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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蕭教主的臉色就完全恢復了正常,呼吸也趨于平穩(wěn)。*次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客房。邵亭腰酸背痛地醒了過來。在地板上睡了一個晚上,不僅硬邦邦的,還沒蓋被子,邵亭差點沒能坐起來,撐著地板緩了好半晌,才四肢僵硬地從地上爬起來,扶著床沿喘粗氣。一抬頭,又和躺在床上雙目圓睜的蕭教主來了個對視,差點沒再摔回去。邵亭捂著胸口,心有余悸道:“你怎么不出聲??!嚇死我了!”蕭戰(zhàn)秋只是淡淡地望著他,道:“你還活著啊?!?/br>邵亭:“?”這語氣怎么聽著不太對勁呢,蕭教主很可惜他沒死?靠,虧他昨天忙得要死要活,早知道就讓蕭戰(zhàn)秋自己等死好了!……等等!邵亭這時才發(fā)現,蕭戰(zhàn)秋的臉色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除卻還有一小丟丟的蒼白,基本就和一個健康的人沒什么差別了。所以這所謂的蠱王之毒是被一個小小的解□□方給解決了的?此刻的邵亭終于明白蕭教主為什么要叫那個青衣人為廢物了,就這種水平還想謀殺教主,簡直是癡心妄想,害他昨天白擔心了這么久!如此,邵亭對青衣人愈發(fā)厭惡。蕭戰(zhàn)秋看著邵亭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疑惑一會兒又憤怒的神情,微微皺了皺眉,道:“邵亭,你昨天對我做什么了,為何我四肢麻痹,現在完全動不了了?”“啊?”邵亭聞言,腦袋一抽,“你癱瘓了???”蕭戰(zhàn)秋眸色一沉。邵亭:“……”“啊哈哈哈哈……”邵亭連忙改口,“我剛才還沒睡醒呢,你說啥?四肢不能動了?那可能是因為毒還沒有完全解吧,再休息一天試試?”蕭戰(zhàn)秋道:“所以我問你昨天是怎么給我解的毒?!?/br>邵亭道:“就……去藥房抓了點藥啊?!?/br>他說著,還將身上的藥方拿了出來,舉到蕭戰(zhàn)秋面前展開:“就是這個?!?/br>蕭戰(zhàn)秋掃了一眼,立刻就看出這不過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解□□方,然而說是解毒,解的也不過是毒蟲叮咬后起疹子或發(fā)高燒之類的小癥狀,對于蠱毒來說是全然無用的。邵亭不知蕭戰(zhàn)秋所想,還在那里吐槽青衣人:“要我說啊,你那個師弟真的是廢物,還說蠱王有多么厲害呢,結果一副小小的藥方就解決了。我猜啊,要么他是被所謂的文氏騙了,要么傳說中的文氏也是廢物,根本沒那么厲害?!?/br>不對,那蠱王是真的厲害。蕭戰(zhàn)秋心想,即便不是真正的蠱王,卻也比他招來的那些蠱蟲都要厲害上百倍。蕭戰(zhàn)秋自認從小服用各種藥物毒物,早已練就了百毒不侵之體,昨日卻僅僅是觸碰了一下那只蠱王后便中毒至深,幾乎命喪于此。由此可見,文氏一族絕非浪得虛名!可這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蕭戰(zhàn)秋探究地看著還在喋喋不休的邵亭,這家伙昨天明明也觸碰了蠱王,照理說應該當場斃命的??缮弁げ粌H沒死,也沒有中毒,甚至還徒手捏死了連蕭戰(zhàn)秋也自認無法干掉的蠱王!這家伙究竟是何許人也!邵亭徑自說了許久,沒得到半句回應,不由低頭,不滿地看向蕭戰(zhàn)秋,卻被他目光中探究的神色看得心口一寒。雖然蕭戰(zhàn)秋及時收回了目光,可邵亭還是呆住了。他或許來不及看清蕭戰(zhàn)秋眼中所說的話,卻已經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懷疑……懷疑什么,懷疑他和青衣人的一伙的?還是懷疑他是細作?可之前明明已經開始信任他了??!邵亭心里莫名一陣難受,閉上嘴,也不說話了。房間里霎時安靜了下來。蕭戰(zhàn)秋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眉,余光瞥見他手上包著的布,便問:“怎么會受傷?”邵亭別開臉,悶悶不樂道:“沒什么?!?/br>蕭戰(zhàn)秋沉聲道:“說?!?/br>邵亭心臟一窒,冷哼一聲賭氣道:“就是給你熬藥的時候劃傷的啊!你既然都懷疑我有問題了,又何必問這么多,直接一掌拍死我好了,反正我從昨晚就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了?!?/br>蕭戰(zhàn)秋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番答案,半晌沒能說出話。邵亭沒得到他的回應,心里愈發(fā)憋悶。其實他很早開始就謀劃著要離開魔教了,也從竹笙那里知道司文館在整個大陳朝中設立了很多分局,如果要投稿的話,經過分局就可以了。這一次蕭教主重傷,豈不是他離開的大好機會?即便分道揚鑣之后筆名被封殺,他也能換一個筆名從頭再戰(zhàn),他有故事,有大綱,還有碼字系統(tǒng),還愁養(yǎng)不活自己嗎?再加上蕭戰(zhàn)秋至今為止對他的態(tài)度,更加堅定了邵亭要獨立門戶的決心。唔……不過至少吃個早飯再走吧。已經超過十二個小時沒有吃東西的邵亭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扶著自己因為睡了一晚上地板而隱隱作痛的老腰離開了房間,去樓下點了兩籠湯包和一碗陽春面,稀里嘩啦地消滅了個干凈。正準備離開,一摸兜,邵亭的腳步便不由停了下來。糟糕,昨天晚上從教主身上摸出來的散碎銀兩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如果現在離開肯定連晚飯都沒得吃??梢屗胤块g再看著蕭戰(zhàn)秋那張討人厭的臉,邵亭又不怎么樂意,但為了以后的生計,邵亭還是咬咬牙,重新上了樓。蕭戰(zhàn)秋還在床上躺著。不過和邵亭離開時的姿勢相比,他似乎稍稍移動了一些,因為床單皺了,但也沒能移動多少就是了。蕭戰(zhàn)秋見邵亭回來,直接問道:“你方才去哪兒了?”邵亭沒理他,直接上手摸。這回不僅摸出了碎銀子,還摸出了幾張銀票。邵亭先把碎銀子揣兜里,又摸著銀票數了兩遍,對比了一下這幾次的物價,他想了想,最終拿了一張一百兩面額的,剩下的則是rou疼地塞回了蕭戰(zhàn)秋的衣服里。畢竟之前幾次蕭戰(zhàn)秋都沒給他稿費呢,這一百兩多了算利息,少了就算邵哥做善事。蕭戰(zhàn)秋早在邵亭摸錢的時候就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冷聲道:“邵亭,你敢離開?”邵亭聞言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往外走。哪成想樂極生悲,還沒等邁出屋子,房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一個穿著月白色華服,有著一雙迷人桃花眼的年輕男子便施施然走了進來,笑意盈盈地看向邵亭,問道:“請問蕭戰(zhàn)秋是住這里嗎?”邵亭戒備地瞪著他:“我沒聽過這個名字,你是誰?”他雖然想著離開魔教,但也沒到要為了離開而把蕭教主推出去送死的地步。桃花眼男子眨了眨眼,反手一指床上的蕭戰(zhàn)秋,輕笑道:“小小年紀說謊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