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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來了。夫妻二人抱著刀,往上游去。這次運氣卻不好——他們又碰上了水下風暴般的旋渦。 旋渦一卷,二人迅速被卷離原地。二人被卷入旋渦中,再次趕上拼運氣。能夠不散開,全靠郁明的武力和“望山明”的重力支撐。 兩人在黃河中沉浮,再露出水面時,看到天邊掛著溶溶冷月,四野凄茫,不知是何地。冬天天冷,郁明尚能支撐,李皎再在水下泡下去,卻快要凍死了。二人一刀互相扶持著爬上岸,在黑沉夜色中邁著蹣跚步子前行,尋找過夜地。 此地環(huán)境陌生,四野空茫,根本不知與大軍相距幾遠。郁明一手抱刀,一手拖著他發(fā)著抖的老婆,訓道:“我下去就算了,你為何總是跟著我?能不能給我留點私人的時間了?你老跟我綁一起干什么?” “看,現(xiàn)在活受罪吧!” 李皎凍得難受,長發(fā)濕潤拂面,冬衫沾了水再上岸后,又硬又重又潮。她被郁明罵一路,一聲不吭,懶得理會他。他也就現(xiàn)在找回“望山明”了,心中得意,李皎冷得不行,不想在冰天雪地中跟他計較。 且放他張狂吧。 先找到避難地比較重要。 一般河道邊都有草棚,平時等船時,會有官方在此設置,供茶供水,給等船的百姓提供便利。李皎腦中搜尋,希望這里有草棚。她的記憶沒有出錯,兩人很快碰上一舍,比草棚更值得驚喜。只是此舍早已搬離,現(xiàn)今只留下一間空舍,郁明和李皎進去,被塵土嗆得咳嗽不住。 這個時候,郁明還是靠譜的。 他將刀往門口一靠,示意李皎縮在角落里等著,別吹到風了。然后青年開始忙碌,搬稻草,找木柴,燒火。他把屋舍隨便打掃了一番,驚喜地告訴李皎,這里還有男女衣著,不管對不對他們的身材,先換了再說。郁明蹲在地上燒起了火,火光照著他明潤的面容。 睫毛濃長,一旦落下去,便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他是睜著眼還是閉目。 李皎靠著墻,也不按照郁明提示的去換衣。她關上了門,用“望山明”的刀身堵住門,好不讓風吹進來。郁明瞪她一眼,他的刀,就被她這樣暴殄天物地用?但是郁明忙著生火,顧不上搶回他的刀。李皎轉過來,繼續(xù)看郁明。 他全身滴水,發(fā)上結了一層薄霜色。他自己還一身狼狽,就先顧著生火打理她。李皎看著郁明,蹲下來,手托腮幫,覺全身濕漉漉的青年,與方才在冰面上發(fā)威揮刀的青年相重合。他威猛的氣勢,讓她心動得面紅耳赤。 郁明無有察覺。 他生好了火,神色凝重地等半天,看火沒有熄滅的架勢。他抬頭,看到李皎還穿著她那身濕衣服。只是她一步步挪到了火堆邊,幾與他并肩。郁明挺直腰桿轉頭看時,與李皎面容撞上,駭了一下。 郁明:“離我這么近干什么?還不去換衣服?” 他誤會了她:“難道你嫌別人衣服臟亂,不配你?咱們這種情況,有衣服換就該燒高香了?!?/br> 李皎總體上來說,一直是一個識時務的公主殿下。所以郁明只嘀咕了一句,就不勸她了,覺得她必然分得清形勢。他燒好火后站起來,拍了拍手,滿意地打量四周環(huán)境。李皎前后腳地跟他站起來,跟在他后面。 李皎:“郁郎,挺冷的。” 郁明說:“所以你去換衣服啊?!?/br> 他頓一下:“跟著我干什么?” 李皎偏了下頭,目光落在他英俊明秀的面孔上,又落在他喉結滾動、噙著水漬的脖頸。她眼神飄了下,委婉道:“武功高強的人不都內力充沛么?內力充沛者,又周身暖和。我觀你狀態(tài)甚好,你能用你的內力,幫我烘干衣服吧?跟在你身邊,好像也沒那么冷了?!?/br> 郁明他那感人的情感智慧又浮上來了—— 他說:“你讓我用內力幫你烘干衣服?這、這也不是不行啦,但你先把衣服換下來啊。跟在我身邊怎么會不冷?”他手按在女郎肩上,將她轉半個身,揚下巴,示意她看火堆:“唔,你坐那邊,才會真的不冷?!?/br> “真的皎皎,后半夜了,你也別折騰了,趕緊睡吧。有事明早再說?!?/br> 李皎:“……” 她氣他不解風情至極,更氣的卻是——“我睡覺了,你走什么?你去哪里?” 不出李皎預料,她后腳跟著郁明,跟他到門邊,見他珍愛無比地抱起了堵著門的大刀。郁明將“望山明”抱在懷中,眉目間神色溫和。他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刀,嘴角含笑:“我研究研究我的刀。” “皎皎你睡吧,我?guī)湍闶匾?,不會讓惡人進來的?!?/br> 他低著頭眼神溫柔地看“望山明”,李皎撇了下嘴。她不言不語,再往前走一步,貼上青年的胸腔。趁他低頭的瞬間,她踮起腳,摟住他脖頸,親上了青年。信陽長公主殿下有一往無前的氣度,她親上青年的唇,毫不矯.揉造.作,舌尖在他唇齒間舔過,鉆入了他口腔中。 寒氣中包裹著一座火山,綿密的親吻讓郁明腰骨一酸,幾乎軟倒在她的繞指柔下。 他手里提著的那把刀,“哐”一聲后掉了地,砸在了地面上。郁明面色潮紅,迫不及待地摟住女郎的纖腰,將她往自己身體上扣。他輕微發(fā)顫,顫抖中,神色間帶著狂喜意。他撫摸李皎冰涼的面孔,拂去她貼著面頰的發(fā)絲。郁明將李皎貼在自己的燥.熱前,喘氣聲漸重。 一吻未完,李皎別過頭,引來郁明抗議地扣著她腰肢的手用力,不滿她的離開。 李皎聲音里帶笑:“我也別折騰了,趕緊睡覺,有事明早再說?” “你還趕我去睡覺么?” 郁明面紅。 他將老婆抱在懷中,低頭再親她,口上道:“睡,跟我睡!” 他的手伸入了她潮濕的衣袍中,被凍一晚,女郎肌膚早就涼如冰雪。只有他帶著厚繭的指腹摩擦過時,她的肌膚才生了熱。一手潤滑細膩,如捧雪般。郁明變得更加激動,他早已忘了他的刀,他堵著李皎,一把扯下她的衣衫。他不理正常地脫衣該是怎樣,他急切地扒下她的衣服,露出女郎的削肩和鎖骨。涼意微微,李皎聳著肩頭。 青年的唇埋入,他將她放倒在地,埋入了她的胸懷中。 …… 就如在山中密林穿行般,行在叢林清晨時分。不至灼熱,清涼甚好。露水沾了一晚上的水,早晨滴答滴答地從葉上墜地,圓潤可愛。山中伐木聲丁冬,泉水汩汩在石間流過。踩著一地翠黃,在深幽小徑中越走越深。鳥鳴聲清脆,眼前浮起了一片薄霧。 四方山脊,諸般花色。太陽掛在東方噴薄而出,照在清潤山林間,給涼意帶上一層溫和的暖色調。 于是飛鳥振翅,飛上云霄! …… 青年將女郎壓在身下,二人衣衫皆已褪掉,肢