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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親手把安然趕了出去,是他親手毀了安然,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那么做,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不,現(xiàn)在就可以!現(xiàn)在還為時不晚!想到這里,季軒茗眼中亮起光彩,他起身沖到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嘀。一封新郵件卻在此時突然彈出,發(fā)件人是個陌生的ID。季軒茗愣了愣,打開了那封郵件。——數(shù)分鐘后。砰!電腦被狠狠摔出去,砸在墻壁上,屏幕黑暗,裂成兩半。季軒茗的胸口劇烈起伏,他粗重地喘.息著,如一同被徹底觸怒了的野獸,喉嚨間涌動著陣陣低吼。“蘇慕瑾……你這個賤人??!”他一拳捶在辦公桌上,木屑四濺,鮮血當(dāng)即涌出,染紅了桌面。季軒茗卻好像全然感覺不到痛感,拳頭再次砸下,他面龐扭曲,眼中劃過刻骨的恨意。蘇慕瑾……我要你不得好死!?。?/br>——【季軒茗好感度:80%】安然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單手撐著下頜,翻過了手中的一頁書。【看起來很生氣嘛,好感度一下子漲了這么多?!?/br>他道,【讓我猜猜,是不是那封郵件發(fā)過去的時候,剛好趕上了他偷聽蘇慕瑾的床角?】【確實如此,】系統(tǒng)道,【他心態(tài)炸了。】蘇慕瑾背叛了季軒茗,但背叛的內(nèi)容不僅僅是和另一人上床,還包括陷害安然,以及,將公司的核心機密外泄。多年前蘇慕瑾與季軒茗相戀,孤兒出身的他很快遭到季父反對,被迫和季軒茗分手,又被季父強行送出了國。在國外漂泊的期間里有個叫鄭朗的人找上了蘇慕瑾,告訴他他其實是被季父拋棄的私生子,還拿出了一份DNA鑒定。蘇慕瑾信以為真,很快和鄭朗走到了一起,并在鄭朗的安排下回國找到季軒茗,開始了自己的“復(fù)仇計劃?!?/br>——然而事情的真相是,鄭朗才是那個私生子,他多年前被季父拋棄,眼看回家族無望,就想通過另外的手段拿到自己的東西。于是他找到了季軒茗的“真愛”蘇慕瑾,并且將蘇慕瑾牢牢套在了手中,促成了之后一系列事情。如果沒有鄭朗,蘇慕瑾應(yīng)該還在國外安安生生地過他的日子。鄭朗因一己私欲將蘇慕瑾拖入了泥水之中。但之后的很多選擇,如陷害安然,卻是蘇慕瑾自己做出來的——他們兩個人都并非清白,也無法脫離干系。安然搖頭感慨:【嘖嘖嘖,畢竟是戴綠帽子這種事,要換成嚴(yán)淵渟,搞不好炸得更難看?!?/br>【你大可以試試,】系統(tǒng)道,【反正你也不能讓他的好感度再漲一漲了。】【誰說的,我看今晚就很合適?!?/br>安然笑瞇瞇地合上書本,坐起了身,【等著瞧吧。】——實際上嚴(yán)淵渟這幾天一直處于忙碌的狀態(tài),每天深夜才回來,第二天也是很早就離開。安然一連幾天都沒見過男人多少面,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這個原因,別墅里的傭人對他的態(tài)度也起了微妙的變化。深夜,書房還亮著燈。嚴(yán)淵渟坐在寬敞的書桌后,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砰,砰,砰。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嚴(yán)淵渟隨口說了句進(jìn)來,本以為是匯報事務(wù)的下屬,卻意外聞到了一股香味。他抬頭,看見安然端著一個白瓷小盅,一步步走到了他身邊。“我給你準(zhǔn)備了夜宵?!?/br>安然把湯盅輕輕放到桌上,溫聲道,“這么晚了肯定很累吧,喝點湯休息一下吧?!?/br>嚴(yán)淵渟眉心輕蹙:“怎么還不睡?”安然笑道:“睡不著,看你還沒睡,就起來給你做夜宵了?!?/br>他說著掀開了盅蓋,一時間燉湯香氣撲鼻,裊裊地在書房里縈繞開來。嚴(yán)淵渟平靜地看著安然為他盛出一小碗湯,突然道:“以前你在季軒茗身邊的時候,也是這么討好他的?”“……”安然動作一頓,后退一步直視嚴(yán)淵渟:“所以,你以為我是在討好你嗎?”臉上的笑意收斂,他的神色完全冷了下來,甚至含著慍怒——仿佛男人的話于他而言,是莫大的屈辱。嚴(yán)淵渟:“抱歉,我說錯話了?!?/br>他握住安然的手想把人拉到自己身邊,安然卻猛的把手抽了回來,表情閃過一絲痛苦。嚴(yán)淵渟察覺到這份異樣,他再次抓過安然的手,強行攤開在自己眼前——那修長纖細(xì)的十指之間,赫然多了幾個小小的水泡。“你燙傷了?”“一點意外而已,”安然冷淡地想要將自己的手指抽回,“沒幾天就好了,放手?!?/br>嚴(yán)淵渟沉默幾秒,手臂摟過安然后腰,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擁入了懷中。“這幾天有很多事情要忙,是我疏忽了你?!?/br>他的動作強硬,語氣卻是溫和而安撫的,“不要生氣?!?/br>安然:“我沒有生氣?!?/br>他對上嚴(yán)淵渟沉沉的目光,隔了一會,輕聲道:“我只是不喜歡被人懷疑的感覺……我討厭這樣?!?/br>燈光下,青年纖長的眼睫覆落,在白皙的肌膚上投下一小片陰影。他微微低著頭,燈光勾勒出的側(cè)臉的曲線安寧優(yōu)美,卻又是落寞而脆弱的。嚴(yán)淵渟眼中劃過一絲暗光,他撫摸安然側(cè)臉,道:“你會一直留在我身邊,我也不會放你走?!?/br>【好感度:80%】安然微微一愣,他似乎從嚴(yán)淵渟這句話中窺出了另外的深意,然而沒等他來得及仔細(xì)深究,就被嚴(yán)淵渟之后的動作奪去了所有意識。——第二天他再起來時,大床一側(cè)的位置仍有余溫,卻已經(jīng)不見男人的身影。今天起床的時間比平時更晚,安然在浴室里洗漱過后,推開房門來到了走廊——結(jié)果就在樓梯轉(zhuǎn)角,“意外”地聽見了兩個傭人私底下的交談。“先生今天又提前出門了?!?/br>“是啊,畢竟和林小姐訂婚的日子快到了,林家那邊可是早早準(zhǔn)備上了?!?/br>“是那位林家長女?那可是難得的溫婉美人啊。”“可不,聽說林小姐訂婚后就會提前搬過來,你說到時候她會允許……房間里的那個人留在這里?”“哼,不過是一個玩物,真以為先生會多在意他?到時候娶了林小姐,肯定就隨手把他丟出去了。”“說的也是,畢竟看先生的樣子很中意那位林小姐……到那個時候也不能叫林小姐了,應(yīng)該是夫人才對……”兩個傭人的談話聲慢慢遠(yuǎn)去,走廊上,青年趔趄著靠在墻上……臉色一片蒼白。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寫到這里我才發(fā)現(xiàn)我規(guī)劃大綱的時候出了一個bug,理論上來說嚴(yán)淵渟這時候還不是正攻,但又不能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