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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請自重。” “哎呀,又不是什么陌生人,好歹也是認識幾百年了,這么拘禮做什么呀?!被ㄎ杩┛┬χ?,再一次粘了上來。一邊說著,一邊還瞄了眼,夏常安身后的幾個小子,見他們個個看得都一副“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的樣子,花舞嘴角抽了抽。 霧非霧見著夏常安面對花舞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冰寒臉,而花舞這家伙又總是想要去調(diào)戲這家伙,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啊,他們那個時候的人還是沒什么變化。 花舞瞅著霧非霧頂著一張不老童顏笑的跟個趕緊地小青年的時候,她就不高興了,一邊將自己半個身子依偎在夏常安身上一邊努努嘴說:“小破孩,你在哪里傻笑啥呢?傻了?。俊毖镜?,不老容顏啊,怎么就不是她的呢?果然不會變老的人最討厭了! 聽到花舞這話,霧非霧臉上的笑立馬就收了起來,果然他剛才腦抽了才會去以為這家伙變好了,果然還是當(dāng)年一樣討厭。 看著他們?nèi)齻€鬧騰,石坤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他們?nèi)齻€敘舊去了,他去看著他們這次帶來的那些小子吧,哦,他走的時候還順帶的把風(fēng)澤袖他們幾個也給帶了過去。 夏常安把花舞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問出了他昨晚上就想問的話:“南枝師祖可有女兒?” 夏常安這話可把花舞和霧非霧都嚇了一跳,花舞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問道:“南枝祖師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過宗門了,你那里聽說的南枝祖師有女兒?。俊?/br> “······”夏常安,“戰(zhàn)神大人說的?!?/br> 花舞:“······” 霧非霧:“······” 花舞撓撓頭,一臉疑惑:“確實是沒聽說南枝祖師有女兒??!他都已經(jīng)有十八年沒出過宗門了?!?/br> 夏常安想了想說道:“大人不會說些沒有實據(jù)的事情的,你們要不要問問南枝祖師?” “滾你的,這是我們能問的嗎?”花舞白了他一眼,說完又湊過來問道,“大人說什么了?” 夏常安斜睨了她一眼:“大人說南枝祖師唯一的女兒命不久矣了?!?/br> 花舞眨眨眼看著他,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霧非霧問道:“那南枝祖師的女兒是誰???我們知道么?大人怎么會認識她的?” 這個夏常安可就不知道了,也沒見著慕云止和那個女孩子親近啊。夏常安搖搖頭:“大人并沒有說,我也并不知道。” 三人都琢磨了起來,不管是南枝有女兒,還是南枝的女兒命不久矣的事情對他們都算是很大的沖擊啊。倒是沒有人懷疑過黑瞳說的話不是真的,畢竟溟煙的向來是有了證據(jù)才會說話的。 花舞看了看霧非霧,有些小心翼翼地模樣問道:“那啥,你要不要問問祖師?” 霧非霧搖搖頭:“暫時還是不問了吧,弄清楚這件事再說?!?/br> 花舞苦著張臉說道:“怎么弄清楚啊,兩個當(dāng)事人我們都弄不清楚怎么去找啊。別說去找那個女孩子了,咱連師祖當(dāng)年去了那里都不知道嘞。難不成我們要去問那位大人么?” 夏常安、霧非霧、花舞互相對視一眼,齊齊搖頭,去問黑瞳,那他們還不如去大海撈針的找人呢。花舞一副牙疼的模樣,看著霧非霧說道:“果然還是得你去問祖師?!?/br> 霧非霧點點頭:“沒聽師父說過,我回去后找個時間問下子?!?/br> “嗯嗯,到時候不要忘了把事情告訴我。”花舞猛地點頭。 “什么告訴不告訴的,你們?nèi)齻€趕快的,要進去了!”整理好隊伍的,十長老石坤走過來就只聽到了最后一句話,不過他顯然沒有多問的意思,只是催了一句。 “來了?!被ㄎ钁?yīng)了一聲,三人一齊往那邊走去。 走的時候,夏常安突然想起來黑瞳還在失落山脈,便說道:“等會的可能會見到大人,她似乎還沒離開失落山脈?!?/br> 石坤不知道他們剛才的談話,故此有些疑惑,便問道:“什么大人???你們剛說什么了?” “是戰(zhàn)神大人,昨晚上看到她了,她好像沒有離開失落山脈,等會可能會見到?!毕某0步忉屃艘痪?,并沒有提到慕云止說南枝祖師有女兒的事情。 “溟·······戰(zhàn)神大人?她怎么在這里?”石坤驚訝的差點就叫出溟煙的名字來,這可把夏常安、花舞幾人嚇得不輕,好在是他記得改口了。 夏常安搖了搖頭,想到楚墨和失去消息的慕云止便又說道:“大概是來找人的?!?/br> “你知道什么?”花舞立馬湊了過來。 夏常安推開她,臉色不愉,說道:“你們知道貔貅戰(zhàn)團有個叫做弦雅的女子么?” “知道啊,怎么了?”花舞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我新收了一個徒弟楚墨,他的道侶便是弦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人是來找弦雅的?!毕某0膊荒蜔┑恼f了一句,貌似弦雅和溟煙是同一個人啊······貴圈真亂······ 第201章 進遺跡 風(fēng)澤袖帶著幾人來到他們進去的那處幻境之中,因為他們已經(jīng)闖過一次了,這一次再來是輕松了很多,幾位長老不用他們擔(dān)心,那些玄天宗的弟子也有他們長老照管,風(fēng)澤袖幾人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他們這一次進去還是當(dāng)初的用的隊形,不同的是這一次在最后的是風(fēng)澤袖。 穿過幻境,花舞便是一臉興趣的往了往自己身后的那條幻境通道望了望,對著身前的幾人笑道:“這處幻境倒是不是很難闖過,怎么那么多年來就沒人發(fā)現(xiàn)呢?也虧得那么多的修士到這里來尋求機緣。結(jié)果卻是連幾個孩子都比不上。” 身為孩子的許野:“······”我去,孩子就沒人權(quán)了?不對,他們也不是孩子好吧! 霧非霧看著不遠處的遺跡,聽到花舞這話,頭也不回就回了一句:“你別忘了你也來這里找過機緣,也沒找到什么,你說這話可是把你自己也算進去了?!?/br> 花舞:“······”忘了還有這茬。 夏常安沒有理會他們兩個,只是看著下面的情景。遺跡那邊的景色不錯,當(dāng)然這是忽略遺跡和血河之后。不得不說在這么一個山清水秀地方出現(xiàn)這么一出血腥之地,這種反差感讓人忍不住咋舌。夏常安沒有理會一天到晚吵個不停的花舞和霧非霧,叫了聲風(fēng)澤袖和許野就往你山下走去,打算是走進了前去一探究竟。 “霧非霧,你非得打擊我是吧,我不就說句話嗎,你至于這么懟我嗎?” “我只是實話實說啊——” “你······誒,常安別走啊啊啊啊······”花舞叫著,連忙追了上去,花舞追了過去,霧非霧也就沒必要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同樣也是加緊腳步跟了過去。 這些人就這么一走,一追一趕的往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