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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住,讓李皎心口一滯。女郎驟縮,雙肩微抖,往后退了一步。 郁明平靜道:“你覺得多大,多圓,多軟,多白?” “總要試過你,才知道吧?!?/br> 他往前走,李皎往后退。 兩人的地位瞬間改變,郁明形象一下拔高,如刀劈野般勢不可擋。而在他的強(qiáng)大氣勢下,李皎因?yàn)榘l(fā)愣,因?yàn)樗⑺难凵裉^露骨,不自覺地往后退。青年一步步向前,女郎一步步后退。到最后,洞中情形已經(jīng)變?yōu)橛裘魇謸沃奖?,堵著李皎了?/br> 他的呼吸就在她頭頂上方。 他倒是穿得嚴(yán)密整齊,她卻像是等待他采擷的小野花一樣。地位上的弱勢,讓李皎頗為不適應(yīng)。而她一抬頭,郁明頭就低下。她駭了一跳,以為他要親她。嚇得腿一軟,堂堂長公主竟這般沒面子,被他嚇得坐在了地上。 郁明跟著蹲下來,無所謂地?fù)P起慵懶的笑:“噯,姓李的,你敢跟我試么?” 姓、姓李的…… 李皎美目微紅,絕不是傷心。她瞪著他,氣勢不弱,卻半天沒敢接話。再說下去,他們這對舊情人,就該付諸行動滾一滾才能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了。然而哪有和舊情郎滾到一起去的道理? 李皎就怕她說“我敢啊”,郁明給她來一句“那來啊”。 她還是不想跟他滾的。 見這位高傲的公主被他擠兌得半天不說話,郁明心中大暢,大有大仇得報(bào)的欣喜感。他蹲在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瞥她最后一眼,然后起身,漫漫然往洞外走去了。 郁明一走,李皎就將臉埋入了膝蓋中,掩飾自己通紅的臉頰。她臉上的紅已經(jīng)蔓延到了脖頸處,滿腦子都是剛才火光下,青年那不經(jīng)意流露的風(fēng)采。 郁明到了洞外,不與李皎共處一室后,身子一松,一下子就跌坐了下去。洞外還飄著小雨,他仰頭靠著山石,手蓋住了臉。他滿腦子都是她方才冰雪清涼的樣子,還有她柔軟馨香的身體。 一會兒郁明突然想到自己捂著臉的手剛剛碰過她的玉雪峰頭,熱血瞬時(shí)涌上脖頸。他慌慌然把手移開,故作無事狀,卻仍眼角緋紅,心臟砰砰狂跳。 郁明在外頭坐了一會兒,被雨澆得冷靜了,才站起身,做賊般悄悄溜入洞內(nèi)。他看到李皎還在那里埋頭坐著,尷尬地咳嗽一聲。李皎多聰明啊,埋著頭將懷里抱著的一件衣服丟出去,她玉白的身子不經(jīng)意間,又被郁明看光一次。 郁明紅著臉撿起她的衣服,退出去。他用內(nèi)力幫她烘干,遞回來給她,李皎再換一件扔給他。夜雨綿綿,他們?nèi)缤惦u摸狗般來來往往,梗著脖子不說話,氣氛卻已古怪無比。 一夜折騰,里里外外,青年男女心浮氣躁,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成眠。 次日醒來后,兩人都頂著黑眼圈,心中充滿了對對方的怨氣。站在雨停了的山洞口,兩人互瞪一眼,覺對面那青年(女郎)實(shí)在是一如既往地可恨。 撩他(她)心懷,卻無后章! 之后幾天兩人在山中晃,彼此都很有默契地保持著距離,非必要時(shí)刻不跟對方說一句話。但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李皎走不動路了。 因?yàn)樗_受傷,之后不懂愛惜自己身體又在大水里往往返返,再跟著郁明在山上繞。