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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一個月前,在國際新銳設(shè)計師決賽上,所設(shè)計的那件名為【最愛】的婚紗,竟有八成之高的相似度。 他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份傳承的愛,與輪回的美。 “OK,那就這件。神用七天創(chuàng)世紀(jì),七天之后,我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美的新娘?!?/br> 第120章 大結(jié)局上 在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哪個女孩子,不祈禱自己的婚禮,是挽著父親母親的手,走向最愛的那個人吧。 上帝樂善好施,有求必應(yīng),但是偶爾也會遺忘冷年年。 舉行婚禮這一天,沉隱多年的閔斯澈親自出山,像打磨稀世珍寶一般,為她點上了最美的最適合她的妝容。或者她本就是遺世明珠,閔斯澈不過是在她面前添了一盞橘燈。 他看待她的眼光,就像一個父親在看待自己的女兒。他為她完善著每一個細(xì)節(jié),連安迪和阿本這樣的黃金造型師,都只能在旁邊觀摩打下手。 冷年年提起婚紗的裙擺,幸福地在鏡子面前轉(zhuǎn)圈圈,這是他的父親慕子瑜,親生手為她設(shè)計的婚紗呢。 “哎呀,美成這樣,以后想起來,我肯定會還想再結(jié)一次婚了!” “胡鬧,你挑男人的眼光這么差,以后誰還敢娶你?” 冷年年自知理虧,委屈地撇撇嘴。 “不娶就不娶,年年,你嫁到慕家,我們倆一起過,我會永遠(yuǎn)保護(hù)你!” 容若跟著武嫂走進(jìn)來,他手上抱著一個大大的禮匣。 冷年年:“阿若,你不去婚禮現(xiàn)場,怎么先來顧園了?” 容若:“你是我的jiejie,我是女方的親屬,當(dāng)然要從這里為你送嫁呀?!?/br> 冷年年:“……”真是個好弟弟,比珍珠還真。 容若笑著打開手上的匣子,從里面取出一只漂亮的紅底水晶高跟鞋,擺在她的腳下。 冷年年:“好美的Rene Caovil,真不愧是鞋履界的米開朗琪羅!不過,你為什么要送我一雙鞋子啊?!?/br> 容若:“受巴黎的一位朋友所托,借花獻(xiàn)佛。那人說,一雙好鞋子,能帶它的主人前往一個好地方。所以,今天你一定要穿哦。” 冷年年:“可是,他怎么知道我的鞋碼?” 容若:“據(jù)說是在東京幫你整理行李箱的時候,有看到過?” 冷年年:“……”好吧,她猜到送鞋子的人是誰了。 閔斯澈也了然地挑了挑眉。 雖然覺得接下來圍困她的地方,并不會比牢獄好到哪里去,冷年年還是換上了某位先生口中的這雙“好鞋”。 真正離開的時候,她再次回頭,深情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顧園。 冷年年并沒有因為這場虛情假意的婚禮去裝飾顧園的一花一木。這里的半畝方塘依舊清澈,三里林蔭依舊茂盛。顧孝春、顧青然的背叛,顧宵良的離世,安琪、顧安安的出走,以及后來逐漸離開的園丁、阿姨,司機(jī)……都為這里增添了nongnong的孤獨。 堅持留下的武嫂,即使已經(jīng)頭發(fā)花白,仍舊為她換上了喜慶的紅色老旗袍。 車隊離開的時候,冷年年輕輕擁抱了她。 “武阿姨,我會回來的?!?/br> …… 與慕澤協(xié)調(diào)婚禮流程的時候,閔斯澈堅持將婚禮的舉辦地點設(shè)在鞍江碼頭。原因很簡單,“鞍江碼頭是鞍江口和東海口的銜接中心。宵良是在鞍江大橋上出事的,子瑜和冷玉的故居也是鞍江畔的東華公寓。在鞍江碼頭舉行游輪婚禮,是他們?yōu)榕畠核陀H的最好方式?!?/br> 近年來,選擇在鞍江海口舉行游輪婚禮的伉儷并不鮮見。但是這種婚禮方式容易受天氣影響,安全系數(shù)相對偏低,參與的賓客人數(shù)也會受到限制,慕澤覺得閔斯澈的理由不足以讓他忽略以上缺點,而且,以他對慕容娣蓮的了解,老佛爺顯然更偏愛莊重的教堂婚禮。 但他請示過慕容娣蓮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老佛爺對這位嫡親孫女的包容,她說:“滿足丫頭的任何要求,讓她高高興興地出嫁?!?/br> 是以,鞍江碼頭里,在周圍數(shù)艘游輪里鶴立雞群的“人魚公主”號上,慕澤正在春風(fēng)得意地招呼著往來的賓客,等待著他的新娘。 而程農(nóng)農(nóng),則單槍匹馬地站在通往“人魚公主”號的必經(jīng)長堤上,等待著本該屬于他的新娘。 冷年年抵達(dá)鞍江碼頭,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看見許韶康和秦韜的車子??吭谂赃叄椭?,農(nóng)農(nóng)在前面等她。 許韶康攔住她:“農(nóng)農(nóng)舍不得罵你,但我真的打你一頓都不會解氣。你們兩個人的事,別人從來插不進(jìn)去,所以我知道,我說什么都沒用??墒撬敲醇兇猓抑磺竽?,別再傷害他了,別毀了他,行嗎!” 冷年年沒有說話,繼續(xù)往前走。 事實上,大廈傾倒時,一夕之間,他們都已不再是過去的自己。 眼前的男孩子一身白衣白褲,即使?jié)M臉憔悴、布滿凄涼,在冷年年的心里,他一直是不二的新郎。 午間烈日炎炎,他滿腔孤注一擲,她卻滿腔刻骨寒冷。 她求助似地回頭,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閔斯澈和容若。 程農(nóng)農(nóng)很委屈:“你別怕,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舍得傷害你。” 他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銀色小圓環(huán)。 冷年年一眼認(rèn)出來,那是她的“連心”設(shè)計,除了Y&D的LOGO,圓環(huán)背后還刻著她身為設(shè)計師的名稱縮寫。 他緩緩地跪了下來。 她的眼淚也隨著他的動作落下。她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年年,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痛恨時間和命運(yùn)的無情捉弄,我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痛恨我自己的無知和無能。我知道很多東西已經(jīng)無法挽回,但是我一定要在這枚被你許過諾言的‘戒指’面前,向你發(fā)誓,我程農(nóng)農(nóng)這輩子只認(rèn)定你一個人,所以,我沒有辦法真心祝你終生幸福,我只能祝自己以后終生不幸,終生孤寂……” “農(nóng)農(nóng),求求你別說了。你知道的,我不想聽到你受傷害的消息,哪怕說說也不可以……”所以,請不要再互相折磨。傷害自己,就是傷害彼此。 “也許剖心,驕傲,自尊,是我做這件事最后的動力。一旦失敗,我會血本無歸,再無輪回之路。但我還是想要拿著這枚‘戒指’,問問你,當(dāng)初的承諾還算不算數(shù),你還愿意,嫁給我嗎?” 冷年年曾經(jīng)用這枚“戒指”許諾過他——“以此戒為信物,未來只要你肯拿著這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