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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個馬步。好歹也是看過不少武俠劇的,邵亭磨磨蹭蹭地扎了一個不太標準的馬步,然后就被蕭教主嫌棄了。“你不是練過武么,”蕭戰(zhàn)秋道,“怎么扎得這么難看?”邵亭訕笑:“這不是以前沒好好學么,你也知道我娘的門派沒落了,我爹又不喜歡我,哪里有機會練成教主這般厲害?!?/br>這番話是從邵峰之前的態(tài)度和傅哲告訴他的信息中推斷出來的,邵亭不敢保證自己想的完全正確,但是忽悠一下教主,讓他不要懷疑自己還是可行的。果然,蕭戰(zhàn)秋道:“我不知道你娘的門派是什么,但你那位師兄的武功也算得上二流高手了。”邵亭好奇道:“那教主是一流的嗎?”蕭戰(zhàn)秋不羈道:“我當然是超一流的?!?/br>邵亭連忙拍馬屁:“我就說嘛,教主這么厲害,區(qū)區(qū)一流怎么能用來形容教主,當然得是超一流才行啦?!?/br>蕭戰(zhàn)秋:“……”蕭戰(zhàn)秋干咳一聲道:“行了,起來吧?!?/br>邵亭立馬站直身體,才蹲了五分鐘不到,他的腿就有點酸了。蕭戰(zhàn)秋道:“再劈個叉看看。”“?。?!”邵亭不假思索地捂腿后退,“這這這就不必了吧?”蒼了個天了,邵哥以前的韌帶是出了奇的緊,能劈個九十度的叉就已經是奇跡了,再下去就是被劈成兩半的疼痛,教主現(xiàn)在居然要他劈叉?蕭戰(zhàn)秋皺眉道:“你連劈叉都不行,難怪練不好武功了。”邵亭頂嘴:“那這么說來,教主也會劈叉咯?”蕭戰(zhàn)秋沒理他,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往邊上逃的邵亭,抬腳把他的雙腿朝兩邊踢開,同時按住他的肩膀,輕輕往下一壓。邵亭只覺得腳底一滑,整個人直至朝下跌去,嘴里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凄厲慘叫。草草草草草——邵哥要被叉給劈開了啊啊啊啊啊——……咦?好像不疼?邵亭掙開一只眼睛,試探著朝自己的雙腿看了一眼,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做出了一個完美的八字開!蕭戰(zhàn)秋卻是納悶道:“你這筋骨不是挺軟的嗎?”說完,又踢了踢邵亭的小腿,道:“行了,先起來吧?!?/br>但邵亭卻沒聽他的,他想的是,既然這具身體能八字開,是不是也能一字開?邊想邊挪動雙腿,由左右分開變?yōu)榱饲昂蠓珠_,做出了一個完美的一字開。“教主和夫人挺會玩兒啊。”聽到慘叫聲出來圍觀的花長老忽然出聲,“屬下那邊還有一些媚姬進貢上來的春.宮圖,教主若有需要的話請隨時來屬下這兒取?!?/br>邵亭無語地瞪著她。作為一個長輩,還是一個女性長輩,隨身攜帶spring宮圖神馬的真的大丈夫嗎?關鍵是蕭教主還極為自然地嗯了一聲,完全不覺得這句話有什么不對!語出驚人完的花長老轉身回了房間,徒留邵亭還坐在地上,被刷新了世界觀,一直到被不耐煩的教主拎起來才回神。之后,蕭教主就真的教了邵亭一下午的武功。其實說是教也不盡然,因為蕭教主一直在讓邵亭攻擊他,理由是招式并不重要,能制敵才是最重要的。于是邵亭就發(fā)動了小時候娃娃打架的氣勢,對蕭教主進行了長達五分鐘的拳打腳踢,然后累得氣喘吁吁。剛才對嚴靖的回擊仿佛只是這具身體遺留下來的本能,在邵亭主觀意識還存在的情況下,再也沒能使出來過。蕭戰(zhàn)秋看著跑回房間喝水的邵亭,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卻又在邵亭喝完水回來的時候,恢復了平靜。到了傍晚的時候,邵峰派人來邀請魔教中人前往飯廳用膳。運動了一下午,出了一身的汗,邵亭洗了個澡才和蕭教主一起出發(fā),等到了飯廳的時候,邵家的主人們都已經落座了。邵亭不習慣讓人等候,尤其還是讓這么多人等,下意識就要禮貌性地抱歉。卻不及邵峰動作快,他從主位下首的第一個座位上站起,指著主位做了個請的姿勢,笑臉相迎:“蕭教主,請坐?!闭~媚的態(tài)度完全看不出兩個時辰前還被蕭教主打吐血過。見狀,邵亭有些吃驚。因為主位一般是家中男主人或是最年長的長輩才能坐的位置,現(xiàn)在邵峰居然主動讓位給蕭戰(zhàn)秋,可見魔教的地位之高。蕭教主似乎是習慣了居于上位,毫不客氣地走了過去。邵亭也下意識跟著走了兩步,然后停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教主的座位旁邊并沒有給他留位子,甚至于,整個主桌上都沒有空余的座位。“喂,你的位子在那邊。”先前的綠衣青年,也就是邵峰的次子邵乘嘲諷地看著他,抬手指了一下隔壁的桌子。邵亭順勢看過去,便見花長老等人都落座在鄰桌,同桌的包括傅哲嚴靖,還有幾位生面孔。邵亭倒是不在意坐不坐主桌,只是邵乘的態(tài)度太過惡劣,讓邵亭完全不想順他的意。但他沒有立刻表態(tài),而是看著邵乘,用系統(tǒng)給他的臉進行截屏,并進行了備注。這在邵乘眼中便成了邵亭瞪著他不說話,頓時有些惱怒:“你看什么看!”“你去坐那邊?!笔拺?zhàn)秋冷冷地開口。邵亭一開始還以為蕭教主是在對自己說話,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而被蕭教主指著的那個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正是方才還頤指氣使的邵乘。“憑什……”邵乘話音未落,便覺得眼前視線一花。等到屁股撞上椅面時,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蕭戰(zhàn)秋領著后領給扔到了鄰桌,邵乘的臉色頓時就白了。替他穩(wěn)住身形以免一桌飯菜都被撞翻的左文淵將手掌從他肩膀上撤下,和善笑道:“二公子,請用膳吧。”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碗筷,邵乘頓時胃口全無。蕭教主扔人全程不超過一分鐘,邵亭緊張地看向邵峰,卻見他額頭沁出一層細汗,并未對蕭戰(zhàn)秋的作為發(fā)表任何意見,就連原本坐在主位另一邊的邵家長子邵竟也給妻子和meimei使了個眼色,挨個往邊上挪了個座位,生生給邵亭空出了一格。邵亭:“……”怎么辦,他覺得這頓晚飯他吃不下了。故作鎮(zhèn)定地在蕭戰(zhàn)秋身邊坐下,看著蕭教主若無其事地吃起飯來,邵亭真心覺得自己可能不適合在這個世界生存。他緩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了一丟丟胃口,夾了一筷子青菜塞進嘴里。由于精神還有些緊繃,邵亭夾的都是自己面前的菜,幸好都不是他討厭的菜色。吃了兩口青菜黃瓜后,邵亭將筷子伸向了邊上的紅燒魚,他沒好意思直接夾魚肚rou,就在魚腹靠近尾巴的位置夾了一塊,刺也不算多。只是他剛把刺挑出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