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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止一臉無奈的抓抓自己的頭發(fā),這幾個人是不是也太放心她了?就這么把她單獨放在這里還是睡的真熟的時候?慕云止一臉郁悶,倒是沒什么不滿的心思,只是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又是哪里有什么做的過了讓這些人也太放心她了? 慕云止在火堆邊上坐著,手里一直揉搓著靈虎腦袋上的毛,時不時揪下一兩根來。等了小半個時辰,楚墨才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他回來的時候,三女還沒有回來,楚墨看著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慕云止詫異了一下,楚墨在邊緣的地方站了很久,就這么一直看著慕云止。 作為慕云止的夫君,有一個這么厲害的妻子,他的壓力也是蠻大的,就是在知道慕云止來歷不凡的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一直沉默著,各種想法都有,各種憋屈都有,究其原因就是慕云止太強。 或許慕云止并沒有修為,但是慕云止曾經的經歷,她淵博的學識都是壓在他楚墨頭上的一座座大山。他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整個人也沉默不少。 可是知道現在,在看到這樣子小女孩狀態(tài)的慕云止的時候,他才突然醒悟過來,不管慕云止是強大,還是弱小,又或是怎么樣,變強是他的事情,也是他的選擇,這個選擇不應該算到慕云止頭上去的,也不會因為慕云止希望而幫助他變強就改變的。 他楚墨還是他,而這也是慕云止所希望的,慕云止希望能用來來設計什么,而他要做的只是變強,這一點來說,不管慕云止對他如何,或是他向慕云止要求什么這都是應該的。另外,他們兩個是夫妻,縱然并沒有夫妻之實,或者說連感情都很淡薄,但是終究還是夫妻,幫助慕云止做她想做的是他的責任,而慕云止幫他變強也是慕云止的責任。第三點,他相信慕云止選中他并不是隨隨便便就決定的,他身上必然有什么是值得慕云止來看中的,雖然這一點他還不知道,但是他相信等到以后,他終究會知道的。 “誒,你回來了!”揪的正起勁的慕云止,突然就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氣勢正在蘇醒,慕云止立刻警惕起來,偏頭看去卻是楚墨。 “嗯!”楚墨淡淡地應了一聲,神情雖然沒什么變化,慕云止卻是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不同與以往的氣息。 慕云止微微的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突破了?也想明白了?” 楚墨有些詫異,看著她神色平靜,只是問道:“你怎么知道?” 慕云止突然就笑了,笑罵道:“你當我沒長眼睛?。繌奈疫M府所展現的實力遠遠在你之上,而你也從最開始敢拒絕楚澤的命令,不參加你我的婚禮,而變得之前的小心翼翼。從開始我就感受出來了,只是能不能從這種被壓制的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也是對你的一種考驗。你要是可以,那么我會拼盡全力幫助與你,要是不能只怕去了九曲之后我就要放棄你了?!?/br> 說著慕云止上下打量著楚墨,笑的很開心:“很好,我沒失望。也恭喜你通過了我的考驗,正式成為我的合作伙伴。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慕云止,字溟煙,無父無母,從師鬼門門主紅塵墨染,現在是你的妻?!?/br> 楚墨愣了下,握住慕云止伸過來的手掌:“你好,我是楚墨,北辰國南閑王,你的夫。” 慕云止收回了手,招呼楚墨坐下,臉色也嚴肅了起來:“你已經知道我的字,大概也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楚墨點頭:“來歷神秘,以一人之力屠滅三宗一門的魔王,唯一一位神級丹師,鬼門最杰出弟子溟煙道尊,也被稱作魔帝。” 慕云止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楚澤身后的那個人就是我的授業(yè)恩師紅塵墨染,將我一手養(yǎng)大卻要送我去送死的我平生最重要的師父。” 慕云止這話透露出的消息,讓楚墨沉默了下來。他能理解慕云止這么說的意思。一個自己最親最親的人卻是要親手送自己去死,這是多大的一種打擊啊?更何況還是最慕云止這種自幼無雙親的人來說呢? 慕云止嘆息一聲:“我身世成謎,又天資特殊,年幼之時便被人抓去當做奴隸,那些人不把和我一樣被抓去的人當做人,他們就像養(yǎng)著一群最低賤的畜生一樣養(yǎng)著我們這些人,那段時間我年齡尚小,被和我一樣的被抓去的哥哥保護者,免去了和其他女孩子一樣,才不到十歲,就被送到那些喜好**幼女的變態(tài)手中賞玩?!?/br> “那段時間是我這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蹦皆浦拐f起往事有些沉默,“也是我心魔產生的原因。后來,我被紅塵墨染帶回鬼門,養(yǎng)在膝下教導,因為小時候的經歷給我造成的陰影太嚴重,他便將我的記憶封印了。那個時候他待我是真的很好,可是后來的時候一次偶然我才知道他對我這么好,也不過是想送我去死罷了。和那些人沒有區(qū)別,甚至說紅塵墨染更加過分,小時候的那些人,最多只是折磨我罷了。而紅塵墨染不但要折磨我的身體,要我為他所想的送我去死,還要欺騙我的感情,折磨我的心?!?/br> “這樣······我怎么會原諒他。又怎么會順他心意呢?”慕云止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女人啊,不管怎么冷靜,在自己愛的人面前都還是沒辦法冷靜下來的。都說女人是瘋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若是有那個女人不是,那么必然是那個女人還不夠愛罷了?!?/br> “所以,被你滅族的那四家,都是小時候抓走你的人?”楚墨突然問道。 “對啊,想不到吧?堂堂的正派領軍宗派,名聲響亮的門派都是這樣子的骯臟不堪。若不是我的身份是真的不方便透露,那我倒要看看我將那些年的事情公眾于天下的時候,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會是什么嘴臉。都是一些骯臟惡心到吐的人!”慕云止臉上的諷刺味道愈加嚴重,顯然是真的看不慣她口中的那些正派人士。 楚墨聽著沒有發(fā)表意見,只是再問道:“所以,你嫁給我,并設計著一整套瞞天過海的計謀,就是為了擺脫必死的命運?” 慕云止聽著沉默許久,她認真的想了想,卻苦笑道:“我很想說一句‘是’,可是我的心卻在告訴我,我做這么多,設計這么大,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為什么這個人是我,不甘心為什么我偏要遭受這么多磨難,不甘心為什么所有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偏偏只有我自出生便決定了注定死亡。為別人而死!” “誰又知道我只是不甘心,而不是不愿意呢?可是誰也不會來理會我的心思,都是將我視作隨手可以設計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誰也沒管我愿不愿意,就將這些不該屬于我的事情,全部按到我頭上,來滿足他們各自的私心。呵,我就該死么?”慕云止苦笑,眼睛中卻是神采奕奕,“楚墨,我在等著你成長起來,強大到能走上世界的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