她一直忍著腳痛不提,到她終于說的時(shí)候,郁明蹲在她面前,卻連她鞋子都脫不下來了。 李皎靠著山墻,郁明蹲跪托起她的腳,抬頭看她,臉色難看。 李皎臉色煞白,唇瓣微微顫抖:“血與襪子粘黏到一起了,脫不下來是正常的。” 郁明不耐煩:“我會不知道這個(gè)?” 他只是想不通,她何必把自己弄成這樣?誰逼著她了?救水的人那么多,差著她一個(gè)人了?他就是怕急了她這個(gè)性子,才第一時(shí)間替她下水,結(jié)果一點(diǎn)用都沒有,她還是拼在最前面。 她總是這樣!當(dāng)年就這樣,現(xiàn)在還這樣! 最讓他厭惡! 最后郁明用她遞過來的簪子,一點(diǎn)點(diǎn)剝開血rou連在一起的鞋襪。心中沒有一絲旖念,青年捧著她痛得微弓的腳時(shí),李皎幾乎暈在他懷中。郁明沉默,也不跟她說話,把鞋襪丟得遠(yuǎn)遠(yuǎn)的,將她抱了起來。 李皎窩在他懷中,奄奄一息中,忽感覺到一滴水落下。 她猛地睜眼,明眸仰視他,震驚無比:“……你哭了?” 郁明被她氣個(gè)倒仰,幾乎吐血:“那是雨滴!非眼淚!” 李皎盯著他通紅的眼睛,扭過臉,唇角再忍不住上揚(yáng),覺他真好逗。她靠在他懷里半天,被郁明抱著走了一段地,她才想起來:“你還是背我吧,抱的話我不舒服?!?/br> 抱的話,他的右手哪里受得了? 郁明無動于衷:“公主殿下,你要求還挺多。然我愿意背就背,愿意抱就抱,干你何事?” 李皎撇嘴,只好不說話了。 她心神恍惚,被他抱著在山中轉(zhuǎn)悠,只覺得自己上一次被人抱,好像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被這樣抱著,盯著他的下巴,忽有一瞬分外地想念他。 想念郁郎,想和他重續(xù)前緣。想這樣的山路,走得慢一點(diǎn)。 她心里忍不住冒出瘋狂的念頭,想要使盡手段把他留下來,留在身邊…… 山間野霧彌漫,水潮去又返。山路崎嶇,青苔密布,綠意青翠紛紛然覆落滿身。青天之下,身在濛濛云氣中,山回路又轉(zhuǎn),讓青年男女迷路又找路。 先前李皎要堵水,雖然最后沒完全堵住,這件事確是有成效。接下來幾天的雨都下得斷斷續(xù)續(xù),然李皎和郁明發(fā)現(xiàn),就是經(jīng)過山脈的大水源頭,水勢都降了不少,更妄論山下了。因?yàn)橐恢北淮笏畤?,兩人選了別的山道下山,遇到了山下的另一家村落。 這個(gè)時(shí)候,山下的水已經(jīng)降到了膝蓋以下。民眾們端著水盆子舀水,至少再無生命之憂。見到人煙后,郁明放下李皎,扶著她一路蹦蹦跳跳地找人家留宿。她蹦蹦跳跳,他捏一把汗,等尋到人家的時(shí)候,郁明心里大松口氣:總算把這位菩薩供出山了。 山有大洪,有人借宿,主人來者不拒,好心收留。幫兩人安排房舍時(shí),推開潮濕的屋門,主人忍不住回頭,笑瞇瞇看這對郎才女貌般的神仙人物:“二位是情人?一間房舍可以嗎?” 郁明:“兄妹?!?/br> 李皎:“姊弟?!?/br> 兩人脫口而出,異口同聲,讓主人聽得一愣一愣。郁明和李皎對視一眼,非常沒有默契地改口—— 郁明:“姊弟?!?/br> 李皎:“兄妹?!?/br> 主人家:“……” 主人家虛弱道:“……我還是為兩位安排兩間房舍吧?!?/br> 畢竟這般不和諧,真怕這對關(guān)系古怪的男女打起來。 郁明沒再打斷,其實(shí)他心里想著隨便安排房舍,反正我明天就走了,再不要跟那個(gè)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