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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大家都那么可愛,我把他們當(dāng)朋友家人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害他們,可是蕭戰(zhàn)秋他不相信啊?!?/br>文落英道:“他不相信,那的確是有點難辦哦?!?/br>邵亭用力點頭:“就是啊?!?/br>文落英摸著下巴想了想,忽然道:“邵亭,你覺得教主對你的感情怎么樣?”邵亭一愣:“之前都挺不錯的,就是現(xiàn)在比較絕情,怎么了?”文落英沉吟道:“我覺得有點奇怪啊,之前他下山找你的時候,表現(xiàn)得特別著急,應(yīng)該是很重視你的才對,但為什么現(xiàn)在忽然這么決絕呢?”邵亭表情微微一僵,因為他沒把教主重生的事情說出來啊。其實他還曾經(jīng)想過把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爆給教主,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是胎穿,其實與前世文仕修的身份并無差別,說出來也沒用,只是白白浪費時間罷了。邵亭訕笑兩聲,道:“那個,落英啊,我就是假設(shè)一下?!?/br>文落英道:“你說?!?/br>邵亭道:“如果,只是如果,蕭甫云在和你產(chǎn)生感情之前痛捅過你幾刀,差點害死你,你還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不用如果啊,”文落英表情坦然,“他的確捅過我……一二三四、第五刀沒捅到,就不算了吧?!?/br>邵亭:“……”這對是什么夫夫啊摔!相愛相殺嗎?!邵亭的笑容逐漸僵硬:“那如果,和蕭甫云在一起,就會讓文氏處于滅族的危險,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文落英這回倒是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給了邵亭一個毛骨悚然的答案:“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的,如果他真的做了對文氏不利的事情,我就給他下蠱,把他關(guān)在家里,讓他這輩子只能見到我一個人,其他什么都干不了?!?/br>邵亭:“……”難怪之前看起來這么囂張的蕭甫云在他面前這么溫順……文落英特么其實是個白切黑吧!相較之下,蕭教主只是趕他走而已,都沒動武,不能再善良了QAQ!遠(yuǎn)在小廚房的蕭甫云驀地打了個巨大的噴嚏,差點把手里的盤子給翻了。“那你呢,”小竹林里的對話還在繼續(xù),文落英問道,“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想離開魔教的對吧。”邵亭不假思索:“那是自然?!?/br>文落英道:“是因為深愛教主嗎?”邵亭呆道:“深愛也不至于……但你不覺得很難以接受么,本來我和他相處得好好的,結(jié)果他突然要我離開,我怎么可能就這樣同意。”文落英想了想,一針見血道:“所以是因為不甘心?”不甘心……真的是因為不甘心么?邵亭喜歡教主,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他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但也明白和一個人在一起是不是開心,他和教主在一起的時候必然是開心的,所以不想這樣莫名其妙分手。可這份喜歡究竟有多深有多重,邵亭卻說不上來。有深到非他不可、沒了他就世界無光嗎?邵亭迷茫了。第059章算了還是離掉吧接下去的幾天,邵亭都在思考人生。但是沒等他思考出點結(jié)果,被他派去和司文館交涉的竹笙就帶回來了一個壞消息。由于這個月突發(fā)事件實在太多,邵亭匆匆碼完了第二部的稿子之后就被迫恢復(fù)了記憶,身份的意外暴露讓他忙著解決家庭問題還來不及,哪里有心思和時間再去準(zhǔn)備第三部的稿子。未免讓讀者失望,邵亭便把之前無聊時存在綠江系統(tǒng)里的短篇謄抄了一份下來,讓竹笙去問問可不可以代替下個月的份額。哪成想“可以代替”的好消息是傳回來了,但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則壞消息。映月閣收到一封匿名投稿,大致內(nèi)容為安國公世子文仕修慘死魔教惡徒手中。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言論不用猜就知道是誰寫出來的。作為拜蓮神教的兄弟企業(yè),映月閣自然不會傻到把這份稿件刊登出去,但已然知道邵亭真實身份的竹笙還是把這件事傳達(dá)了回來。邵亭夸獎了竹笙一番。因為嚴(yán)靖不可能傻到只把這則訊息投給映月閣一家,肯定是其他知名的小報局也一起投遞。安國公世子死于魔教之手這種爆炸性的新聞,肯定是各大報局爭著搶著要的頭條。如果竹笙沒有告知于他,他還安安心心留在魔教,這個消息不用多久肯定就會傳進他爹娘和皇帝舅舅的耳中,到時候朝廷必定派兵圍剿魔教,那才真是讓嚴(yán)靖做夢都能笑醒了。邵亭當(dāng)即下山,去無雙城中買了只信鴿,放了只傳訊蠱在它身上,讓它飛去京城報信。可剛放完鴿子回到總壇,邵亭又覺得一只傳訊蠱的力道不夠,便問竹笙要了一匹馬來,打算親自回京城一趟。竹笙本想問他和教主之間的事,遲疑了幾秒,又閉上了嘴。唉,教主和夫人之間的家務(wù)事,又哪里是他一個小廝能插得上嘴的呢。當(dāng)然,邵亭雖然著急,卻也沒有到亂了方寸的地步。他先奮筆疾書了一封信,想了想,交給了最靠譜也和魔教最無干系的文落英,表示自己離開后,一旦蕭教主有問起他下落的跡象,就把這封信給教主看。然后就策馬揚鞭,離開了總壇。日夜兼程,外加顧及肚子里的蛋蛋,邵亭花了足足一個月才回到京城。還未進城門,他就被城外老百姓們的八卦內(nèi)容給震驚了——嚴(yán)靖果然把魔爪伸向了京城,而且居然還狗膽包天到登堂入室,進入安國公府向他爹娘稟明他已慘遭魔教毒手一事。估摸著嚴(yán)靖到這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然哪里有時間讓老百姓傳得這么繪聲繪色。想當(dāng)年,邵哥年方十五就成了京城一枝花……不,是一棵草,也不對,姑且算是一棵城草吧,多少妙齡少女為他競折腰,如今他的“死訊”傳回,也不知要碎了多少人的心。邵亭無比慶幸自己回來時是易了容的,不然還沒進城門就要被護城軍當(dāng)成鬼怪抓起來。順著人流進了城,邵亭并沒有第一時間趕回國公府,而是去了京城最為名貴的一家奢侈品店——琉璃閣。說起來,邵亭還是這家珍品店的榮譽股東呢。只因為他從衍釋宗回來后的那兩年里實在無聊,搞出了許多現(xiàn)代的小玩意,給琉璃閣帶來了翻十?dāng)?shù)倍的效益。不過要不是因為他真的無聊透了,也不會聽從嚴(yán)靖的餿主意去剿滅魔教。邵亭一進店,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就遭到了伙計的嫌棄。邵亭也不計較,直接讓伙計去取一副墨鏡來。這個時代還沒有玻璃技術(shù),但天然水晶倒是不少,邵亭家大業(yè)大,在浪費了不少原材料之后,終于讓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