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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對勁,】系統(tǒng)道,【你喝了這杯酒,蘇慕瑾安排的人就會出場了?!?/br>安然:【果然?!?/br>話音剛落,他就一口飲下了杯中紅酒。系統(tǒng):【……為你鼓掌?!?/br>【謝謝。】安然微笑著放下了酒杯。【不過別著急,好戲這才開始呢?!?/br>第5章總裁的替身情人五酒店大廳樂曲悠揚(yáng),一場宴會已至高.潮。在這熱鬧的氣氛中,角落里一個不受關(guān)注的青年慢慢彎下腰,抓緊了自己的領(lǐng)口。怎么會這樣……安然無力地靠在墻上,只覺視線模糊,大腦也是一片混沌。剛剛喝下去的酒液包含了某種藥物,那藥物在他體內(nèi)燒起了一把火,燒得他全身發(fā)軟,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等等,不能待在這里……安然勉強(qiáng)轉(zhuǎn)身,一手扶住墻壁,踉踉蹌蹌地要往洗手間的方向躲避——然而,他虛軟的腳步還沒邁出多少步,就被另一個人攔住了去路。“喲,這不是安先生嗎?”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滿臉yin邪的笑意,一只手橫在安然面前,“怎么了這是,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去房間里休息???”“你是——”安然艱難抬眼,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子是個完全陌生的人后輕輕搖了搖頭,“抱歉,我可以自己……”“那可不行,你一個人我可不放心啊?!?/br>男子不懷好意地?fù)ё×税踩焕w細(xì)的腰,湊到他耳邊道,“反正你的主子上別人去了,你今晚就陪陪我吧?!?/br>安然微微闔著眼,他像是被那酒精折磨得失去了大部分意識,也沒有聽清男子后半句話,只是隨著男子的動作靠倒在了他身上,低低地喘.息了一聲。男子聽著這喘.息聲,看著他毫不掙扎的靠過來的姿態(tài),臉上的喜色頓時難以自抑,連忙把人半摟著,強(qiáng)行往樓上帶去。“今天我可是落了大便宜了,這單生意可真值啊……”男子嘀嘀咕咕著,沒有留意到自己懷中的人眼底卻并不像剛才那樣茫然無焦距,而是一片清明。系統(tǒng):【我以為你的眼光還沒有差到連這頭豬都能看上的地步?!?/br>安然微微一笑:【當(dāng)然不可能,我的目的可是樓上那位嚴(yán)家家主啊?!?/br>【你怎么知道他在這?】【積分兌換,我做過這么多任務(wù),難道只是攢著積分玩嗎?】系統(tǒng)無言,它很清楚自己的宿主在一些方面擁有和自己相當(dāng)?shù)臋?quán)限,在與主神空間交流,進(jìn)行積分兌換時也完全不需要借助它的力量——那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個任務(wù)之后獨(dú)有的特權(quán),也是它這個宿主最為特殊的一點(diǎn)。難怪……它默默想著,轉(zhuǎn)移了話題:【相信你這晚會過得相當(dāng)愉快?!?/br>【當(dāng)然,】安然愉悅地答道,【在我的記憶里,我可很久沒有享用過美餐了?!?/br>叮。電梯門緩緩打開,走廊與熱鬧的酒店大廳不同,這里安靜無人。大概是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安然微微掙扎了一下,卻被男子輕松按住了。“怎么,還想逃?”男子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用力地揉捏起來,“那可不行,看看你這樣,嘖嘖嘖,要是我走了,今天誰來滿足你呢?”安然被強(qiáng)迫著仰起了頭,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只覺渾身如火燒灼,情.欲幾乎難以自抑。但男子的動作太過骯臟下流,他的腰間一陣陣發(fā)軟,心里卻陡然升起一股惡心。“……滾。”他咬牙吐出這么一個字,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大力將男子推了開來,趔趔趄趄地沖出了電梯。男子猝不及防撞到了一邊,氣得罵了一句“cao”,當(dāng)即追出去,輕而易舉地將安然摁在墻上,又扯開他身上的衣服。“別tm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就是季軒茗身邊一個女支嗎?跟我擺什么臉色?”他的呼吸粗重,像一只發(fā).情的畜生那樣壓在安然身上肆意啃噬,一邊又嘲諷道,“既然別人可以c你,為什么我不能?你不就喜歡這樣嗎,裝什么清高?”呲——衣料被撕碎,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隨即被粗暴地弄上了青紫的痕跡。安然竭力偏頭想要避開,尾音染上了一絲哭音。“求你……不要……”這聲哀求并沒有起到任何幫助,反而最大程度地激發(fā)了男子的欲.望。他獰笑著用一只手按住了安然手腕,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往下探去。安然絕望地嗚咽了一聲,淚水沿著眼眶滑落,染濕了面頰。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他無助地掙扎著,全身的力氣卻在飛速流走,仿佛從高處墜落,只能眼睜睜看著光線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黑暗越來越近,最終將他整個吞噬。我做錯了什么……誰能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巨大的絕望與無力感包裹住了他,安然掙扎的動作越來越低弱,他已經(jīng)沒多少力氣,最后只是仰著頭,自暴自棄那般凄慘地笑了起來。是我活該嗎……是我活該落到這種局面,是我活該喜歡上了軒茗……都是我……自作自受……有淚水落至唇邊,苦澀得要命。安然垂下手,仿佛一只喪失了生機(jī)的木偶,麻木而機(jī)械,任人擺布。男子察覺到了這份變化,喜得三兩下扯開了自己的皮帶,興奮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哼,果然女表子就是女表子,巴不得被我c呢?!?/br>極度的亢奮令他額角暴起青筋,表情也格外猙獰。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這是他失去意識之前最后一個動作。鮮血染濕地毯,男子以一種極為難看的姿態(tài)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陣,一動不動了。在他身后,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地彎下腰,像對待一件貨物那般將男子拖走,不知要帶往何處。走廊另一頭,俊美無儔的男人一步步向安然走來。他的腳步有力而從容不迫,仿佛原野上漫步的雄獅,每一步的氣場都強(qiáng)大得令人心生畏懼。安然靠在墻上,那藥物早已將他的意識完全煎熬殆盡,他僅僅是本能地憑著最后一絲力氣支撐著身體,眸光渙散,全身被汗水濕透,幾乎喪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嚴(yán)淵渟打量了他一會,慢悠悠道:“安先生,好久不見?!?/br>安然半闔著眼,纖長的眼睫微微顫抖,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有聽見。嚴(yán)淵渟也不在意他的回應(yīng),大手一攬,他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轉(zhuǎn)身帶回了自己房間。大片大片的肌膚相觸帶來的摩擦感令安然顫抖地呻.吟了一聲,五指攥緊嚴(yán)淵渟的衣袖,他被這強(qiáng)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戰(zhàn)栗,忍不住嗚咽著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