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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面子過不去,又想起那天在許堯家里,被人揪著脖領(lǐng)子扔出去的體驗,臉也拉了下來,“你那么緊張干什么?這里是公眾場合,我還能把你怎么樣?”說著梁銳還想去拉他的手。許堯被他握住,怎么甩也甩不開,梁銳的呼吸聲越來越近,幾乎貼到耳根,他輕聲在耳邊緩緩地卻帶著冷意的說:“不想知道你爺爺?shù)南⒘藛???/br>許堯整個人瞬間凍住,狠狠的瞪了梁銳一眼,而梁銳卻笑瞇瞇的很高興,他就喜歡許堯有時候像小貓咪一樣,小爪子撓在心上的感覺。許堯被梁銳拽著手,還沒走幾步,就聽砰的一聲巨響,洗手間的門就被外力猛地踹開。白吾冷著臉沖了進來,看著許堯和梁銳拉扯著,自動就腦補了一系列許堯被梁銳欺負的畫面。回想起梁銳偽君子的樣子,不知道這段時間許堯又受了多少委屈。他越想越懊惱,沖上去單手就把梁銳的爪子掰開,將人一下子推到墻上,梁銳猛地一撞墻,都快腦震蕩了,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白吾,他記得這張臉,就是那天光著身子的男人。兩個人互相瞪視,眼神中硝煙四起,仿佛爭奪配偶的雄獅。雄性生物的占有欲占據(jù)了上風,梁銳暫時忘記了那天被二指禪支配的恐懼,回去一拳就跟白吾對打起來。他也是曾經(jīng)練過散打的男人,然而他還是一分勝算都沒有,輕易就被白吾捉住拳頭,抬起膝蓋直接命中子孫根。“唔——”梁銳痛呼,那邊許堯提醒白吾:“別出大動靜,會引來其他人的!”白吾立刻捂住梁銳的嘴,對他又一陣拳打腳踢。白吾背對著許堯,揪起梁銳的領(lǐng)帶將人拎起來,紅著眼睛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冷冷的聲音帶著冰碴:“我的人你也敢動?”梁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zhàn),又被對方的話激怒,不甘示弱冷哼:“我玩膩的破鞋而已?!?/br>“嗯——”梁銳又挨了白吾一記窩心腳。許堯攔住白吾,急切的問道:“你快說,我爺爺?shù)降自谀睦铮俊?/br>梁銳捂著下半身在地上幾乎打滾,狠厲的瞪著白吾對許堯說:“想知道就讓他離開,咱們單獨談。”白吾手指捏的咔咔做響,正準備用刑,耳朵一動,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很快洗手間的門被敲響,服務(wù)生在外面詢問:“先生,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許堯和白吾一起轉(zhuǎn)頭看向梁銳,梁銳還在地上微微顫抖。此時勉強支撐著站起身,權(quán)衡了一會兒才說:“沒事?!?/br>他理了理衣服,白吾打人挺有技巧,既讓他疼又不會留下傷痕,光看面上他什么事兒都沒有。開門走了出去,服務(wù)生就在門口,看他毫發(fā)無損道了聲抱歉就走了。許堯心下著急,卻又不知道怎么讓梁銳開口,而且也并不確定梁銳是不是真的有爺爺?shù)南ⅲ€是在誆騙他?但是只要有一絲希望,他也要去試一試。許堯走出洗手間,白吾也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頭,二人在前面不遠的拐彎處看見梁銳的身影,對面正是剛才打桌球的張總和宋樂軒。宋樂軒在桌球廳旁邊就看出那個人是許堯,他們并不熟,只是知道他跟經(jīng)紀人梁銳走的很近?,F(xiàn)在這種場景被他撞見,他頓時覺得十分難堪。瞪著一雙犀利的眼神看他,卻也礙于梁銳在旁邊真沒說出什么。張總跟梁銳高興的說了幾句就轉(zhuǎn)身離開,宋哲軒跟在張總背后,斜著眼看了一眼遠處的許堯,眼神中暗含警告。不過許堯一點注意力都沒分給他,只是盯著梁銳。梁銳忍著渾身的痛楚瞥了白吾一眼,恨恨的說:“你小心點?!鞭D(zhuǎn)身走了。許堯知道梁銳是在等他上主動門,這個人就是個偽君子,什么事情都要顯得名正言順,逼著你不得不就范。白吾皺著眉頭氣哼哼的:“每次見他都在耍流氓,找揍!”轉(zhuǎn)頭看見許堯愁眉苦臉、心不在焉的樣子,白吾問:“剛才有沒有吃虧?以后出門要帶手機,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說過要罩著你的?!?/br>他后知后覺的想起剛才許堯問梁銳的話,“梁銳有你爺爺?shù)南??”他并不認為梁銳有這樣的本事,很可能只是引許堯上鉤的魚餌。見許堯點頭,白吾恍然大悟:“他在威脅你?要你和他做什么骯臟的交易?這種無恥的人,你不要再被他騙了,你爺爺?shù)氖?,我倒可以幫你去查查?!?/br>剛才白吾把新開的一瓶紅酒喝了大半,許堯還是沒回來,他就心急出來找找,轉(zhuǎn)頭一看,許堯連手機也沒帶。他只好在整個飯店轉(zhuǎn)悠,循著熟悉的味道找過來。也幸好他及時趕到,否則這塊很新鮮的rou,不就是被狗啃了嗎?看許堯小臉兒通紅,不知道是醉的還是氣的,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著遠處,就像纏著霧氣的星辰。白吾眼神迷離,攬過許堯的脖子,冰涼的手指在他耳垂上輕輕的揉搓,那天咬破的位置毫無痕跡,“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說?!?/br>白吾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許堯身上,耳垂被他捏的發(fā)麻,許堯才發(fā)現(xiàn)今天白吾的話特別多,比以前他幾天說的話加起來都要多,他看了一眼白吾比之前更白的臉色,好奇問道:“你喝了多少酒?”白吾暈乎乎的掰手指:“沒多少,還不到兩瓶,在劇組的時候我聽他們說能喝十幾瓶呢!”他們說的是啤酒啊喂!?。?/br>“原來你喝多了是這樣的——”許堯好笑的想,有點可愛,如果是只小白貓靠在他肩膀上會更可愛。白吾心情特別好,下巴搭在許堯肩頭怔怔出神,微風拂過,不遠的天井處蓮花搖曳。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顧非易和羅茜找了過來。顧非易還沒走近就笑著調(diào)侃:“你們兩個可真有情趣,大半夜的在這賞月?今天的月亮好像是挺圓,不過大霧霾天兒的,你們真的能看見嗎?是不是要準備個天文望遠鏡???”羅茜也是笑呵呵的,眉梢一挑悄聲問顧非易:“原來他們是這樣的關(guān)系嗎?”怪不得剛才吃飯的時候看著他們,你一口我一口,很親密的樣子。“本來我還擔心,英俊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換了一個特別帥的助理而吃醋呢,如果這個助理名草有主的話,他應(yīng)該就不會介意了?!绷_茜別有深意的笑著:“說不定還能成為很好的朋友?!?/br>顧非易翻了個白眼,他的每一任助理都被胡英俊策反成為內(nèi)線,經(jīng)常打聽他的消息,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冷哼一聲:“我家小堯堯可不是小恩小惠就能收買的人?!笨墒俏覀兝习蹇粗械哪腥恕?/br>散場后,各回各家,準備迎接為期半個月的美好的假期。許堯拉著行李箱,詫異的盯著跟著他回到老家屬樓的白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