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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無意識地擺弄著病房里的手辦——一個身穿果綠色公主套裙、腳踩木灰小靴子、身背天藍色迪士尼書包的木偶小姑娘。據(jù)躺在病床上的容若講,這是慕容娣蓮根據(jù)他從小藏在房間里的一副漫畫肖像改編定做的。 容若不忍心看她的沉默,變著法逗她樂:“你別太擔(dān)心嘛,那家伙出國前,還特偉大地簽署了,說如果不能活著回來,就把他的心臟送給我做手術(shù)。結(jié)果,上周剛出院,他就喪心病狂地給我打電話,說他胡漢三又活著回來了?!?/br> “禍害遺千年,我才不擔(dān)心他。” “對對,我也不要他的心臟。自從去年他在東海里泡過澡之后,我們倆到底誰的心臟更健康一點,還真說不準?!?/br> “那你有沒有……” “當然沒有!我可是你的死忠黨,哪敢叛變組織!我絕對沒有告訴他你還好好地活在巴黎這件事?!?/br> 容若其實還有那么點私心,他希望這個所有人都以為葬身海底的冷年年,能一直這樣陪著他——至少在他順利做完換心手術(shù)之前。 冷年年笑了:“我相信你,最最忠誠的奧斯卡·容先生!” 奧斯卡先生惱羞成怒:“你很討厭誒,當時我在船上演技爆發(fā),還不是為了救你出境!” 誠然。那是一次超級完美的聯(lián)合營救,完美到,連冷年年這個核心當事人都被蒙在鼓里。 沉入海底的那一刻,冷年年還在驚詫,為什么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的顧青然,對自己說的最后一句話,不是詛咒式的“你去死吧”,而是在她耳邊低聲有力地提醒——“閉氣!” 所以,睡美人在城堡里沉睡了100之后,被王子吻醒。 但是,赫晏之——彼時隱藏在另外一艘游輪上的大指揮家,留給申雨的營救時間是:3分鐘52秒,這是據(jù)冷年年過去的游泳教練記錄,她在訓(xùn)練時數(shù)次測試過的,最穩(wěn)定最安全的閉氣時長。 所以在聽到顧青然的尖叫聲之后,躲在附近救生艇上的申雨幾乎同一時間跳到海里,將身穿婚紗的新娘冷年年抱住,在海水和夜色的掩護下,游向了“人魚公主”號附近的一艘貨輪——“新生”號。 顧青然朝相反方向丟棄的新娘冠紗,以及提前獲知所有計劃的閔斯澈,一起成功地誤導(dǎo)了所有搜救人員的目標。 當然,在波濤洶涌的海水里閉氣,可不同于在游泳池或者浴缸里玩過家家。冷年年還是被冰冷的海水給嗆得昏厥過去。 焦灼等在新生號上赫晏之,沒有假手他人,親自為她做了人工呼吸。 睡美人悠悠轉(zhuǎn)醒,不可思議地望著周圍的一切。 “抱歉,我想過無數(shù)次吻你的場景,但絕對不是像今晚這樣匆忙?!焙贞讨樇t地解釋,“相信我,以后我會做得更好的?!?/br> 冷年年的注意力卻全部集中在一路營救她的人魚騎士身上,“申……雨?” “真的是你,申雨哥!這些年,你還好嗎?”她緊緊地握住他斷失食指的左手,幾乎熱淚盈眶。 申雨笑了,仿佛回到了十二歲的那個純真小哥哥。 他揉了揉她早已被海水沖散、不成型的盤發(fā),“欠你的,總算還了?!?/br> “冷年年,你以后好好的,珍重……” 人魚騎士縱身一躍,再次潛入了海底。為她的廿年一夢,畫上了圓滿的句點。 …… 冷年年放下手中的木偶小姑娘,對著鏡子補了補臉頰的腮紅。 “你要走了嗎。姥姥一早去圣母院做禮拜了,她現(xiàn)在每天早上都要去教堂為我下周即將做的換心手術(shù)祈福,下午回來甚至連佛經(jīng)都開始念了?!比萑舻穆曇衾镉悬c祈求,“但是她也很想見你,你能不能留在這里,再等等她,哪怕說一句話也好?!?/br> 冷年年低頭看著小娃娃,沒有說話。 “姥姥她其實也很乖,沒有把你在這里的消息告訴程家,甚至對慕澤表哥都沒有說過。那天在船上,我是真的心臟病發(fā)作,姥姥也是沒有辦法,才會下令把船開回岸的,你不該怪她?!?/br> 是啊,當時繼續(xù)留在海里,孫女不一定能救回,但是外孫的病情一定會被耽誤,稍微理智一點的人,都會選擇先把船開回去,先救外孫吧。 冷年年安撫地握了握容若的手:“你不要想太多,好好準備手術(shù)。我從來沒有因為那件事怪過她。在當時條件下,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先把船開回去先救你的。” 她又看了看手機:“晏之應(yīng)該在醫(yī)院外面等我了。” 容若還想再說什么。 “阿若,下個月就是中秋節(jié)了,如果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經(jīng)歷這次手術(shù),我答應(yīng)你,我們陪老夫人,坐在一起吃月餅吧!” 容若舒心地握了握拳:“嗯,我一定會好好的?!?/br> “還有,jiejie,下午的約會愉快哦!” 冷年年:“……” …… 冷年年和赫晏之“約會”的地點,是位于十三區(qū)東南的舒瓦西三角,巴黎著名的唐人街里,一家極富特色的中餐廳。 冷年年看著桌子上熟悉的四菜一湯,不由笑了,赫先生可真是長情啊。她品了一口濃湯,久違而熟悉的味道,差點讓她落淚。 “這家餐廳的老板夫婦,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京華人士。不過,還有一件事,或許會讓你更加開心?!?/br> 赫晏之從取出一張精致的信封函,“早上管家太太告訴我,你期待已久的ESMOD高級時裝學(xué)院的錄取函,被寄到孚日廣場了,我順便拿過來給你。” 勒瑪采老區(qū)的孚日廣場,是赫晏之為冷年年安排的公寓所在地。過去的一年,她在那里幾乎只做三件事,苦練法語,勤學(xué)設(shè)計,以及去隔壁的大作家雨果先生的故居博物館里讀書。 冷年年激動地捧著這份來之不易的通知函,不吝給赫晏之一個大大的擁抱:“謝謝你,晏之。如果沒有DAME為我引薦了這么多頂級設(shè)計師,我不可能會進步神速,也不可能會有今天的收獲?!?/br> 赫晏之拍拍她的后背:“這一切都歸功于你自己的努力?!?/br> 至于餐后,“友情”現(xiàn)身的老板娘夫婦,則為冷年年帶來了第三重驚喜。 “班長?”這么多年過去了,冷年年還是習(xí)慣這樣稱呼聶琬。 她聽赫晏之提起過。聶琬暫代Maria中國的營運事務(wù)一年后,厲瑛經(jīng)理結(jié)束了產(chǎn)假回歸,聶琬回到法國DMAE總部。兩個月前因結(jié)婚的原因,提出了辭職。沒想到辭職后,是在唐人街開了一家如此出色的中餐廳。 “怎么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