn)在想來,那些奏折,根本就不涉及北冥的任何軍方消息,只是一些普通的涉及民生的奏折而已。 ☆、第四百零九章 吃醋 林婉月越想越覺得膽戰(zhàn)心驚,忍不住額頭上突然滲出絲絲的冷汗。 很顯然,林婉月在北冥皇宮的日子,根本就是活在一個騙局里,而這個騙局,根本是北冥文燁故意編織起來的。 北冥文燁向她展現(xiàn)各種美好,但是在這美好之后,卻很可能掩飾著無盡的丑陋和邪惡。也許,他對她的關懷是真心的,但是除了這份關懷之外,剩下的恐怕都是虛情假意。 “這么說,他果然在隱藏什么。我在北冥皇宮的時候不覺得,但是來幽冥谷之后,發(fā)生的種種事情,也讓我覺得北冥文燁另有隱情。所以這次才悄悄過來。不過現(xiàn)在,恐怕我的行蹤已經(jīng)再次暴露?!?/br> 林婉月嘆了一口氣,突然幽幽的說道。 “什么意思?”赫連宸風邊問,邊抬手理著她柔順絲滑的發(fā)絲,兩只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如同天上不慎掉落的星子,耀耀的閃著光。 “雖然這次我的行動非常謹慎,但是卻還是在山谷里面,遭遇了數(shù)次截殺我的那個黑衣人,并且被他給認了出來。而當時,我還是易容的,可是他竟然認出了我。很顯然,我們的某個環(huán)節(jié)上,顯然是出了問題?!?/br> “這么說,你是在懷疑,你一直在被跟蹤嗎?可是,這應該不可能,咱們的人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對赤箭他們幾名影衛(wèi)的能力,還是十分肯定的?!?/br> 面對林婉月的話,赫連宸風搖了搖頭。 他凝眉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林婉月道:“你易容,用的是不是南疆皇宮時,應鸞留下的那張人皮面具?” “是啊。怎么了?啊?你的意思是……”林婉月驚訝的看著赫連宸風,但是緊接著便明白過來,兩只眼睛瞬間在黑暗中睜大。 還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她怎么就忘記了這一點? 這幽冥谷中都是奉天教的人,而那個數(shù)次截殺她的黑衣人,肯定也是奉天教的人,也許那個黑衣人就是在南疆呆過的奉天教的人之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很可能見過應鸞戴過那張人皮面具,這樣認出她又有什么稀奇? “不過我想,如果他們奉天教真的跟北冥文燁有勾結,即便是知道你來了,那么你應該也是安全的。我相信北冥文燁,他絕對不會任由奉天教的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